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龍揚焦急的看著她,說也奇怪,向來對女人很有自信的他,這還是頭一次這麼沒有把握、這麼的心慌以及不安。
「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桑妮認真思索道,她只知道,不知從哪時候開始,她每每只要一見到他,心跳就會莫名的加速,這種感覺算是喜歡嗎?
龍揚就這樣緊緊的盯著桑妮那張小小的、美麗的臉蛋,看著地一會兒眉頭輕皺,一會兒輕咬下唇,他的心湧起了許多對她的溫柔。
她是這麼年輕、這麼細緻、這麼純潔,他身體裡的每一條緊繃的神經,都不停的向他吶喊要她、要她,尤其是那如菱般的粉唇,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潤柔軟,只要他一俯下身去就碰觸的到。
龍揚舔一舔嘴,終於按捺不住誘惑的將自己的唇,烙印在她那紅艷的小嘴上。
沉思中的桑妮先是嚇了一跳,繼而心跳急速加快了起來,她睜著一雙圓滾有神的大眼睛,驚奇的看著俯在她身前,吸吮著她的唇的龍揚。
龍揚沒有閉上眼睛,眼色更加深沉了,他那黝黑深處似乎燃燒著兩團火焰,閃動著向她雙眼催眠的光芒。
桑妮有些站不穩,雙手連忙搭上他寬厚的肩,不由自主的熱氣在她全身擴散;在他唇舌的挑動下,桑妮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那熾熱的喜悅,是那麼的令人舒服陶醉,完全奪走她的理智,使她陷入迷惘恍惚之中。
直到龍揚轉移目標,將熟吻游移到她潔白的頸子,壓在她貝殼似的小耳垂下,桑妮這才得以好好的調整急促的呼吸,將深紅的臉埋藏在他結實有力的胸前喘息著。
「這就是吻嗎?」桑妮抬起臉問,覺得自己的臉好熱好熱,好像是在發燒。
「嗯!」龍揚定定的、仔細的看著懷裡女孩酡紅的臉、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又彎下身,輕啄了她的唇一下,「喜歡嗎?」
「唔……」桑妮臉紅得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她的初吻,想到自己除了老是花許多時間待在研究室裡之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親密,竟是如此教人失了心魂,「我猜,你一定吻過很多人對不對?」她好奇的問。
「你說呢?」龍揚不答反問,微笑的臉上竟顯得十分邪氣,他再次輕啄了下桑妮的紅唇,發覺自己有欲罷不能的飢渴。
「一定是的!」桑妮皺皺鼻子,內心五味雜陳,討厭!一想到他和她以外的女子有這種親密的接觸時,她的心就竄過一陣酸酸、不舒服的異樣。
對於她的話,龍揚則笑著聳聳肩,雖不承認,但也不予以否認。
「那我也可以去吻別人嗎?」桑妮報復性的回望著他。
「你敢!」龍揚隨即臉色大變,怒吼道,這句話對他來說無異是青天霹靂,他覺得身體彷彿同時焰熱如火又僵硬如冰。
他佔有性十足的捧住桑妮的臉,不讓她恣意的轉動,然後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從口裡迸出來。
「你最好給我打消這個念頭!如果你敢這麼做,讓別的男人親吻你,那我一定會殺了他,你聽見了沒有。」龍揚晦暗的臉上,充滿了益發陰森的冷淡。
桑妮是他的!自從他認定桑妮是他等待已久的寶貝時,她這一輩子就只能是他的,任何膽敢碰觸桑妮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讓那人好過的。
桑妮為他這強烈的反應驚訝得目瞪口呆,她不禁伸出手,摸向他忽青忽白的臉,「龍揚,你……」
神色抑鬱的龍揚沒讓她把話說完,就把桑妮猛地往懷里拉,狠狠的吻住張口欲言的桑妮,完全侵略、完全佔有,彷彿在向全世界的人宣稱他面前這個可人兒是他龍揚所有。
桑妮試著掙扎,為他的霸氣,為他的無理取鬧,但緊接而來的一個更深的吻,讓她就此失了魂,忘廠一切。
龍揚狂野、需索的熱吻著心愛的人兒,他的一個飽含激情的吻,帶掠奪性的將自己無限的愛意經由吻傾洩而出,漸漸轉為狂烈,將他們帶進只有他們兩人能獨享的世界中,讓熾熱的火焰團團包圍,一起融化。
「老天保佑!總算我們兩個身上的淤青,沒有白掛。」躲在房間門縫後的白皓然拚命的忍住笑,不讓嘴裡的笑意迸發出聲來。
老天啊!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跟了十幾年的老大,堂堂「龍門社」的社長、魁首,吃起醋來居然絲毫不比娘兒們遜色,白皓然真的不得不服了他,敗給他了,改天要是不拿出來促狹他一番,那人生多黑白、多無趣啊!
「看來,今天我們兩個可要識趣一點,自動滾得遠遠的,免得去礙到人家的眼。」雷傑難得一次調侃的說,眼睛猶兀自看著那對沉醉在濃情蜜意中的人。
白皓然聞言,帥氣的臉上竟笑得十分邪氣,「唔……我倒是有一個建議。」
雷傑雙眼轉向他,「什麼建議?」
「你忘記了啊!昨天陳經理那兩個超級大奶媽型的秘書,不是叫我們有空去她們那裡坐坐,難道你不想去嗎?」白皓然曖昧的笑著。
「去你的,我怎麼敢忘!」雷傑白眼一瞪,低聲抱怨道:「如果你要去的話,那你就自個兒請便吧!我可不想再陷入被她們夾在胸前,那種空氣稀薄,差點窒息悶死的絕望處境,」
白皓然頗有同感的笑了笑,一想到昨天那兩個超級大奶媽,他就忍不住全身泛起一陣冷顫,天啊!他真懷疑,她們到底是不是幾百年都沒見過男人了,否則,怎麼一見到他和雷傑,就不顧忠孝仁愛、信義和平、禮義廉恥的淨往他們身上黏。
雖說他們倆並不是柳下惠,也喜歡女人陪伴,但這種恨不得把他們當糖吞了的女人,也未免太恐怖了一點吧!況且,也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那種凸人一等的豐滿女性,畢竟他可不是無知的小孩或無大腦的男人,還停留在那種需要母性哺乳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