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出去。」他將她鉗制在牆邊吻住她。她本來就禁不起他的碰觸,浴室內蒸氣瀰漫著,更增添了幾分迷惘,令她完全無法反抗。
韋克凡趁她迷失在他的熱吻時,一件一件的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他再度抱起她,把她放進浴缸中,再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睡袍,也進入浴缸中。他坐在她身後抱住她,開始摩擦她每一寸肌膚。按摩浴缸的水流讓她鬆弛緊繃的神經,恣意的享受著韋克凡的愛撫。他輕吻著她的頸項,威嚴具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著:「從現在起,除了我,不准任何男人碰你,你懂了嗎?」
「你不能禁錮我的人身自由。」他的霸道喚回她些許理智。她伸手想拿開他在她身上放肆的手,卻無力的隨著他的手一起游移。
「哦,不能嗎?告訴我,你們到什麼程度了?」浴缸邊的平台上,擺著一瓶酒和一杯酒,那是韋克凡準備用來澆愁用的。他舉杯喝了一口,尋獲她的唇後,將苦汁送到她嘴裡。
她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去,難過得咳了幾聲,神智更為清醒。「我們……我們很要好,請你放過我、成全我。」她乾脆讓他誤會到底。
「多要好,有這麼要好嗎?」他含住她的蓓蕾,一隻手來到她最隱私的部位。
「求求你住手,請你適可而止。」她越想拿開他的手,他越深入。
「你也會請你的同學適可而止嗎?」他的怒氣正大著呢!他用他的手、唇懲罰著她。
「我們什麼也沒做,你快放開我。」她努力掙開他,滑到浴缸的另一邊,轉身面對他,並順手拉過一條毛巾試圖擋住裸露的身軀。
「什麼也沒做?你剛剛好像不是這樣講的。」他帥氣的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你若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她的雙眸盯住他健美的胸膛。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相信。」他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將她放到床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滿臉的疑惑。
「證明你跟他真的什麼都沒做。」他側身壓在她身上,開始吻著她。
「你要怎麼證明?」他的胸膛猶如銅牆鐵壁,任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最原始的證明方法。」
一股強烈、前所未有的悸動席捲全身,她無法控制的呢喃出聲。
這種親密的接觸一旦做了,只怕難以回頭。她知道韋克凡將逐步攻佔她的身心,鍾芸倩的話雖言猶在耳,雖激起她反抗他的意念,卻無法給她力量,她只能軟弱的要求他:「我們不能這麼做,求求你停止……」
滿腔怒火加上渴盼已久的慾望,他已顧不了那麼多。
他猶如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再也按捺不住,用力一衝,把堅挺埋入她柔軟狹隘的體內,她的淚水伴著哭喊聲立即奪眶而出:「不要啊!好痛、好痛啊!」
韋克凡彎下身,吻去她的淚水。「曉辰,等一下就好了,相信我。」
然後,他緩慢的抽送,她的柔軟、緊窒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震撼及感覺,他看著她的表情由痛苦逐漸轉為呼吸急促,抽送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當韋克凡無法克制的將種子灑入她的體內,一股電流也跟著竄流到她全身,使她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韋克凡抽離任曉辰的身體,她的大腿內側、床單上皆染著第」次落紅的血跡。任曉辰幾乎昏厥的躺在床上,他拉棉被幫她蓋上,然後下床到浴室清洗留在他身上的血跡,並弄了一條熱毛巾,再度回到床上幫她擦拭乾淨。
任曉辰並未完全睡著,韋克凡的溫柔體貼,她默默承受著。
韋克凡回到床上躺在她身邊,輕輕的擁她入懷。擁有她的感覺,竟是如此美好滿足,她是第一個讓他把精液灑入體內的女人。任曉辰依偎在韋克凡懷裡,她已漸漸沉入夢鄉,她無後悔之意,即便將來是要各分西東,她仍會將今夜當成最美好的回憶。
韋克凡一夜未成眠,皆因昨晚的慾求不滿。看著任曉辰猶如天使般的容顏,又因為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他將不在家,他已無法顧慮她是否能承受,開始使出渾身解數挑逗她,直到她也回應著他,他才再次佔有她。這次的感覺多了一份纏綿與銷魂,他依然無法克制的將種子灑入她的體內……
良久,他才依依不捨的起身著裝,今天他必須趕飛機前往大陸,與姚立傑把要在大陸設廠的問題做個解決。
「曉辰。」他輕喚著她。
任曉辰睜開眼睛看著他,臉上仍有著羞澀。她坐起身,拉緊了棉被,全身酸痛不已。
「我今天得到大陸一趟,事情處理好之後,我會馬上回來。你在家乖乖的,除了謝珊珊之外誰也不准見。」他撫摸著她泛紅的粉頰,目光愛憐的看著她。
「少爺,時間差不多了!」外面傳來董伯的催促聲。
他立即輕吻她一下。「記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然後,他提起公事包開門離去。
*** *** ***
午夜,台北市中山區某知名街道上燈火通明,琳琅滿目的招牌千奇百怪,騎樓上的燈光則昏黃幽暗,有些店家門口總會坐著一、二個年輕人焚燒著紙錢。
鍾芸倩推開門,踏入煙味沖天、密不通風的酒店裡,裡面的光線比外面亮不了多少。
她跟吧檯內的酒保講了幾句話,酒保便帶著她來到辦公室門口。鍾芸倩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敲了敲門。但願此行順利,她心裡想著。
門往內被拉開,開門的是一個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看了鍾芸倩一眼,立刻朝裡面大喊:「有漂亮的小姐要來應徵耶!」
「不是,我是來找任子威的。」她急忙說出來意。
「找威哥的啊?進來吧!」他把門拉得更開,示意她進入。
裡頭一個男人站起來,看了她一眼,朝她走過來,「你是誰?找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