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該是實話,在大漠中他受的傷不輕,他們師徒卻能救活他。
「王妃,可能會有雷雨,我們必須馬上起程,這花待回程時再來摘取。」
「好吧!」
齊爾倫摟住她的纖腰正要走出石洞,說時遲那時快,傾盆大雨連著雷聲隆隆而至,兩人只好又退回石洞中。
這洞內本就寒氣凍人,加上這雨帶來的水氣,讓洞內的溫度更低。
「原來這五彩迷蝶是吸取石縫中的水維生,且愈冷愈鮮艷。這雨一下,有些含苞待放的花苞全開了花,看來我可能無法移植了。」退回石洞後,房勻蘿繼續研究著五彩迷蝶,並採集著它的花心。
齊爾倫則研究這處天然洞穴。一這裡是個練武的好地方。」
「如果能住在這裡一定不錯,有天然的石床、石桌、石椅,還有籐蔓為幕,是個煉丹的好地方。」房勻蘿心有同感。
「王妃是千金之軀,居然會想要住這樣的地方!」
「我最不願被束縛,若非皇命難違,我早跟著師父四處雲遊行醫去了,才不在乎王妃之位。其實,我也可以把王妃之位讓給你的愛妾,不過得過個幾年,我不想敗壞丞相府的門風。」
「這就是你不讓我碰你的原因?」
「不全然是。」她沉吟了半晌後繼續道:「我不想跟人爭寵,我相信世上有唯一的真愛,我想過神仙眷侶般的生活。」
齊爾倫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人特別,想法也特別,真是一個奇女子,難怪自己會為她所迷。
只是,什麼是唯一的真愛?顯然是不想與人爭寵的藉口,否則,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房雲蘿被他看得低下了頭,此時也覺得寒冷了起來,她雙手交叉在胸前,全身微微顫抖著。
齊爾倫內功深厚,自然不怕寒氣侵體,他解下披風為她披上,將她摟進懷裡。
而她也只能讓齊爾倫緊緊擁著,藉他的體溫取暖。
「王爺,那花好香對不對?」她仍在顫抖。她的鼻子較一般人靈敏,而花本身有麻痺的作用,花的香味讓她飄飄然,有點昏昏欲睡。
「王妃比花還香。」他在她耳鬢廝磨著,這花特殊的香味,還不及她身上的香味迷人。
「好癢!」她推了推他說道:「王爺不可造次,你上次……上次親了人家的嘴。」
不可造次?該死的約定!
「本王還想再親你的嘴。」他輕輕的舔著她的唇。若想要不吻她、不碰她,就得辛苦自己。
房勻蘿沒有拒絕,任他撩撥,卻也不忘提醒他,「王爺,你答應過臣妾不碰臣妾的。」
「何者為證?」
「明月為證。」
「明月何在?」
「明月……」此時此刻怎會有明月,他分明是取巧。
「明月既然不在,無以為憑。」他攫住她的唇。
這吻從她的唇到耳鬢,從耳鬢到頸項,她身上的披風落了肩,衣衫落至腰際,只剩一件紅色肚兜蔽體。
她體內泛起陣陣熱潮,足以抵抗洞內寒氣,她虛軟無力的靠在他懷裡,媚態萬千、嬌喘不止。
齊爾倫沉迷在她的體香和柔軟裡。他一向喜歡豐盈的女子,那抱在懷中的感覺是一種實質的滿足;沒想到她這纖細嬌柔的身子,竟也能讓他下腹騷動,且不能自己。
他伸手解下她的肚兜,房勻蘿立刻凝聚了渙散的神,及時用手貼住往下掉的肚兜。
「王爺!」
「我要你。」他又覆上她的唇。
她推拒著,「王爺不要忘了,你並不想要臣妾為你生下子嗣。」
「我是不想。」但他真的非常想要她,這是他第一次為漢人女子的身體動心。
「但我就是想要你。」
房勻蘿為他無理的霸氣而生氣,趁他不備,她出手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王爺,得罪了!」
「你會點穴?」他凝聚真氣想衝破穴道。
「王爺,千萬不要妄想衝破穴道,我的點穴方式奇異,那會讓你真氣大失,待會兒雨停了,我們會上不去。」她提醒著他。
「王妃,本王命令你馬上解開我的穴道。」動彈不得的他,顯得有些狼狽。
「王爺,你休息一下,雨一停,我馬上解開你的穴道。」她將披風鋪在地上,扶他躺下,然後自己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享受著他的體溫。
齊爾倫不知她會如此大膽的與他相依偎,雖然全身動彈不得,但多少有點滿足感。
「王爺,我可以碰你,你不可以碰我,這是你說的。」她的手指大膽的在他的唇上來回游移著。
「是我說的沒錯,但你的行為分明是在挑逗我。」他只是全身動彈不得,並不代表沒有情慾。
「你胡說,我才沒有。」她抬起頭嬌斥,手指由他的唇順著他的脖子往下直到胸膛。
她喜歡他那深邃的五官、健碩的身體。
「王妃,本王命令你馬上解開我的穴道,你知道違背我的後果。」他的下腹蠢蠢欲動,他真想凝聚真氣衝破穴道,今夜就在此洞房,明早調回真氣再出石洞。
她不受威脅的搖了搖頭,「我要抱著你休息。」她緊緊的抱住他,若說她不懂害羞,又純真得毫不矯情。
她的柔軟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讓他高張的情慾瀕臨爆發,他正想凝聚真氣衝破穴道,洞外卻已雨歇風停。
「王妃,雨好像停了!」再不停,他真的會被她折磨死。
房勻蘿走出洞外一看,雨真的停了,她再走回洞內解開齊爾倫的穴道,摘下一株五彩迷蝶。
出洞前,齊爾倫狠狠的懲罰了她一頓;他吻得她嬌喘吁吁,挑逗得她差點跪地求饒。
第6章(1)
錦繡在馬車裡不停的哭著,她只要一往好處想,蘭韻主僕就在旁邊有意似無意、關心又似幸災樂禍的說個不停,讓她的淚水停都停不下來。
「剛剛那場雨真是要命,這會讓王爺更不容易救人,只怕王妃……」蘭韻嘴角帶著竊笑,歎了一口長長的氣。
「王妃不會這麼福薄吧,怎麼才新婚就……我真替王妃感到難過。」秋月吸了吸氣,悲哀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