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確實如此,他有工作,是不可能時時刻刻待在身邊保護她,然而,他就是放心不下。
「我並不擔心對方會在飯店行惡,真要下手還不如挑我一個人出門在外的時間比較簡單乾脆,以後,我會盡可能避免單獨行動。」
「好吧,暫時就依照妳的意思,從現在開始,妳要隨時注意週遭的人,有什麼狀況,妳立刻打電話給我。」
「是,還有,昨晚真的很謝謝你。」經過驚嚇,她還可以一覺安眠到天亮,這都是因為有他陪在身邊的緣故。
專注的凝視著她半晌,章君曜回送了一句,「我也要謝謝妳。」
「嗄?」
沒有解釋,他只是笑著道:「趕快吃吧!」
姚駱馨不再追究的點點頭,她的腦子已經塞了太多東西,想太多對自己一點幫助也沒有,不如就像他一開始所言,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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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送定章君曜,姚駱艷就來了,姚駱馨根本來不及掩飾章君曜留在這裡過夜的痕跡,這下子頭疼了!
「Agapanthus,昨天晚上誰在這裡過夜?」姚駱艷笑得好賊、好曖昧,顯然她已經認定這號人物就是章君曜。
「沒有啊!」這種時候好像只有裝傻這個方法。
柳眉一挑,她銳利的瞇著眼,「妳一個人需要用到兩份牙刷牙膏?」
「……不可以嗎?這間是雙人房,飯店本來就是提供兩人份嘛!」
「這麼說也對,可是,妳用得著刮鬍子嗎?」嘿嘿嘿!姚駱艷笑得好奸詐。
唇角僵硬的抽動了一下,她忍不住歎氣,看樣子她今天的運氣不太好。
雙手交叉環抱胸前,姚駱艷狀似傷腦筋的搖著頭,「Agapanthus,我發現妳變壞了,越來越不老實哦!」
「我……這還不是因為妳的關係,我不希望妳胡思亂想。」
「少來了,如果沒做虧心事,妳用得著怕我胡思亂想嗎?說吧,哪個傢伙?」
「妳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眼睛瞪得好大,姚駱艷興奮不已,「嘖!你們兩個的感情進步得太神速了吧!」
「不是,妳弄錯了,那是因為……」連忙收口,她就是知道問題一定會越扯越多,所以才會東閃西躲,現在怎麼辦?說出來好嗎?她真的不希望Gerbera擔心。
「怎麼不說了?」
算了,遲早藏不住,她還是一口氣說了,「因為我昨天差一點出車禍。」
「妳昨天出車禍?」姚駱艷激動得尾音上揚。
「妳不要緊張,我是說差一點,我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而已。」為了證明自己所言屬實,姚駱馨還扯一個笑容安慰她。
用力拍了一下額頭,姚駱艷不相信她竟然可以說得如此輕鬆,「我的天啊!妳怎麼還笑得出來?這個傢伙是玩真的,不是像妳想的一樣沒有攻擊性,妳怎麼還可以這麼若無其事?」
真是的,多此一舉嘛!「難道妳希望我哭嗎?」
「當然不是,可是,妳好像一點受到教訓的感覺都沒有。」
「妳應該聽過一句話--以不變應萬變,除此之外,妳認為還有其他更好的主意嗎?」
「我……那章君曜怎麼說?」如果他在乎Agapanthus,他緊張的程度一定不下於她。
「他跟妳的反應差不多,他希望我搬去他那裡,可是,我拒絕了。」
賞她一個白眼,姚駱艷忍不住罵人,「妳這個笨蛋,這是妳親近他的好機會,幹麼拒絕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好機會?」
「我不需要這種機會。」
「算了,反正妳就是不怕死嘛!」
「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我還能怎麼辦?」
緊抿著唇,姚駱艷沉思的皺了皺眉頭,「妳有沒有想過,如果妳離開這裡,誰可以從中得到好處?」
「我不知道,章君曜認為這件事情是衝著他來,可是我想過了,我離開這裡對他並沒有多大的損失,除非這個人的目的是阻止我跟章君曜訂婚。」
「咦?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錯不了,對方愛慕章君曜,所以想把妳逼走,可是誰知道妳這個女人這麼不受教,生命遭受威脅竟然沒有落荒而逃。」
「如果是這樣子,我根本不必擔心。」
「對方無意置妳於死地,這倒是好消息,不過,往後妳得在驚嚇中過日子,這種滋味恐怕不好受哦!」
「這就當作一種考驗吧!」
「愛的考驗嗎?」
揉了揉太陽穴,姚駱馨心中浮起一種使不上力的感覺,「請妳饒了我可以嗎?我們之間沒有妳想的那種關係。」
「睜眼說瞎話。」姚駱艷做了一個鬼臉吐槽。
張開嘴巴又閉上,她幹麼非要把自己和章君曜畫清界線?其實,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們的關係,拚了命的想解釋清楚,不過是越描越黑,反正終有一天,結果會說出事實。
「妳不想承認就算了,時間會告訴我們答案,總之,現在有章君曜在照顧妳,我不必天天盯著妳不放了。」
「Gerbera,這些天辛苦妳了。」
「傻話,我們是姊妹嘛!」拍了拍她的肩膀,姚駱艷看了一眼時間,「我今天要上一個廣播節目,助理應該在樓下了,我走了。」
送走了吱吱喳喳的姚駱艷,房間又回復一片寧靜,姚駱馨泡了一杯咖啡窩到沙發上,公司昨天聯絡她,有個明星指名要她設計一套參加頒獎典禮的首飾,她今天要開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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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章君曜直接來到飯店,他作了一個決定,晚上他都要留在這裡陪她,等到他們訂了婚,他會請奶奶出面請求她搬進他的公寓。
「這是什麼?」對於他左手的筆記型電腦,姚駱馨當然不陌生,可是他右手的行李袋,她就很迷惑了。
「我準備了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放在這裡。」他說得很理所當然,手上的東西隨即往沙發上一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