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陌生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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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葉萱柔當真是氣炸了,「你慢慢看好了,看她是如何勾搭你們這些男人的,我還有約會,先走了。」說完,她瞪了坐在另一頭不知情的宋湘靈一眼,滿懷怒氣的離去。

  杜浩白仍坐在座位上看著宋湘靈,他看到她起身往化妝室方向走去,他也起身跟了過去。

  *** *** ***

  宋湘靈走進化妝室,她必須到這裡調整自己緊張的情緒,這個林文福是她這次相親的對象,是個有錢的地主,年紀已經五十歲,已下了聘金五百萬,而他的品性比蔡明元還差!老是對她動手動腳。

  這次母親學乖了,她將她還有半年婚約的事實全跟對方實話實說,現在就看對方願不願意等,若對方願意等,那這婚事又成了。

  她快受不了母親一而再、再而三拿杜家的東西逼迫她,她已經想到解脫的辦法了,只是還要一些時間讓她稍加準備。

  她洗了把臉!拉下一張紙巾擦乾,做了幾下深呼吸,走出化妝室。

  「你好,Angela。」

  杜浩白靠在化妝室前的迴廊上,臉上掛著一抹詭邪、似笑非笑的微笑對她問候著。

  「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宋湘靈著實被他嚇了一跳。

  「那你又怎麼會在這裡?」杜浩白反問。

  「我……」

  「你說不出來?」

  「我是不得已的。」她知道杜浩白一定是看到林文福了,她不知為什麼竟覺得心虛。

  「不得已!很多女人在賣的時候,都會說不得已,看來你也不例外。」他雙眼微瞇,眼神深邃的看著她。

  「我不是……我真的是不得已的,請你相信我。」

  她不知從何解釋,她明知以他們的關係是不需要解釋的,但她卻怕他誤會她。

  杜浩白定定的看著她,想像著她跟別的男人親密的樣子,他竟覺無法忍受。「他是誰?」他質問著。

  「他是……我以後再跟你講好不好?」她覺得杜浩白有一股怒氣,好像隨時會爆發,她不敢在這裡跟他坦白講,唯恐一發不可收拾。

  「好,今天晚上我就要知道答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若不出現,我一樣有辦法把你找出來。」杜浩白說完!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轉身便走。

  宋湘靈呆在原地無法動彈,不明白杜浩白為什麼要那麼生氣。

  她故意放慢腳步走回座位,餐廳裡已不見杜浩白的身影。

  *** *** ***

  從一上杜浩白的車,到走進他的別墅,杜浩白的臉部肌肉就不曾放鬆過。

  宋湘靈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生氣,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更不知道如何讓他氣消,只能站在旁邊默默的看著他。

  他倒酒、喝酒,然後扯掉領帶、脫去襯衫,正準備脫去長褲。

  宋湘靈急忙轉過身不敢看他,雖然她曾看過一絲不掛的他,但那時只是驚鴻一瞥,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是閉著眼睛的。

  「我可不可以請問一下,你到底是怎麼了?」她羞窘地背對著他,朝著空氣問。

  「轉過來,我不習慣人家背對著我講話。」杜浩白朝著她的背,冷漠的命令。

  宋湘靈轉過身,看見杜浩白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擁有健美壯碩身軀的他,好像拍內褲廣告的男明星,她不禁羞紅了臉,又別過臉去。

  杜浩白攫住她的下巴,轉回她的臉,讓她與他四目相對,「你居然會害羞,你應該看過很多了不是嗎?」

  宋湘靈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何出此言?難道只因為他看見她跟林文福在一起,他就下此斷語?她搖搖頭說:「我沒有看過,真的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個男人是誰?」他已做好心理準備去接受最壞的事實。

  「他是……」她講不出口,畢竟與那種足以當父親的男人相親,甚至有可能訂婚,並不是件光彩的事。

  杜浩白見她說不出話來,冷笑了兩聲後說:「我來替你回答,他不是你的恩客,就是你的情夫,對不對?」

  「都不對!」她也有氣了,他一定要把她當妓女看嗎?

  「把衣服脫掉。」杜浩白冷酷的命今著。

  「為什麼要脫衣服?」宋湘靈本能的將手擋在胸前。

  「你能賣他,也能賣我。」杜浩白拉起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他今夜一定要要了她,他不會再心軟。

  「我沒有,你誤會了。」她想抽回手,卻敵不過他的力量,她已被他輕甩到床上。

  杜浩白壓上她,「拿出你的敬業精神。」然後帶著霸道吻住她。

  宋湘靈的心中有著委屈,卻不知該從哪裡說起,她被杜浩白的吻吻得既無奈又生氣。從他第一次吻她起,無論他用什麼樣的吻對待她,她總會全身不聽使喚。

  他熟稔地脫去她的上衣,解開她的內衣。

  宋湘靈早忘了心中的委屈,身體隨著他的挑逗體驗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嘴巴只能不斷的吸氣與吐氣。

  杜浩白撩起她的裙子,從她的大腿內側往上撫觸,引得宋湘靈戰慄不已。她的肌膚光滑如緞,好似穿著絲襪。

  他的手繼續往上來到了她的私密處,戰慄化成電流,竄過全身直達每根神經的末梢,一絲理智也緊跟著而來。

  「不行!我們不行!」宋湘靈急急坐起身,拉起棉被擋在胸前。

  「我們不行?!我買不起嗎?你說,你要多少?」說完,他又欺身向前,掀開她緊拉著的棉被。

  「我不是妓女。」她沒了可蔽體的東西,頓時覺得孤立無援,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你又再說謊了,你剛剛的表現不錯,不過還沒達到專業水準。」他不會再被她的淚水給騙,但他為何覺得心疼?

  他再度吻住她,不想看見她的眼淚,不想再聽她的謊言;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直到他感覺到她已虛軟,只能任由他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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