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魔法妙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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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演戲的人,果然有些瘋狂的因子,說著,說著。他也能硬是擠出「幾滴」男人純情的眼淚哪,真是不簡單。

  「你還敢說,不知道拿了什麼迷幻藥給人家吃,就讓人家昏迷過去,還對人家……都還沒跟你算帳呢,還敢跟我『討人情』。」

  回想起赤裸裸的在他房間裡驚醒後,看到自己柔軟部位的斑斑紅點,她就滿腹不甘心——要做也得在人家清醒時嘛,那種暖暖昧昧的想像多教人不舒服.

  要不是他立即的帶著自己去找羅老爺爺。後來又忙著出國、簽證、行李……種種煩人瑣事.她早跟他算帳啦,那會留到這時候,再來翻舊帳。

  「小姐,你講話有點那個哦,你只是『情婦』,又名『傭人』,主人要做什麼你管得著嗎?再說,那是你抵抗力太弱,隨便親親就不省人事。我還沒要你反省,你倒是先找我開刀起來,你的腦袋裝漿糊嗎?清醒一點啦!」宇文也真是的,知道人家火冒三丈,還拚命的往火上添油。

  有句話是專門形容這種人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闖進來。

  「你要我當你的情婦,好,我現在立刻當給你看——一」

  哎呀,涵涵是氣昏頭了嗎?她一向是最排斥這種角色的,一向認為男歡女愛都在合法情況下來進行才合本性,就為了賭氣,就要抹減那獨特的本質,順著對方的需求行事嗎?

  小四是認定涵涵不可能溫馴、服從、忍讓、犧牲……這些陰柔的字眼沒有一個可以形容她的,反而是恣意展現自由姿態,像一朵由世獨立醒著的蓮花,這樣的形容詞,這樣的相貌才符合她。

  可是……可是……她也未免太那個了吧!

  瞧.她變成什麼樣子啦——

  戴上面無表情的面具,頎長的身子蜷曲跑到在宇文的身旁,機器娃娃一般的平板聲音,聽不出有多少恭敬的說:

  「主人,您需要什麼服務?」

  「嗯.剛剛被你打的腰酸背痛,幫我揉揉吧!」

  既然人家愛演戲,宇文也就配合著,他也想看涵涵可以撐到什麼程度。

  掐揉拍打,真是專業的手法,可是就是缺少了什麼—一?對了,人家在按摩時,都有感情啦?情緒啦,這些交流的,可是,她也未免太能隱藏了吧?

  那些施在小四身上的撫慰拍揉,竟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真像是按摩機器上在自己身上施力一樣,她怎麼做到了?

  揉握一陣,她始終保持這樣的「機器式」手法。小四有些厭倦啦,翻過身——「乖乖」他還是妥貼牢告的抱在懷裡,他的王牌,他才不會忘記呢。

  「乖僕人,現在把主人的衣服脫掉,做點情婦的工作吧!」

  「是!」

  低眉斂目,彷彿,乖乖」不存在那樣,她的心思裡,只有一個服從字眼——

  乾淨俐落的脫了他的衣服,讓他僅著i!佔著的小褲坐在床上,平板的聲音又在小四耳畔迴響:

  「主人,您需要什麼服務?」

  「親我。」毫不考慮的回答後,那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問:

  「親哪裡?」

  還有親哪裡?

  小四原本要這麼回嘴的,後來轉念一想,決定繼續捉弄她,看看她可以忍受到什麼?於是,賊笑滿面詭記的「主人」,盯著那必恭必敬、冷肅端正的「僕人」說:

  「全身上下,連手指頭、腳趾頭……都不能漏掉,每個地方都要親到。」

  看你還能偽裝到何時——咦?這是在幹嘛,母猴子在替小子捉蟲子嗎?

  她一根根的拿起他的發,送到唇直碰了一下,再放下……再拿起……再落下……媽媽咪呀,他的頭上有幾根發?讓她全部「親」完,還不知要多少時間呢?

  「停,停止!」

  命令一出立即服從,真的是做到「好僕人」的職務呢,宇文真是被她打敗的大翻白眼。

  「我是說親我的皮膚,沒有毛髮的部分——」

  哈,話一出,宇文就知道講錯話了,作法自好像就是形容他的形容詞嘛。

  涵涵用力的扳著手腕扯他的發,讓他『沒有』毛髮,這——夠不夠盡責呢?

  要是讓她「拔」光啦,他這小生名字,是不是要變成出家和尚?忍著汪汪眼淚,他只有第二度豎起白旗。

  「停止,停止,我是說親嘴巴、頸子啦,搞清楚嘛,不要趁機報仇。」

  「是!」

  是過啄木鳥在捉害蟲嗎?那「啄啄啄」一往一來,力道均等又快又準的動作——現在就重現在涵涵身上啦,那麼,無法免的,宇文就是那有害蟲的樹啦!

  宇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個不小心翻倒在床上,拉著涵涵坐伏在他的身上。

  一種辣辣的熱流捉住了他,讓他停止狂笑,讓他認真的看著涵涵的平板面容……

  「你應該這麼親的——」

  試探性的挑逗、初賞,聞著她身上的迷失香味……他醉了,暈陶陶了,更是大大的一口飲下了她。

  將抗拒的她緊緊扔在自己身軀,嵌入相同的曲線裡,深深的、釋放的……將他的心展開與她相觸

  這樣的他,是老是瞧見他的不好、他的錯,涵涵所不能理解的,想要逞強撐著「不感興趣」的面紗。直到他「捉弄」完畢的心情,似乎已有些兒崩解、擊碎的碎片聲音在剜開她的防護……

  有些兒不知所措,有些兒莫名的燥熱騷動,還有更多的是跟隨著他波動共舞的交流;他喚起她性感熱情的地域,吟哦著情人相互傳處的激動……

  怎麼會這樣呢?他只是在吻她,只是在她口內送著無法計量的「細菌病源」而已,為什麼……

  白熱化的激昂熱力,燃燒著她理智聰慧的腦袋,她——再也封鎖法思考了。

  是誰在吻著誰?也成了不可考的歷史,正在進行的,是他不斷探索前進的掠奪,也是她嘶啞波動無止盡的提供……

  她和他,壓搾著彼此的肺空氣,輾轉的用著各樣的角度,吸取著對方的生命熱力,起初開始的較勁,不知不覺的昇華成一場原始慾望的舞蹈,舞踏著節奏靈魂深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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