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征:黃金之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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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跟妳當然可以好好的說,可跟他就不行!我爺爺有交待,見到姓谷的,一定要給他吃點苦頭,不能輕易就把鑰匙交出去,」

  「妳少囉嗉!要不是看在妳是女人的份上,我早就痛扁妳了。」谷青山忍不住還是開罵了。

  沈綠水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為自己的爺爺也是對谷青山又罵又打的,看來,這幾位老人家結怨結得很深。

  「松柏,晚上有空嗎?我請妳吃飯。」

  凌松柏這下可樂了,沈綠水沒被谷青山帶走,反而還要跟她吃飯呢!「有空、有空!看在妳的面子上,我暫時先放他一馬。」同時也把谷青山的項鏈遞到沈綠水的手中,因為她實在很好奇沈綠水的項鏈究竟是怎麼來的。

  第七章

  凌四從小習武,學習少林正統的武術,抗戰勝利後,他被國民政府徵召入伍,在部隊裡當武術教練,負責訓練國軍弟兄們健壯的體魄。

  凌四因此長期待在左營軍區。六十年前的通訊並不發達,他一離開基隆就跟沈二失去聯繫,最後四兄弟終於四分五散。

  凌松柏會有這麼好的身手,當然是他爺爺傾囊相授,她不但得過區運會跆拳道冠軍,更是青少年武術比賽的長勝軍,而且現在還是奧運的培訓選手。

  凌松柏所說的故事,和沈綠水知道的大同小異。

  只不過凌松柏透露了更多的訊息,那就是黃金鑰匙只能傳給長孫,且無論時局如何變動,六十年後一定要讓四支鑰匙會合,而今年剛好就是藏寶箱埋下後的第六十年。

  至於凌忪柏身上的藏寶圖,因為沒帶在身上,所以只好另約時間再看。

  兩個女人在後座吱吱喳喳的聊個沒完,而手握方向盤的谷青山則不時以兇惡的眼神瞪著後照鏡裡的凌松柏。

  因為凌松柏剝奪了他跟綠水培養感情的時間。

  好不容易她終於肯跟他說話了,也願意和他一起翹班,結果全讓這個男人婆給破壞了!

  「前面巷口停就好了。」凌松柏示意谷青山靠邊停車。

  「松柏,妳別離職嘛,難得我們這麼投緣。」

  「事情曝光了,我也沒有留在名威的必要了,況且我的集訓也快要開始了,想不離職都不行。」凌松柏下車後還不忘瞪谷青山一眼。

  「我看妳還是快離職的好。」谷青山冷冷的說。免得留下來跟他搶心愛的女人!

  「大猩猩,你說什麼?」凌松柏揚聲質問。

  「喂!妳是什麼意思?誰是大猩猩?」谷青山吼了出來。

  「青山,你這麼大聲會嚇到松柏的。」沈綠水也跟著下了車。看來這兩個人真的是不對盤,吃飯時她不知阻止了多少次的火爆衝突。

  「好歹也是我們送她回來的,她卻連句謝謝也沒說,一點禮貌都不懂!」在綠水面前,谷青山只能一再地降低自己說話的音量。

  「綠水,要不是妳這麼可愛,我才不會跟這麼沒品的男人合作呢!我爺爺說得沒錯,谷家沒有一個是好人,妳可要當心,別半夜被這隻大猩猩給欺負了。」

  「凌、松、柏!」谷青山實在忍無可忍地跳下駕駛座。

  「松柏,其實他是很好的男人,他不會欺負我的,妳多跟他相處就會知道了。」沈綠水想盡量化解兩人的心結。

  「上車了,別跟這種女人囉嗦!」谷青山又重新坐回駕駛座。

  沈綠水也跟著坐上副駕駛座。「那拜拜嘍!」

  谷青山油門一踩,加速離開。

  少了凌松柏當潤滑劑,車上有了短暫的沉默。

  這幾天來兩人的折磨都不少,他的男性自尊都快被她磨光了;她則是仍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的情意。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只有柔美的音樂流瀉在其中。

  他想問她到底喜不喜歡他,卻沒有勇氣。

  她想開口跟他解釋躲他的原因,卻不知從何說起。

  兩個人的心情就這樣懸掛在半空中,誰也沒先開口。

  回到半山腰時,夜已深了。

  從她的臉色可以看出她這幾天都沒睡好,他不忍心再打擾她的睡眠了。

  「妳早點睡,睡飽了,我們明天再聊。」

  「嗯,」她低頭,臉上有著淺淺的紅暈。

  他突然傾身在她額上落了一個吻。

  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還不太能適應他親密的舉動,於是又匆匆地躲進房內,聽著他上樓的腳步聲,她的心也跟著怦怦跳。

  想起凌松柏踢在他身上的那幾腳,她就有些擔心,儘管已經很多晚都沒睡好了,她仍無法安心入眠。

  終於,她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酒,直直的朝樓上走去。

  砰砰砰!她敲著他臥房的門。

  門一開,他的短髮還是濕的,身上散發著淡淡地肥皂香,看來他是剛剛洗好澡。

  他有些興奮,因為她從不會這個時候上樓。

  「妳怎麼還不睡?」她的小圓臉已經不再豐映,眼眶更是嚴重的塌陷,讓他心裡是既自責又不捨。

  「我可以進去嗎?」她問。

  她轉性了嗎?想要跟他繾綣了嗎?「當然可以。」他喜上眉梢,趕緊後退一步讓她進來。

  「坐下。」她比著床鋪。

  「喔。」他楞楞地照做。看著她這麼的主動,會讓人有無盡的遐想空間呢。

  她跟苦在他身邊坐下。「右手伸出來。」

  「……」他忽然覺得有些緊張,大大吸了一口氣後,才乖乖地把手伸出去。

  她笑了:「右手,不是左手。」

  「喔!」他連忙縮回左手,換伸右手。

  她將他的右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就在他打算配合她的主動一親芳澤時,忽然看見她打開了一個玻璃瓶蓋。

  「松柏下手還真重,你的手背都瘀血了!」她倒了幾滴藥酒在他的手背上,以食指指腹輕輕推揉著。

  唉!原來他又會錯意了,她只是要幫他推拿而已。

  誰都沒有提起那一個吻,好像那個吻根本不曾存在似的。

  「就跟妳說那個女人有病,妳以後少跟她在一起,免得莫名其妙被她打!」她的手指好軟,觸感好細,或許他該多挨凌松柏幾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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