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這點小事?」田飄飄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妳知道水雲居是什麼地方?」
青樓妓院哪!難怪齊士鷹會生氣。
「不知道。」倪露兒從衣櫃裡鑽出頭來,老實的搖了搖道:「可我聽說湘雲娘歌聲美妙得可以把天上飛的小鳥引下來,嫣紅的舞姿漂亮得像彩蝶,只要能看到她們兩人表演,管它是什麼地方都行。」
是不是真的啊?說得如此誇張。
田飄飄不禁要懷疑這小丫頭是不是收了水雲居什麼好處,專門出來替他們說好話。
「我倒覺得不怎麼樣。」悻悻然的潑她一桶冷水。
「是真的。」倪露兒怪叫。怎麼飄飄姊跟小壞蛋一樣,都不相信自己的話呢?「那是因為飄飄姊沒有親眼見過,妳如果見了,就不會這麼說了。」她還是堅持自己聽到的。
田飄飄啞然失笑,她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像露兒說的,光是歌聲舞姿,就可以把天上的鳥兒和翩翩飛舞的彩蝶引來,這一定是有人誇大其詞,以訛傳訛。
兩人在說笑間,一陣踹門聲倏地響起,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來了。
倪露兒首先發出尖叫,嚇得想關上衣櫃。
田飄飄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連頭都不回地歎道:「齊三爺若是嫌功夫練得不夠,大可以把你的鷹揚居拆了,不必拿彩麟樓出氣。」
一家子都是急躁個性,就不能捺著性子好好敲門嗎?
幸好她的衣裳還沒脫,萬一洗到一半被瞧光了怎麼辦?
他負責得起嗎?
「士鷹只想討回我的人,不想打擾姑娘。」
若不是看在大哥面上,早把這窩藏露兒的人踢出齊府。
目光往旁一掃,懾得來不及躲回衣櫃裡的倪露兒一怔,像被下咒定住般,一動也不敢動。
「過來。」
「飄飄姊……」倪露兒可憐兮兮的求救。
同情歸同情,田飄飄還不至於傻得跟齊士鷹起衝突,冷峻嚴肅的他,看起來比齊士麟可怕多了,她不敢招惹。
所以只好退後一步,沒良心的揮了揮手,祈禱倪露兒自求多福了。
齊士鷹也不客氣的朝倪露兒走去,二話不說扛起她,轉身筆直走出房間。
「飄飄姊……」倪露兒啜泣的求救聲漸行漸遠。
田飄飄只能苦笑的相送,誰教她們分別喜歡上這一對霸道的兄弟呢?
趁著浴池內的水還熱著,她關緊房門,緩緩褪下衣裳,粉紅色的肚兜在燭光的映照下,襯托出她肌膚的白皙。
除去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她跨入浴池,沉入水中,掬水拍洗,豐挺的酥胸在水波蕩漾中,忽隱忽現,格外誘人。
齊士麟的功夫高深,早到了步履無聲的境界,他看到如玉帶著一班粗婦守在房外,房中燈火微明,就猜到房中佳人正在沐浴。
以一位謙謙君子來說,他應該循禮迴避,奈何他期待她太久了,無一時半刻不想著她,因此凝勁收聲,靜默的進入屋內,欣賞美人沐浴美景。
田飄飄正掬水玩得起勁,壓根兒沒想到會有人在身後偷看,她慵懶的伸起玉足,好玩的將水中花瓣撒在白皙腿上,讓瑰麗的花瓣隨水由腳踝滑過小腿沿著大腿沒入水中。
齊士麟一瞬也不瞬的望著那幾片花瓣,當它們滑過雪白大腿飄入水中時,一直屏住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一團灼熱的火焰在小腹間燃燒著。
田飄飄旋著身,在浴池內追逐著花瓣,想一一拾起來數清楚,這麼濃郁的花香是幾種花瓣混合成的?
太專注撿拾花瓣的結果,是一不小心滑倒,熱水幾乎將她淹沒。
「啊!」她雙手慌亂的往上抓,企圖攀住什麼。
渾厚的低笑聲在她頭頂響起,一雙有力的健臂倏地將她撈了起來。「從沒想到浴池裡也會溺死人,小飄兒,妳真是令我驚奇呀!」
田飄飄埋怨道:「誰想得到你齊家浴池也會欺侮人。」話才出口就發現不對了。
咦?他怎麼會在這裡?還……還偷窺她洗澡……
她驚得身子一縮就想潛回水裡。
齊士麟豈容她這麼做,邪肆的一笑,硬是將她從水裡提了起來,抱往內房。也不管她全身濕答答的滴著水,就將她放在床上。
田飄飄的臉羞得通紅,才想向裡一滾拉條棉被蓋住自己的裸體,就被他箝住雙手,然後他的身體立刻壓上來。
「妳答應過我的報償,應該實現了。」他的唇貼上她的耳畔輕聲呢喃,同時含住她柔嫩的耳垂,舔舐磨蹭,驚喜的品嚐著她敏銳反射的不住輕顫,聆聽她不時逸出嬌喘的嚶嚀,更添冶艷醉人的嫵媚。
嬌弱的她如此敏感,使得齊士麟禁不住想更進一步探索她的甜蜜。
「我……我沒有答應你要……嗯,報償。」對於他的撫弄,她一丁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整個人暈陶陶的迷失在他熱吻所經之處燃起的莫名愉悅中。
再這樣下去,她的心會逐漸失去掌控。
「你……你不能這樣做,這該是我相公所為……」她試著以禮教束縛阻止他。
「那就讓我成為妳的相公,真正可以擁有妳的人。」他強悍中帶著溫柔地捧起她的臉,不允許任何拒絕的理由,吻住她的雙唇,汲取她芳唇中的香蜜,狂野的舌引領她一起飛舞。
今晚的他不同以往,似乎不打算就此放棄,他厚實的大掌不知何時已覆上她的前胸,令她微微輕顫。
「我說過,妳會是屬於我的,小飄兒。」多年的期待,今夜終於能一償夙願。
齊士麟望著全身因為羞澀嬌艷如花的她,滿心歡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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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大壞蛋,你欺侮我。」忍著全身骨頭彷彿要散開的疼痛,田飄飄美眸盈淚,啜泣的掄起粉拳搥打他強健的胸膛。
是誰為女人發明蕩婦淫娃這種罪名的?明明痛得要命,哪有女人會喜歡做這種事?
齊士麟笑著摟住未著寸縷的她,任憑她搥打,直到她氣消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