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恨容易,只要你……」他靠近她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什麼?不行!我不能那麼做。」唐沁玫的雙頰漲得更紅了。
「所以我說,這事難以啟口。」
聽著他無力的語調,想不理還真難哪!
她心想:真要這麼做嗎?
不管了!
猶豫太多本救不是她唐沁玫會有的個性。心一狠,她點頭,從容赴義了!
他大手一伸,將她拉入懷。
他在她的耳畔輕道:「我有個讓你更快得知解答的方法。」
「是什麼?」她這個人別的不會,求取知識卻是……跑得比別人快多了。
褚濯忍住狂猛欲浪,慢慢誘導她。
「不過,在告訴你之前,我們可能得花點時間……」才說著,他的唇很快的就攫取她的。
才一碰上她的唇,唐沁玫的理性防護隨即跳了出來。
「你……又想欺負我對不對?你好可惡,竟然利用我的求知慾……」她的抗議語音很快地消失在亂從中。
她拚命的掙扎,手腳並用,然,他的手腳更利落。
「你怎麼……可以……唔……」亂從裡的語音模糊難辨。
正當她忙著自意亂情迷的吻中找回理智,他驟然欺下的手卻探向她衣衫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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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身影抱著纖弱的身軀走向了她房門,注視著沉睡中的清麗臉頰,他眼底沒了慣有的輕佻。傲佞,反而添了一抹溫柔。
她沉睡的樣子像個天使,全無平常罵人那般的尖酸模樣。
「喵嗚……」跟著進來的茱比,看著主人異常溫柔的雙眼,幽瞳裡泛著困惑。
「噓!茱比,別吵醒她。」他以唇示意,生怕吵醒了她。
他可以預知當她醒來,會有多麼的憤怒,但是他會任由她發作,畢竟他已從她身上得到極致歡愉,順著點也是應該。
「茱比,如果讓她當你的女主人,你願意嗎?」他看著熟睡的她低問。
「喵嗚……」茱比輕跳上床,隨著他的視線望著她,眸中不解更深。
「她是第一個讓我有感覺的女人,坦白說,我非常喜歡她,可是……」他蹙起了眉頭,語氣顯得有些煩躁。「我必須先弄清楚她與浚究竟是怎麼回事,才能真正擁有她。」
雖說他大可自私霸道的將她據為己有,卻有失光明,更何況還會落了個兄弟為女相殘之笑話,他或許無所謂,但對她……
茱比瞅著褚濯抑鬱的眼眸,輕巧的起身,以毛拂拂主人臂膀。
褚濯伸手摸摸它柔軟皮毛,道:「我想,該是回台灣的時候了,對吧?」
「喵……」茱比彷彿瞭解主人眼中的柔意,不禁叫出了無限難過的語音。
褚濯視線落在茱比落寞的眼,笑道:「你是不是怕我有了她,就不要你了?」
茱比滿臉哀怨。
「小傻瓜,其實她挺愛小動物的,難道你忘了,當初是她把你救回,否則你早救命喪輪下了。」
他知道,也是因為那次不經意的邂逅,吸引了兩人,也更因此,讓他割捨了初次的心動。
褚濯的臉輕靠在她唇邊,低聲宣佈——
「我的小玫玫,這次我不會再讓步了,你得乖乖的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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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不見面算不算懦弱?
算!
理智的一面大點其頭。
偷偷憶起纏綿景象就會心狂跳、飢渴重現,這算不算放蕩?
不算!
感性的這一面大搖其頭。
可是她還不算真正認識他呢。
但他激起你心中炙熱的狂野啊!
感性的一方忍不住提醒著她。
那該不該再任由他予取予求?
休想!
理性的一方舉雙手反對加斥喝。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
找他談談吧!理性道。
認識他吧!感性道。
自醒來後,唐沁玫便在理性與感性之間掙扎著,在怒與不怒、接受與排斥間徘徊不已,擾得她快瘋狂致死……
「啊——」她受不了的尖聲叫出。
丟開了兩方激烈的爭執,唐沁玫起身往那男人的房裡衝去,打算和他來個——徹底大攤派!
幾分鐘後,她頹喪的地點已換成了客廳。
這一次,她覺得自己真的快哭了。
因為他竟然人去樓空……不!該說是人去房空。
那男人竟敢吃干抹淨就拍拍屁股……走了!
哪有留下任何機會讓她去認識他?嗚……好想哭喔!
為什麼她這麼傻,那麼學不乖,明明就上了一次男人當,偏偏還不知死的任由另一個男人佔有了自己。
她唐沁玫真是天下第一號傻瓜,一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大混蛋!
此刻的她快恨死自己了,恨死了自己隨隨便便被人家一句話就騙走了身體,也恨死了那個不負責任、連話都沒說就失蹤的男人。
正當唐沁玫陷入自怨自艾中,門外的鈴聲霎時大響。
她不想去理,因為心情沮喪。
但門外人似乎不願放棄似的,硬是給她響的痛快。
無可忍受的站起身,唐沁玫慢慢的踱了出去,開了門。
「嗨!我來接你了,順便也把你的護照撿回來了。」門外,是羅媚那張久違的絕艷面容。
「喔。」她只是輕輕吟哦一聲,轉身無力的走入內。
羅媚心生狐疑,靈活眼眸則眨著奇透光芒。
跟著唐沁玫走進了屋內的羅媚,像待在自家般的替兩人倒了杯果汁,順便解解渴。
「喂!你怎麼了?悶悶不樂的樣子,不像你喔。」她將果汁遞向唐沁玫。
唐沁玫搖了搖頭,看來思緒仍陷在自厭中。
羅媚好奇的蹲下身,由下往上將她瞧個徹底。
唐沁玫連忙跳開。「你幹嗎?」
羅媚緩緩搖頭,「你,不尋常。」
唐沁玫不予理會,懶懶的走向沙發落坐,動作慵懶無力的令羅媚咋舌。
「你該不會已經被那男人給吃了吧?」羅媚突如其來的猜測,惹來唐沁玫一記怒眼。
她聳聳肩,也跟著在單人沙發落坐,蹺上了自己最滿意的纖細雙腿。
「不能怪我這麼想,你那副地球已然毀滅的表情,讓人不得不作此猜想。」透過了杯沿瞅望她,羅媚鍥而不捨地問:「究竟是不是那個男人真把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