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法蘭克事業越做越大,他所需要的資金對法蘭克而言不是問題,法蘭克也很夠朋友,二話不說便點頭答應了,幫了他一個大忙。
他有個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朋友叫法蘭克,她記下了,但是--
「你還沒回答我,我說我可以幫忙的,你不要一直閃躲我的問題!」她生氣了,氣他一直沒將她的話當真。
袁睿皓定定地凝著她,他心愛的女人。
在外頭「流浪」的這幾天,他才徹底發現她對自己的重要。
思念總在分手後,雖說他和綺雲並沒有分手,但短暫的分離已是他的極限;天曉得分開的這些日子,聽不到她的聲音、碰觸不到她的人,心底又掛念著臨去前她冷淡而疏離的態度,當真是度日如年。
料不到情勢逆轉,一切全跳脫他所掌握的範圍,但他樂見這種結果,省去他不少心力,是可以徹底的放鬆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討厭!不回答人家的問題,又瞧得人心慌意亂,他到底在想什麼嘛!「請你認真地回答我的問題。」
「對我而言,妳的就是妳的,我的還是妳的。」他弓起手指揉撫她的臉頰,動作間滿是愛戀。「我愛的就是孫綺雲這個女人,不論妳有沒有任何附加價值,我要的就只有妳而已。
「不能給妳更好的生活是我的錯,怎麼可能在我有麻煩時還拖妳下水?這不是我的做事態度。」他以無比認真的神情,嚴肅地聲明這點。
這算不算感情的告白?孫綺雲好感動,水嫩嫩的眼眶又泛起水霧。
「噢,拜託妳別再哭了。」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忙不迭地安撫她。「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沒有半句虛假。」
他最怕女人的眼淚,尤其是心愛女人的淚水,簡直比強酸強鹼還可怕,腐蝕人心。
「你最討厭了啦!」孫綺雲陡地伸手用力捏他的臉,捏得他哇哇叫。「什麼我的你的?既然我們要牽手走一輩子,有難關本來就要齊心度過啊!你那什麼狗屁理論嘛!」
「肖姐,請自意氣質。」袁睿皓皺著眉,臉上表情實在不怎麼好看,尤其她還不肯罷手,小手仍用力地掐捏著他的臉頰,因此他說起話來也變得含混不清。
「什麼肖姐?」她還氣呢,凶狠地瞪著他。
袁睿皓拉下她的手,揉揉自己發紅的臉。「厚!我說小姐,請注意妳的氣質啦!」他沒好氣地重複一次。
「亂講,你剛沒說那麼多個字。」她可計較了。
「欸,我的臉被妳捏成那個樣子,還說得出話來算了不起了。」委屈地揉著臉,好痛耶!
「不管啦!你分得那麼清楚,分明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妻子!」這下大小姐不爽了,執拗的發起脾氣來,轉身就拿起電話開始撥號。「既然如此,我們離一離算了,我這就通知各大媒體,要他們刊登--」
「綺雲!」袁睿皓心口一提,想都沒想便搶過她手上的無線電話,迅速按掉撥打到一半的電話。「別鬧了,我不僅不跟妳離婚,明天還要去戶政事務所登記,讓我們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
「不要!電話還我啦!」孫綺雲認真了,像只小野貓般跟他搶電話。
「休想!」袁睿皓一個使力,將無線電話丟得老遠,並一把將她壓倒在地毯上,以結實的身體壓制她。「妳是我的!對妳,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手!」
「我是我自己的!」她羞惱地捶打他的胸口,恨自己在氣力上輸他一大截。「你自己說的,我的就是我的,你的還是我的,所以我就是我自己的!」她飛快地念了一串繞口令,快得連她自己的舌頭都快打結了。
袁睿皓低下頭,薄唇霸道地堵住她叨念的小嘴。
啊……他朝思暮想的紅唇、極度渴念的嬌軀,任誰都不能叫他放手!
唇唇相觸,激出爆烈的火花,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像頭攻擊性猛烈的野獸,急欲將她吞噬--
孫綺雲努力地閃躲他的親吻和愛撫,無奈經過他調教的身軀背叛了她,在他純熟的挑逗之下,不消多時,她已氣喘吁吁、渾身發軟,雙手不覺主動攀住他的頸項。
「愛我嗎老婆?」他使壞地逗弄她,直到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
「不!」她倔強的不肯屈服。
「說謊。」他咧開嘴笑,笑她言不由衷。「妳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喔!」
孫綺雲羞紅了臉,含瞋的眼瞪著他。「那不過是……純粹的生理反應!」她嘴硬的不肯承認。
「最好是啦!」
他再難以忍耐地挺進她的水嫩,兩人同時驚喘出聲,隨後逸出歎息。
「愛不愛我?」動作間,他仍不死心地持續這個問題。
「不……愛……」她喘息、呻吟,就是不願給個肯定的答案。
「小嘴真硬。」懲罰似地啃嚙著她倔強的紅唇,挑戰欲激起他體內更為猛烈的慾望,他貪婪地一次又一次侵佔她的美麗。「那我就做到妳愛我為止。」
天色漸暗,夜神揮動衣衫掩蓋大地,沒有人去在意那該死的燈泡沒換,闐黑的客廳裡充滿著激情的喘息和呻吟,反覆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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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子,妳下個月要生了吧?」公園的大樹下,公用的木質桌椅,鄧英英喝著自己帶來的花茶,翻看著自己帶來的雜誌,顯得無限傭懶。
「對啊。」許貞子改喝牛奶了,補充鈣質。「怎了?」
「沒啊,春天來了。」睞了眼前方的鞦韆,她百無聊賴地沈吟了聲。
順著她的眼看向鞦韆處,許貞子心有靈犀地笑了。「對啊,百花盛開。」
只見小腹微凸的孫綺雲坐在鞦韆上,袁睿皓站在一旁為她輕輕搖晃,兩人深情地注視著對方,彷彿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看來好不幸福。
「嗯嗯。」鄧英英陡地心生煩躁,翻動雜誌的動作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