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桑妮終於露出個甜蜜笑容,「那雷傑和白皓然他們呢?也不准嗎?」
「他們例外,不過,我倒是挺擔心三星組那三個傢伙。」龍揚一點都不隱瞞的說出他的憂慮。
桑妮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簡直搞不清他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連自己的兄弟也懷疑?
「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她揚眉看著他。
龍揚搖頭道:「不,我是對我自己沒信心。」他老實的說。
桑妮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至少他的意思不是認為她是個花癡,見一個愛一個。
龍揚差點沒笑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會安慰我一番。」他嘟噥的抱怨。
桑妮笑得一臉賊相,「嘻嘻!恰巧本人的同情心剛好用完,沒了。」她開心的咧著嘴,調皮的朝他扮個鬼臉。
龍揚覺得自己簡直愛煞了她,一手將她抱在手中的小狗放在一旁,然後,令人措手不及的把桑妮整個人帶進懷中,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狠狠的、霸道的吻住那性感飽滿的小嘴,火熱的、激情的翻覆著,愈來愈深、愈來愈濃,慢慢的,他逐漸輕緩了下來,改為輕輕的、緩緩的吸吮,不具任何攻擊性,但卻愈來愈纏綿。
他沉醉在新發現的天堂中——她濃郁的髮香,甜膩的雪膚,溫軟的腰身,發自她喉間的輕聲呢喃……
桑妮全神貫注於感覺他的體溫,龍揚的血脈僨張,情慾慢慢愈燃愈熾熱,桑妮任由他火燙但又溫柔的手,四處游移著,她光滑的皮膚,使他的指頭無法控制的往下溜,她隨即感到他的肌肉僵硬。
「桑妮——」龍揚嘶啞的輕喘著,呢喃的呻吟中似乎溫柔的徽求她的同意,否則,他絕對不願勉強她,即使是他此刻已經慾火焚身、熱情難耐,「我快要失去控制了,可是,要是你不願……」他接下來的話被人用手摀住了。
桑妮瞭解他的意思,她摀住了他的嘴,紅赧著雙頰對他笑一笑,然後,不發一語的,雙手自動勾上他的脖子。
這無異是火上添油,龍揚就算有再強的自制力,也不得不崩潰了。
他彎下腰來抱起桑妮,使她靠在胸前,吻著她柔軟的咽喉,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把她抱離明亮的客廳,進入他點著一盞小燈的臥室去。
桑妮沉醉在他有力的臂彎裡,像浮在天際的雲端,他堅硬灼熱的懷抱比蜂蜜還甜、比糖還膩、比絲綢還要舒服。
極小心的,龍揚把她輕放在軟柔的床上,雙眼發出熾焰的藍光,他以近乎不可能的自制力,在她的唇上印了個比羽毛還要輕、還要溫柔的吻。
他們心口貼著心口,雙手交纏著彼此,龍揚的肌肉配合著每一個動作而益加緊繃,桑妮纖細柔嫩的觸感,使得他更加的幾欲瘋狂。忍耐和拖延都是一種折磨,但卻是一種最甜美的折磨,他們緊緊的擁著對方,感受到由體內急增的飢渴積聚而成的風暴。
在許久的等待後,這一刻終於來臨了。
龍揚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脫去彼此身上的衣物,溫潤的唇,熱而濕的舌頭,吻遍全身的每一寸。
桑妮輕咬著下唇,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著、呻吟著,一波波的熱浪在他們之間翻騰著,暈眩的感覺也不斷的擴散著,這混合著甜美與痛苦、期盼與掙扎的等待,讓桑妮無法喘息,就此閉上了雙眼,腦子裡也變得無意識。
隨著四周無邊的幽靜,像一幅厚重的簾子,將他們隔離在兩人的世界裡,無人能窺視這屬於情人、屬於愛的最高機密……
第六章
「嘿嘿!陽光,昨天跑到哪裡去鬼混了?給你一個機會,最好從實招來。」白皓然大剌剌的打開辦公室的門,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邪笑走進來,後面緊跟著也是滿臉興味盎然的雷傑。
坐在電腦後的桑妮一見到了他們,馬上柳眉一挑,沒好氣的興師問罪道:「我都還沒問你們兩個昨晚到底躲到哪裡去了,竟然敢見死不救,害我差點被雷公給嚇死!」她嗤哼了聲,「怎麼?你們倒是有這個臉先來問我啊!」她刻薄的諷刺著。
「沒辦法!誰教龍頭老大有令,要我們全滾出去流浪,因此,就算我們想救你也力不從心。」白皓然聳聳肩,一副怪不得我的表情,「不過,倒是陽光你,怎麼我們才一晚沒回去而已,你今天就跟龍一起來公司了?」他問出自己和雷傑的疑惑。
說來這倒也奇怪,龍揚不是不想讓她知道有關方永升和江坤宏的事嗎?怎麼會讓她也跟著一起下來公司,這不是挺冒險的嗎?
「是啊!而且還帶著一隻我們沒見過的小狗哩!」眼尖的雷傑,馬上看到放在她桌子旁邊的一個小手提籃,他蹲了下來,好奇的用手逗弄著小狗,「名字取了沒?」他感興趣的問著。
桑妮一聽,為難的輕皺起眉,考慮著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她實在很怕告訴他們之後,他們又會像龍揚和孟偉那兩個亂沒氣質的人一樣,笑得東倒西歪、抑不可止;可是不告訴他們……
「怎麼了?」雷傑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非常納悶。
桑妮扮了個鬼臉,「沒有啊!」
「那就好。」一說完,雷傑又低下頭和小狗嬉戲著,連白皓然也不甘寂寞的在一旁插花逗弄著小狗。
「它叫烤鴨。」桑妮看他們兩個跟小狗玩得那麼盡興,忍不住脫口而出。
「什麼?」雷傑抬頭看她,「你肚子餓了嗎?是不是今天中午想吃烤鴨?也好,我很久沒吃了,倒不如我們今天中午到樓下的天香樓去大快朵頤一番。」接著,他轉向旁邊的白皓然,「你說怎麼樣?阿皓。」他揚眉詢問著。
白皓然立刻笑開臉,「當然好羅!咱們龍門社樓下的天香樓,最有名的一道名菜就是北京烤鴨,由天香樓烤出來的鴨子,皮脆肉多汁,吃了不僅口齒留香,還意猶未盡,令人想一嘗再嘗。」他說得津津有味,口水就像是要流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