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給孩兒一些時間,也許孩兒可以想到一個兩全其美之策。」他也知道娶了安和,朝陽就只能是妾,可是以她的性子,她恐怕不會屈服,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迫使安和主動取消婚事,然而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促成此事,他恐怕要煞費苦心。
「好,娘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你也別忘了,無論你作任何決定,你都要先取得安和點頭同意,否則我不會讓步。」
「是,孩兒謹記在心。」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向來喜歡熱鬧的人如今出不了大門,那日子怎麼過呢?這個問題對秦舞陽而言倒也不難,她只要能賭就快樂似神仙,於是她請雅喜幫她弄來兩隻鬥雞,有了生財工具,接下來什麼也不成問題,憑她的魅力還怕招不到生意嗎?
「多吃點,待會兒才有力氣打架。」不知道是否因為她總是小心翼翼伺候自己的生財工具,它們很聽她的話。
「朝陽姑娘,你要鬥雞幹什麼?」雅喜實在摸不透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鬥雞是幹什麼用的就是要幹什麼啊!」
「喔!」這是什麼意思?
「雅喜,我們來賭一把,你押綠毛還是黑毛?」
「我……」雅喜有一點搞不清楚現不是什麼狀況。
「我押綠毛,你就押黑毛好了。」
怔怔的點點頭,雅喜只知道一件事,她是奴婢,奴婢就只有服從的份。
兩隻鬥雞一放進戰場,秦舞陽便忘情的揎拳捋袖搖喊,「綠毛,咬它!別讓它把你瞧扁了,撲過去咬它,咬啊、咬啊……」
嚇傻了,雅喜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她。
「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別客氣,用力的咬它……」
不知何時,她們週遭開始聚集觀眾,因為沒有人可以抗拒得了美若天仙的秦舞陽,她的放肆使她的美麗更加招搖炫目。
顯然意識到自己引起的騷動,秦舞陽立刻分開兩隻正在廝殺的鬥雞,施展她的美色向眾人吐喝,「來來來,大家下注,有錢賭錢,沒錢賭樂趣。」
終於回過神來,雅喜慌慌張張的想制止,「朝陽姑娘,不可以……」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討美人歡心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眾人不自覺的掏出銀子下注,賭局就此熱熱鬧鬧的登場。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從沒有到有,她秦舞陽真的很了不起,短短幾天的工夫,她已經掙到不少銀子,可喜可賀,她相信假以時日,她絕對可以賺到足夠的盤纏返回揚州,當然,前提是,她必須走得出這兒。
其實,她倒是挺樂觀的,耶律喀遲早會解除她的禁令,她若能夠展現出誠意,他想必不會如此計較。問題是,除了前些天某個早上,他特地來這兒交代一些事,他就消失不見了。
他不出現在她面前,該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她會輕鬆一點,不用提心吊膽怕他撲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來到這兒,她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到他的企圖,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
見不到他固然減低了她的憂心,可是他的待客之道未免太差勁了,他就這麼把她扔著不管嗎?
不過,他為何突然消失得無聲無息?難道他出了事……不,他若有不測,王府早就鬧翻天了,可是,他究竟跑到哪兒去了?
老天爺,她是瘋了不成?她想他幹啥,他就只會蠻橫不講理的欺壓她,他不見了最好,可是……她不知不覺嘀咕起來,「小人,你乾脆一輩子都別出現好了,省得我為你頭疼傷腦筋。」
「你在想我。」耶律喀深刻、俊朗的臉龐猛然貼近她眼前。
嚇了一跳,她驚慌的從軟榻上跳了起來,「你……你從哪兒蹦出來的?」
「你一定想死我了,連我走進來都沒瞧見。」他笑得嘴巴都咧開來。
「我……笑話,我為何要想你,你不出現,我最開心了。」
挑了挑眉,他狀似不解的道:「我聽見的可不是這麼回事。」
「你聽見什麼?」她膽戰心驚的看著他。剛剛她說了什麼?
偏著頭,他煞有其事的想著道:「我再不出現你就一輩子不理我,還有,我這個人最討厭了,害得你茶不思、飯不想……」
「你別胡言亂語。」雖然自知她不可能說出那種話,可她卻心虛的紅了臉。
將她撲倒在軟榻上,他居高臨下的緊緊瞅著她,態度轉為咄咄逼人,「我是胡言亂語嗎?」
「我……我才不會想你。」
「我得給你這張愛騙人的小嘴一點教訓。」他又狠又猛的堵住她正準備大聲抗議的嘴巴,他對她的飢渴毫不保留的透過唇舌宣洩,貪婪的吸吮擷取,她甜美的嘴迷昏了他的心智,慾火來得又凶又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他要撫遍她柔嫩的每一寸,他要深入她脆弱的角落,看著她為他心蕩神馳。
當他的火熱侵略她的感官,她的心魂就不復存在,直到他的手悄悄解開她的衣裳,他的唇舌按捺不住的轉移陣地往下探索,他的慾望驚濤駭浪的向她衝撞,剎那間,她的理智回到現實,「不要……」
「你是我的……」他激情的品嚐她的柔軟馨香,她美麗的嬌軀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誘惑著他摘下佔為己有。
「不可以……放開我……」她激烈的掙扎,明白表示誓死守住自己的貞操,終於,喚回他迷失的神智。
「好好好,你別怕,我不碰你就是了。」匆匆的將她的衣裳拉好,他安撫的將她摟進懷裡。
可是,她根本不相信他,還是不斷的蠕動身子想擺脫他。
「別動,我只想抱著你,好嗎?」他的語氣充滿懇求。
也許是感覺到他的壓抑,她緊繃的身子軟化了下來。
氣息漸漸平穩,他溫柔的撫著她的青絲,「我聽說你最近聚賭。」
「聚賭?」皺了一下眉頭,秦舞陽對這個用詞實在很不滿意,「我自個兒在玩鬥雞,他們要靠過來下注,這又不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