「小姐,你太不知足了吧?要是有個總裁來幫我打理生活,我作夢都會笑醒。」
「別聽她胡說八道,感情本來就不能夠勉強,你要好好的想清楚,別糊里糊塗又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知道嗎?」
她看起來很糊塗嗎?
也許吧,因為太容易相信人,也太過於信任人,所以到頭來,受了傷還會被別人認為是她太執拗。
「好了,你們都不用替我擔心,我現在一個人好得很。」
「好?」只有這句話所有人看法是一致的,沒有人覺得她過得好。
「我哥要回來了,也許等他回來之後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買了一堆食物回來的伍劭陽正巧抓住了尾音,怕佟妘夢的好友真的把她和她的哥哥送做堆,連忙打斷她們的話題,「我替你們買了午餐。」
看見他,佟妘夢習慣性的躲避,她把自己埋進被窩裡,說著,「你們吃吧,我要休息一下。」
眾人尷尬的看著伍劭陽,於卉璇聳著肩,無奈地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苦笑。
「那你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掰掰。」佟妘夢探出頭來跟幾個死黨道別。
伍劭陽送幾個女人到門口,於卉璇走在最後,在離開時低聲對他說:「加油,我支持你。」
「謝謝!」
「但不許再讓妘夢傷心。」
「嗯。」再回過頭看佟妘夢,兩人視線一交接,她又把頭縮進被窩了。
她根本不理會他,即使他想讓她傷心,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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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工作崗位上,佟妘夢總是盡可能的不和伍劭陽打照面,重要的文件要助理送到伍劭陽的辦公室,如非必要,否則她不踏入總裁辦公室,而真進了總裁辦公室,說的也絕對是工作上的事。
私情一概不提,臉上始終像座冰山。
「關於下一季的櫥窗設計,我預計在三月底前把藍圖做好,最慢在四月初就可以讓夏季櫥窗藍圖出爐。」
她公式化的做著報告,伍劭陽則是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
他的目光熾熱到令她不自主的感到心慌,更令她想起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他的體貼入微她都看在眼裡,只是她很膽小,怕這一切又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我投降,我放電王子的封號被你砸了。」
他突如其來的歎氣讓她愣了一下。
她不明白他又想說什麼。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把你心底的那座冰山給融化掉?」
伍劭陽起身走向她,她退他就逼近,完全不給他拉近距離的機會,但速度上,他當然是比較佔優勢。
終於,佟妘夢無路可退,看著後面的牆,她懊惱自己自找死路。
要逃,也該往大門的方向啊!
「總裁,請自重。」
「不要叫我總裁,在你面前我只想要當個男人,可以完全佔據你這裡的男人。」他的手指向她的胸口,頭一低,在她準備抗議之前以吻封唇。
這是他一直想做的,但為了擄獲芳心,他一直壓抑自己的慾望,盡量的在她面前扮演一個紳士。
他深信以自己的魅力,遲早一定可以讓她愛上他,但是最近他的信心喪失殆盡,甚至懷疑他這個放電王子的電力不足,所以電不倒她這一座冰山。
這一吻,釋放了他心底如火山般灼熱的情感,且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唇侵略性的一再佔有她的唇,吸吮著她口中的芳香,同時也用他如火般狂野的吻,席捲她的心。
理智和情感做著可怕的拉鋸戰,欲拒還迎是她的內心掙扎,最終理智戰敗在他強烈的需索下,跟著沉淪。
貼著他的身體,背靠著牆,彼此的身體糾纏與磨蹭引發出體內最原始的慾望。
要不是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他們可能會忘記自己身在何處而任情況繼續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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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伍劭陽辦公室發生的事情讓佟妘夢更加一個頭兩個大,為了避免兩人再碰面尷尬,她提早下班回家,哪知才踏進家門,就聽見她親愛的媽媽宏亮的嗓門,當下她的頭更痛了。
「你怎麼這麼早下班?」房詠苓從廚房探出頭來,手上還戴著手套,八成又閒不住的在大顯身手了。
「媽,您怎麼突然跑回來了啊?」
「那天通電話我不是告訴過你我要回來的嗎?」
「有嗎?」
「有!」
「喔,那大概是我病昏頭忘記了。」
「病?你生病了?」房詠苓的音量本來就大,一聽見女兒生病,聲音更提高了好幾度,沒病的人聽見她的聲音也會耳膜不舒服。
佟妘夢很自然的搗住了兩邊的耳朵,「媽,我耳朵很好啦,不要那麼大聲。」
「死丫頭,我一回來你就給我吐槽!我問你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生病是不是?為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呢?」
「又不是什麼大病,況且我也好了。」晃進了廚房,她看見一道自己最愛吃的菜,順手夾了一口,「嗯,好吃。」
「啊,對了,明天請個假吧。」
「請假?幹麼?」
「電話裡不是跟你提過了,我是要回來幫你物色好對象,你這孩子總是不把我的話聽進耳,太不像話了。」
「不會吧?!你要我去相親?!」媽媽咪啊,她最怕這一套,和一堆不認識的人吃一頓難以下嚥的飯,「我很忙,不能請假,我老闆最近盯我盯得很緊。」
「電話給我。」
「什麼電話?」
「你老闆的電話,我幫你請假,就算是老闆,也不能妨礙你找尋幸福。」
這就是她親愛的媽媽,做事情總是直截了當,不合邏輯也無妨,她認為對的,就是對的,所有人說的話都會變成歪理。
她絕對不會認為工作必須擺第一,尤其是女孩子。
可是她怎麼能前不久才和一個男人接吻,明天又和另一個男人相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