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爺、大小姐,你們的手機和電話都不通,你們有沒有事?你們若在三秒內沒有響應,我就要破門而人了!」
三秒內?出聲響應剛好,要穿衣服免談!
那一次他們不得不出聲響應,偏又怪他不得,因他得隨時注意沈君豪的生命安全。手機和電話突然都不通,他難免有所聯想,可是不知為何就是聯想不到他們正在恩愛纏綿。
現在,沈君豪又被冷冰兒撩起了情慾,他使壞地將吻落在她的耳朵上,說道:
「冰兒,現在!」
「現在?」冷冰兒羞得將頭埋進他的胸膛,「你不怕又有人壞事?」
「不會每次都會發生這種事的。」他抱著她起身走到沙發,將她放到沙發上,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
她也伸手解開他的領帶和襯衫,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將他的慾望帶上了高峰。
沈君豪俯身吻住她,手輕握住她的柔軟;她則享受著他的溫柔撫觸,溫馴地任他予取予求。
「君豪,你還沒有說過你愛我。」冷冰兒在他耳邊低語著,聲音中夾帶著醉人的嬌吟。
她一直懷疑是不是因為他還沒說過他愛她,她才總會覺得他們之間還少了什麼。
沈君豪注視著她,眸底的激情正熾,但卻是面有難色。「冰兒,這句話對我來說太肉麻了。」
「是很肉麻,還是你……你……還在想……」
「冰兒,這句話我也沒對雅萍說過,真的是太肉麻了。」沈君豪打斷了她的臆測冷冰兒看他為難的模樣不像說謊,突地笑了出聲,「好嘛,饒了你,可是你心裡只能有我喔!」
「我們都訂婚了,我心裡自然只有你。」他說的是真話,他喜歡目前的工作環境,也習慣了她的存在。
冷冰兒微微一笑,再度送上自己的唇。
一碰上她的唇,沈君豪的慾望又被挑起。
就當兩人即將失控,電話鈴聲突地響起。
又來了!
沈君豪不得不停下動作,與冷冰兒無奈地對看一眼,再轉頭瞪著那支不解風情的電話。
沈君豪和冷冰兒相擁走進餐廳,甫落座,一個影子便籠罩在他們上頭,兩人皆不以為意,以為是服務生跟著他們身後來點餐了。
「麻煩先給我們兩杯水,謝謝。」冷冰兒說道。
「要水是嗎?」店內服務生剛好端水過來,徐雅萍拿起一杯水就往冷冰兒身上潑去,「就給你水!」
「啊!」
冷冰兒驚嚇地站起身。
「雅萍!」沈君豪跟著冷冰兒站起身,掏出手帕遞給冷冰兒。「這裡是公共場所,請你克制一點!」
「你好啊,沈君豪,對我始亂終棄又要我克制!」徐雅萍不顧形象地大吼著。
剛剛見到他們親密地一同走進餐廳,她的理智就全都消失了。
在醫院見到他們擁吻後,她以為沈君豪還是會回來找她,為了吊他胃口,她故意出國去旅遊,想讓他等她。
沒想到她一回國,就聽她父親說沈君豪根本沒來找過她,甚至隔天就沒有上班。
原來,他真的跟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一起!
他們好歹也在一起了兩年,他竟然這麼對待她,這口氣教她怎麼嚥得下!
「雅萍,我很抱歉,不是我要始亂終棄,是我們不適合再在一起,我爺爺、奶奶無法接受你和你父親。」
「無法接受我們?這是借口!沈君豪,你聽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既然付出了感情,你也接受了我的感情,你就不該始亂終棄,我一定會跟你沒完沒了的!」
「我們要結婚了,我不准你纏著君豪!再說,是你自己要君豪不要再去找你的!」冷冰兒實在看不慣徐雅萍的無理取鬧。
徐雅萍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她的目光由沈君豪臉上緩緩地移至冷冰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和君豪要結婚了,我不准你纏著君豪!」冷冰兒根本不怕她生氣,也不在意她的挑釁。
霎時,徐雅萍的臉變得陰沉,雙眼直盯著沈君豪,咬牙切齒地道:「這是真的嗎?」
「雅萍,我們確實要結婚了,以後大家還是同學。冰兒,我們走吧!」他不想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拉著冷冰兒就要走。
徐雅萍伸手擋住他們,「不准走!你沒把話說清楚就不准走!」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沈君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君豪,我要和你單獨談。」徐雅萍說道。
「不行,沒什麼好談的!」冷冰兒說什麼也不願意。
徐雅萍憤怒地瞪向冷冰兒,「你居然有臉敢說不!」
「我就是敢。」誰怕誰啊!
「你……」徐雅萍的手顫抖地指著冷冰兒,「你聽好,我現在後悔了,我要君豪回到我身邊!」
「不行,君豪,我們走!」
冷冰兒拉著沈君豪就要離去,徐雅萍突地伸手扯住沈君豪的衣袖,「你走,君豪不准走,他是我的!」
沈君豪試著要拉開徐雅萍的手,但徐雅萍像發了瘋似的用力扯住他不放,最後還撞到了餐廳的桌椅及一旁的客人。
沈君豪礙於她是女人,不想動手傷了她,便任由她發飆。
霎時,整個餐廳陷人了一片混亂……
徐雅萍狼狽地走進家門,臉上的淚痕末干,衣服凌亂不堪,上頭還沾了醬汁。
「雅萍!你怎麼了?」徐利嘴看到女兒狼狽的模樣,訝異不已。
「氣死我了!他們居然有人幫忙,有個長得像鬼的男人把我像小雞一樣拎起來,沈君豪就乘機走了,冷冰兒還把牛排醬、蕃茄醬和水全往我身上倒,可惡,氣死我了!」
「沈君豪?」徐利嘴的眼中閃過一抹興奮,「雅萍,你……你又跟沈君豪在一起了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叫他回來,你們馬上結婚!」
「結婚?他是要和別人結婚!」她不甘心地喊著。
「他要結婚了?雅萍,他是不是要和冷氏集團的大小姐結婚?」徐利嘴直覺地猜測道。
徐雅萍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爸,我知道那女人姓冷,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冷氏集團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