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夙小襪感動的靠在她懷裡,這是個最溫暖的懷抱,屬於媽媽的懷抱。「我從來沒有羨慕過別人任何事,這一刻我卻好羨慕忻炫彧能有你這樣一個好媽媽。」
「以後我會更疼你。」
「伯母,雖然我沒這個福氣可以當您的媳婦,我還是感謝您。」
「傻孩子。」
曾宜蓉待了一個鐘頭左右,才離開夙小襪家。
官照晴一直待在自己房間,直到曾宜蓉回去後才回到客廳,看見她拿著一個戒指盒在發呆。
「小襪,幸福來的時候,只能靠自己去把握,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忻炫彧是不是那個能牽著你的手,一起走向幸福之路的人。」
「幸福?」夙小襪抬起頭,看著她。「我們真的也能擁有幸福嗎?」
「傻瓜,幸福是屬於每一個人的,除非是你自己將幸福給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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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浩峟這幾天到南投處理關於沈家鋼鐵廠財務的事情,調查之後才知道沈家鋼鐵廠只是因為剛進了一大批新的鋼鐵,拿工廠向銀行貸款了六百多萬,但卻因為另一家同業的競爭對手,削價搶走他們的固定客戶,又因為對方認識銀行經理,因而放出風聲,說沈家鋼鐵廠發生財務危機,要銀行逼沈家償還貸款。
這些卑鄙把戲,對忻宇來說都只是小伎倆。
卓浩峟先去工廠找負責人,拿了張六百萬支票,算是忻宇公司投資沈家鋼鐵廠的錢,於是忻宇成了鋼鐵廠的股東之一。
處理好鋼鐵廠的事後,他又去拜訪了育幼院的方院長,說明來意,兩人去拜訪了育幼院的地主,然後以高出地價兩成的價格,輕易買下了土地,土地權狀的所有人直接登記為育幼院。
另一方面,在台北的忻炫彧先讓人去查了她們停車的地方有無監視器,果然讓他找到了作案時的錄影帶,而他相信楊克勤一定還會讓人繼續搞這些小動作,因此特別派人注意。
三天後,真如他預料的,又有兩個人出現,前兩次只不過是戳破輪胎、打破車窗,這次竟然是要剪斷煞車線,若非他有讓人盯著,忻炫彧實在不敢想像,當她們將車開出去時,會是怎樣的結果!
一想起,就令他感到心驚膽跳。
那兩人當場被逮,立刻供出華安爾是主使者,拿錢叫他們三不五時給夙小襪和官照晴一點教訓。
最後,那兩個人被送警處理,而忻炫彧帶著一切證據,親自到華安爾拜訪總經理楊克勤。
楊克勤一聽見秘書通知忻宇國際併購公司的總裁忻炫彧親自拜訪,以為是夙晴的案子已經談成了,高興的出去迎接。
忻炫彧看著楊克勤那一張陰險小人的臉,厭惡之情隨即浮現,若不是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他連這種污穢之地都不想來。
「忻總裁,是不是那兩個賤女人同意將夙晴賣給華安爾了。」
「請你嘴巴放乾淨點,若是再讓我聽到你用任何不雅的言語羞辱她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忻炫彧語氣嚴厲,眼神如箭般瞪著他。
「啊?!」楊克勤被他犀利冰冷的眼神給嚇住了,這男人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彷彿只要誰得罪了他,隨時都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般。「忻總裁——」
忻炫彧將帶來的袋子用力丟在桌上,裝在袋子裡的照片散落出來,鐵盒子的蓋子也開了,幹掉的死蟑螂就這麼掉落在照片上面。
「這是什麼?」
「是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楊克勤閃過死蟑螂,拿起幾張照片,但愈看愈糊塗。「忻總裁,我真的不明白,這是誰的車子?」
「你不止讓人送一盒死蟑螂去嚇官小姐和夙小姐,還叫人毀壞她們的車,昨天竟然還讓人剪斷車子的煞車線,為了達到目的,你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你說這些話,可要有證據,否則我會去告你譭謗。」
忻炫彧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輕輕一按,昨天那兩個歹徒說的話一字不漏的播了出來。
「你這是栽贓,我從沒讓人做這些事。」楊克勤按內線,叫秘書馬上叫李文中到他的辦公室來。
五分鐘後,李文中已經來到他的辦公室,看到那些照片,他臉上閃過一抹慌亂神色,雖然很快就恢復,卻逃不過忻炫彧銳利的雙眼。
「這是你叫人做的嗎?」
「我……」李文中想否認,又清楚否認不了,只好點點頭承認了。「我會這麼做,還不是想給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一點教訓,要她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這混蛋,誰叫你這麼做?!」楊克勤氣得猛打他的頭。
「表哥——」李文中用手護著頭,一點都不覺得他有做錯事。
「你們先不遵守合約內容,這份合約就到此結束。」忻炫彧站起來。
「你是說不幫我們併購夙晴內衣了嗎?」
「合約第三條寫得很清楚,在合約期間,華安爾不得插手干涉和接觸夙晴內衣的相關人員,一切全權委託忻宇國際併購公司處理。」
「可是……」李文中想再說什麼,卻被忻炫彧投射過來的眼神嚇得把話給嚥了回去,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還有我警告你們,別讓我知道你們再去找她們的麻煩,也別想耍卑鄙陰險的手段,否則你們所有犯罪的證據,我不但會全交給警察,就連華安爾都會保不住。」
「你這是在恐嚇我們嗎?」
「這只是給你們的一點警告,還稱不上恐嚇。」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怕了嗎?」楊克勤不知死活的和他嗆聲。「怎麼說華安爾也是三十年的大公司,我就不相信單憑一個小小的忻宇,能怎麼樣?」
「你要有膽,你可以試試看。」說完後,他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在忻炫彧離開之後,李文中就像是老鼠般,畏畏縮縮的說:「表哥,這件事就算了,和忻炫彧鬥,對我們絕對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