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一把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在她豐盈的身上游移,「那就等著瞧。」
蘭韻自知身在虎穴,她不掙扎、不反抗,扭動著被撫觸的身體,識相的迎合他,心中並生一計。
她頓時態度全變,變得妖嬈諂媚,雙手勾在圖達的脖子上,「圖達,你若想在營中下手殺齊爾倫,那你是絕對殺不了他。我有個辦法可以引他出來,你想不想聽聽看?」
圖達眼眸一瞇,「他可是你的夫婿,你會這麼好心幫我?你在玩什麼把戲?」
他的手正覆在她的豐滿玉ru上,粗魯的用力一捏。
「痛啊!」蘭韻嬌嗔了聲,接著繼續解釋:「我跟著齊爾倫,充其量不過是個妾,我自然想跟你回大漠當王妃。」
這的確是她蘭韻的性格,趨炎附勢、見風轉舵。
「說,你有什麼辦法能引齊爾倫出來?」
「將她的王妃擄來,有他的王妃在手,你要殺他易如反掌。」她要利用他擄走房勻蘿,再暗地裡通知齊爾倫將圖達趕回大漠。
「王妃?」那個可說是救了全唐營士兵的女大夫,救的人自然也包括了他與族裡的弟兄們,他是打心底尊敬這個女人,甚至想將她帶回大漠,因大漠裡沒有醫術如此精湛的大夫。
「沒錯,你擄走她,齊爾倫便會出現。」
「要如何擄走她?」
「你附耳過來。」
蘭韻在圖達耳邊獻著計謀,圖達雖頻頻點頭,心中卻有著自己的盤算。
第7章(1)
浴桶裡的清香盈滿整間房間。
齊爾倫一推開房勻蘿的房門,立刻覺得神清氣爽,心中的怒氣去了大半。
他的怒氣來自她跟顏岳這幾天的形影不離、有說有笑。
他知道顏岳的為人,也知道他們一切行為皆止於禮;但因他在乎她,心胸和心眼因此變得狹隘。
錦繡正在整理床鋪,聽見開門聲立刻回頭,驚慌失措的叫道:「王爺!」
齊爾倫伸手示意要她別出聲,再一揮手命她退下。
錦繡自是不敢違背命令,福了福身後便退了下去。
「小姐不是說王爺洞房之後便不會再來找她的嗎?怎麼王爺這會兒竟跑來了?」錦繡出了寢室,躲在暗處裡既不解、又莫名緊張的想著。
她隨即又想到,王爺來找小姐是好事,免得小姐沒有子嗣,王妃的地位不保,自己在緊張什麼?
想著想著,她安心的走回房睡覺去了。
齊爾倫繞過「片刻有精緻圖案的屏風,佇立在浴桶邊。
這間房間是元帥的房間,整個營區裡最好的「間房。
浴桶中煙霧裊裊,飄出「陣陣的馨香;那可能是由千百種花香所匯聚而成的,他無法判定。
霧氣氤氳中,齊爾倫見浴桶清澈見底,沒有任何花瓣浮在水面,所以他「目瞭然的看見了那具纖細卻婀娜的同體。
房勻蘿靠在桶邊,一頭烏絲披散在浴桶之外,一雙細白柔荑輕輕撥弄著水面,濺起陣陣水花。
這幾天雖累壞了她,但每當獨處時,她心中所想的都是她那有緣似無緣、沒良心的夫婿。
她本是不在意的,偏偏蒼天捉弄人,那深烙在她心底的俊美臉孔竟成了她的夫婿;他既無心於她,卻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她,要她如何靜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輕歎了一聲,房勻蘿開口道:「錦繡,我知道你進來了,你來陪我洗好不好?不要老是站在那裡。」
見錦繡沒動靜,知道她肯定是不敢陪她洗,她站起身拿起漂浮在浴桶裡的水瓢,索性將她潑濕。
她這一潑……
「王爺,你……」
房勻蘿迅速坐進水裡,雙手護住雪白春光,紅著臉、低著頭。
「王妃好興致,我來陪王妃洗。」他身上的衣服濕了一大半。
「王爺,我洗好了,我想起身,請王爺迴避。」
迴避?
他今天來就是要用行動告訴她一個天荒地老都不變的事實,她是他的王妃、他的女人,他要她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請王妃服侍本王淨身。」
服侍淨身?她自然知道該如何服侍淨身,為了服侍男人,她出嫁前還得特別受教。
她站起身又坐進水裡,她無法在他的眼下光身裸體,只好違抗他的命令,「王爺,請移駕韻姨娘的房間,由韻姨娘服侍你吧!」
她愈是拒絕,他的怒火愈旺。
他再次命令道:「請王妃服侍本王淨身。」
房勻蘿羞澀難堪,萬分不願的站起身,緩緩的跨出浴桶,走到齊爾倫身前為他寬衣解帶,雙手顫抖得厲害,全身似火在燒。
褪去他的衣服之後,兩年前那幾條深可見骨的傷痕,變成顏色暗紅的刀疤出現在眼前,房勻蘿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撫過那疤痕。
齊爾倫面對她潔白無瑕、欺霜賽雪的同體,早已不可自制,再讓她一摸,那疤痕可比一般肌膚還敏感幾分。
「王妃,這可是你挑逗本王在先。」
齊爾倫將她攬入懷中,兩具未著寸縷的火熱軀體緊緊相貼。
抱著她的感覺不似蘭韻豐滿身軀帶來的滿足,若說無法滿足,那異樣的感覺又讓他想要更多。
「王爺,我沒有。」為什麼他老說她挑逗他?
「你有。」
他抱起她跨入浴桶內,與她一起坐下後,隨即憑著感覺覆上她的唇,因舞刀弄槍而佈滿繭的粗掌在她身上肆虐著。
在沒有衣物的隔閡下,她的肌膚泛著微微的痛楚,卻也伴隨著異樣的奇妙感覺在血液裡奔竄,彷彿練功時本末倒置、走火入魔一般。
齊爾倫想要她想得慌,為她內心起波瀾,為她身邊的男人掀起怒海狂潮;偏偏礙於該死的約定、礙於她不與人爭寵的想法,讓他身心飽受折磨。
「王爺。」房勻蘿知道再這樣肌膚相親下去,會有她不想要的後果發生。「請你到韻姨娘那裡去。」
「本王今夜由王妃侍寢。」
「不……」
齊爾倫不容再被她拒絕,他抱她起身跨出浴桶回到寢室,將她放到床上,反手解下蘿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