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要努力做好家事,來報答心愛的男人,不曉得當他知道熨得整整齊齊的衣服是她的傑作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一定是開心的直誇獎她的能幹吧,要不就是給她熱情一吻當謝禮,哎呀,不管哪個她都會快樂接受下來的。
小希露出笑臉,天馬行空的想像著,突然,好像聞到了燒焦味,她四下轉頭尋找著,赫然發現燙衣板上冒出了白煙。
「哇,我的衣服。」驚叫一聲,她急急的拿起熨斗往旁一擺,拿起襯衫觀看,就見雪白的絲織襯衫因為過熱,被烙下個明顯的黃色熨斗印子,而且位置正在胸口,等於是昭告天下,這件衣服毀了。
小希垮著臉,都是她想東想西分心了,才會忘了移動熨斗釀成大禍,這下糟糕了,非但得不到讚賞,可能還要被取笑了,瞪著襯衫,十分的懊惱。
咦?怎麼還有燒焦味?她連忙再低頭,這一看再次大叫了起來,剛才隨手移開的熨斗,沒想到竟然放到了預備要熨的長褲上,她用最快速度再移開熨斗,這回記得放在熨斗專用座上,再搶救長褲,可惜毛呢的紋路都變形了,這下子再賠上一條褲子,她已經不敢想像莫維哲的臉色了。
「小希,在忙什麼?」
才想到人,怎麼他的聲音就在耳畔出現了?她慌張的轉身,便見到他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面前,嚇了她一大跳。
「你……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寶貝,你叫我回來吃午餐的啊。」
「午……午餐?」
「你昨晚說今天中午要做飯給我吃,要我準時回來,你不會忘記了吧?」看著她傻愣愣的神情,他很肯定這小女人真忘了。
啊,沒錯,午餐,她總算想起來了,「呃……我忘了,對不起。」
莫維哲哈哈一笑,也不在意,「忘記就算了,你在熨衣服嗎?」注意到她身後的燙衣板。
小希的反應像被踩到尾巴的狗,驚跳起來,急急否認,「沒……沒有,沒有……」反應過大,臀部撞到了燙衣板,下一秒就聽到一陣的乒乒乓乓,燙衣板連同熨斗、衣服全倒了一地。
噢,這下子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她哭喪著臉趕忙要收捨,小手直接就要抓起熨斗,大掌緊急伸來阻止,鐵臂攬住纖腰,將她拉退三大步。
「你別動,讓我來。」莫維哲先將熨斗插頭拔掉,放在安全地方,再彎身將熨衣板扶起,將散落的衣服收好,自然也看到了自己那套衣服的淒慘模樣。
小希低著頭數落自己的無能,「對不起,我原是想幫忙的,沒想到我笨手笨腳,反而將你的衣服都熨壞了,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莫維哲伸手將她摟入懷裡,「熨壞就算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有這樣的心,我就很高興了。」
「你不生氣?」她抬頭望著他。
他搖頭,「沒人規定每個女孩子都要會做家事,這至少可以讓我瞭解到,就算沒有喪失記憶,你恐怕也當不成賢良的家庭主婦。」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掄起粉拳輕捶健碩胸膛,「討厭,你好壞,別笑了,不准笑,不要笑了……」
爽朗笑聲不止,小希被笑得又羞又惱,索性拉下他的頭,用唇堵住他的嘴。
「不准再笑了。」
「沒問題,我們可以做更重要的事。」他順勢勾起她的熱情,輾轉相吮,更抱起她走入房間。
「不可以,現在是中午啊。」在細碎的熱吻裡,她飄出異議。
「誰說中午不行的!」不理會她的意見,大手已經急切的解開她的衣服。
「但……但你下午要上……上班啊。」她擔心他工作時會沒精神。
「寶貝,你太小看我的體力了。」用力一扯,他將她身上礙事的長褲,內褲一起扯落。
「哇……你不是回來吃飯的,你……你……肚子不餓嗎?」
「餓,我很『餓』。」」此「餓」卻非彼餓。
「那要不要先吃飯……唔……」
「小女人,你太多話了……」
再次封住愛叨念的小嘴,先餵飽他的慾望再說吧。
第七章
小希很滿意目前幸福安樂的生活,但是她沒忘記自己身負的責任,她需要錢,很多的錢。
莫維哲雖然貴為飯店的副總經理,擁有經營權,但卻是領薪俸,薪資是不低,也稍有存款,但是仍無法滿足她要的額度,她思來覆去,還是只能另尋方法。
「你想要工作?」莫維哲抬頭看著站在眼前的人。
小希點頭,「我應該自力更生了,不可以一直依靠你,所以想找個正式的工作。」
「你現在不是有工作了?」
「那是在飯店裡打工,不一樣,我打算到外面找工作,當個上班族。」
「但是你沒有姓名,也沒有身份證明,如何找工作?一不小心還有可能被當成偷渡客,我不同意。」這小女人想得太簡單了。
「呃……我可以找日領的工作嘛,只要有心,一定能找到的。」其實她是要得到能離開飯店的自由權,這樣她才好找到合適的目標「賺錢」。
「這樣的工作和在飯店打工有什麼不同?」
她有些難以回答,自己說的理由的確太薄弱了,但是一直留在飯店裡,她什麼事也做不了。
莫維哲伸手將她拉入懷裡,「小希,你是不是打工的錢不夠用?想買什麼可以告訴我,我會買給你的。」
她搖搖頭。
「否則我固定給你零用錢,讓你自由支配好不好?」
小希再搖頭,「你不用給我零用錢,我現在也不需要用什麼錢,只是希望自己能賺些錢存起來,以防急用。」
莫維哲好笑,「哈哈……寶貝,你擔太多心了,錢的事你根本不用煩惱,一切有我。」
「但是我……」
他低頭吻住了她,「小希,給你安然無憂的環境,是我的責任,你只要開心生活就好,早些恢復記憶,其餘的就全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她將臉埋入厚實的胸膛歎息,自己該為他的強烈責任感到開心,還是為不能「做壞事」而難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