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鴞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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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黑暗讓陷入險境的沈伊柔更加恐懼無助,鐵皮屋的轟隆作響聲,讓她失控的尖聲驚叫。

  只見迅速上前抱緊她。

  「伊柔,是我。」他必須安撫下她的情緒,免得她驚嚇過度。

  「鴞、……」她幾乎是使出所有力氣緊抱住他,然後開始不住的低泣,宣洩出心中的恐懼。

  抱起沈伊柔,在崎嶇難行的樹林裡健步如飛,抵達他的車時,他的上衣已被沈伊柔淚濕了一大片。

  第五章

  回到沈伊柔的住處,將她放到床上,轉身便要走。

  「鴞,請你不要走。」她雖已不哭了,濃密的睫毛還是濕的,眼中淚水凝聚,好像隨時會掉下淚來。

  早被她哭得心慌意亂,他哪裡放得下她;但為了扭轉情勢,他不得不狠下心,如今,他所製造的機會來了。

  「要我不走可以,你得答應我幾件事。」

  「什麼事?」她臉上的無奈,讓她更添幾分女性柔媚。

  走到她身邊坐下,忍不住伸手拂過那頭如瀑布般的秀髮說道:「你以後得聽我的。」

  沈伊柔眼簾半垂,朝他點點頭。

  「無論跟誰碰面,都不得離開我的視線。」

  沈伊柔抬眼看著,再朝他點點頭。

  「有關危害你生命的事,我都必須知道才能完全保護你,你不可以隱瞞。」

  沈伊柔看著,沉默了半晌,她的眸光時而清澈,時而迷濛,心中似在掙扎,但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今天讓你先休息,明天你得告訴我有關危害你生命的所有事。」

  她再度點點頭。

  的策略成功!心中雖欣喜,但見她遭受欺凌,卻也萬般不捨,一個衝動,讓他低頭覆上她的唇。

  但他只是在她唇上輕碰觸了下,便結束了這個不算吻的吻。

  「先去洗個澡,我去檢查門窗,馬上回來。」說著便站起身下樓去。

  沈伊柔聽話的趕快去洗澡,換掉被撕破的襯衫,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聽的話,甚至期待的碰觸,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與期待,但她好像很喜歡的碰觸。

  當再回到沈伊柔房間時,她已閉著眼躺在床上了。

  在她身邊坐下,沈伊柔便立刻翻轉過身,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鴞,你陪我睡覺。」

  順手撫著她的長髮,「你不怕我侵犯你嗎?」他體內不知何時,有了一股想佔有她的衝動。

  沈伊柔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躺下,「不怕。」

  「不怕,那我就大方的陪你睡。」他也躺了下來。

  沈伊柔換個姿勢抱緊,她的臉在的頸窩磨蹭著,柔軟的女性身軀,緊緊的貼在的身上。

  撫著她的背。她一定是驚嚇過度了,這讓他覺得愧疚;只是,她這種抱法,讓他得用盡全力克制自己,不然早晚出問題。

  他抬起沈伊柔的臉,注視著她美麗的星眸,「伊柔,你知道你這種抱法,會讓人失控。」

  沈伊柔用動人的眸光回應著他,「我就是要這樣抱,我喜歡這樣。」

  「那後果你得負責一半。」另一半他會負責,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話。

  「什麼後果?」她的唇貼著的脖子問著,引發體內一波強烈的欲潮。

  抬起她的臉,「這種後果。」語罷,吻落下她的唇,輕輕的吸吮舔舐。

  沈伊柔感覺就好像在吃冰淇淋一樣,好舒服,好好吃;於是她也像在吃冰淇淋一樣,吸吮舔舐著的唇。

  她的反應讓吃驚,她是如此的熱切,而她的熱切好像是來自一種初嘗禁果的新鮮。

  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她不可能對這樣的事陌生,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鴞,那感覺好好,好像在吃冰淇淋,我還想要。」她連眸光都是熱切的,而粉頰上兩抹含羞帶怯的紅暈,讓的錯覺加深。

  雙眼微瞇,性格的唇角微微揚起,「最好不要,會有後遺症的。」

  沈伊柔一聽,臉色一下刷白,「後遺症?你是不是有傳染病?」

  「傳染病?我非常健康。我所謂的後遺症是指,親嘴會讓人想……」相信他這樣講,她應該聽得懂。她果然聽懂了,刷白的臉色又恢復了紅潤,她怯怯的說道:「我可不可以只要親嘴,不要那樣。」

  「我盡量,但不保證。」再度覆上她的唇,他這次探入她的口、挑逗她的舌、吸取她的芳香。

  沈伊柔肺裡的空氣一點一滴被吸走了,但卻換來她喜歡的感覺,她想呼吸,卻又貪求著的吻。

  知道她需要空氣,他將吻挪到她細緻的頸項,讓她能喘一口氣。

  沈伊柔似在吸氣,又似在嬌喘,她全身酥軟,這感覺雖跟親嘴不一樣,卻一樣扣人心弦。

  閃的吻有攻城掠地之勢,一寸一寸往下侵略,將沈伊柔完全征服。

  沈伊柔不是不知道再繼續下去的後果,但她只想盡情的享受;而她也已經在享受了,卻還貪心的想要更多。

  傅光堯!她忽然想起傅光堯。

  「鴞、,停止!」沈伊柔喊著,她伸手推著閃強壯寬闊的胸膛。

  已覺有異,她的緊窒不是一個已婚婦女該有的,他甚至懷疑她還是處女,有如此重大的發現,他怎麼可能會停!

  「為什麼要停?」單手將她的手固定住,不讓她反抗。

  「會痛!」她說。而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她想到了傅光堯,想到了他的痛苦。

  「我會輕一點。」

  她居然還是處女,那表示什麼?傅光堯不能人道?傅光堯是同志?這跟傅光堯的死有關係嗎?

  而她的純潔,是代表她是無辜的,還是會成為她殺害傅光堯的佐證?

  「鴞,真的不要了,我會怕!」沈伊柔再度喊著。

  「告訴我,你怕什麼?」抽出了他的手,卻沒放開她。

  「我怕!怕有性病。」她的神情顯露出她真的很怕。

  「怕我有性病?」追問著。

  沈伊柔沒回答,只將頭偏向的胸膛,為她懷疑他而覺得抱歉。

  「我沒有性病,你也沒有。」肯定的說著,他放開了她的手。

  不要說她怕性病,終極特務更是視性病為大敵,他們絕不能被傳染上任何一種性病或疾病,而偏偏男人總要發洩;又加上他們的任務有時必須碰觸屍體或可能的病菌帶原,於是,組織研發一種藥劑,讓他們洗澡用,所以他們全身猶如有一層防護罩,可防止任何病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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