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萱是個很搞怪的人,連她都這麼稱讚余子風,他人應該真的不錯吧!
不過,常琳還是很難將他和那天在PUB裡酷酷的他相比較。
「他人真的很好嗎?」常琳懷疑的問道。
「真的呀!」
「我看不見得吧!還是他私底下是另一個樣子?」常琳始終不願承認他的好。
「小姐,他和你有仇嗎?」宋萱看常琳的表情有些奇怪。
「沒有。」常琳簡潔的回答,一點也不想和他扯上關係。不一會兒,她卻又大聲的說著:「有,我和他有深仇大恨。」常琳忽然想到了那個吻,她可是無法原諒他那樣侮蔑的行為。
「真的嗎?看你這樣子,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誤會呀?」宋萱從來沒看過常琳討厭一個人討厭得臉都氣紅了,看樣子的確有事哦!
「有!誤會可大了。」常琳越說越覺得自己血壓上升,而且心臟還不規則的亂跳動,腦子裡卻不斷的重複著那一吻的畫面。
「天啊!」常琳幾近崩潰的坐倒在椅子上。
「到底怎麼了?」宋萱發覺眼前的常琳果真怪怪的,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
「宋萱,我覺得他是一個自大狂、神經病、嘔吐的對象,還有他是……豬、大色魔。」常琳氣憤的咒罵了一大堆。
「大色魔?」宋萱聽了之後,噗哧的笑了出來。在她的印象中,余子風是不可能變成大色魔的,即使他是,也無法讓人抗拒,一定會有很多女人心甘情願接近他的。
「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常琳看見宋萱那種不相信的表情,她有些生氣了。
「難道你被他……?」宋萱指著常琳問道。宋萱想不會有人自找死路吧!常琳可是一個十足剽悍的恰查某。
更何況是吃她的豆腐!?
「我告訴你,余子風他……」
就在常琳正想開口述說那天的遭遇時,門外有人正敲著門。
「進來吧!」宋萱說道,常琳見狀也停止說下去。
然而,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她們剛才正在談論的「話題男子」——余子風。
他走進來時,看見了常琳,兩人霎時四目相望,不過常琳是用瞪的。
「子風,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談你呢!」宋萱說道。
「哦?」余子風瞄了常琳一眼,這一眼令常琳頗不舒服。
「常琳說你是大色魔呢!」宋萱說完,繼續狂笑著。
「本來就是!」常琳也對余子風扮了個鬼臉。
「為什麼?」余子風雙眼凝視著常琳,但常琳似乎對余子風充滿著敵意。
「我也不知道,對了,找我有事?」宋萱問。
「我想知道歌友會的事!」余子風又瞧了常琳一眼。
常琳將眼神轉向別處去,用沉默來做為抗議的行動。
「一切OK!」宋萱愉快的說:「多虧常琳幫忙。」
「那麼,謝謝你了。」余子風對著常琳說。
常琳不給余子風任何的回應,免得余子風太得意,畢竟她可不是自願要幫他的。
宋萱看著這兩個人似乎有些誤會,而且這誤會還有些詭異,她並不急著想知道,因為常琳的事是逃不過她的法眼的。
「看樣子,你們兩人果真有深仇大恨,這樣歌友會怎麼合作呀?」宋萱想到了這個頭痛的大問題。
「那就找別人主持呀!」常琳不悅的瞪了余子風一眼,反正她又不是很想接下這個工作。
「不行,我只要你。」余子風拉著常琳的臂膀誠懇的說。
這份柔情似乎是常琳以前所沒感受到的,而余子風說的那句話,也令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十分尷尬,因為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不過她也意識到了宋萱的注視,就當余子風的話是在調侃她吧!
第4章(2)
辦公室內的氣氛,霎時有些凝結住了,宋萱已經發覺到他們之間不是普通的「誤會」。
「我看你們需要多培養默契了,若有什麼誤會,也可以一併說清楚。」宋萱看了看手上的表,再看了看常琳,做出結論。
「子風,你今天還有通告嗎?」宋萱問。
「沒有了。」
「常琳,我還有工作要忙,沒辦法陪你去喝下午茶了。子風我想你代我去,好嗎?」宋萱說。
「不用了!我沒那個心情了。」
常琳拿起皮包,準備要離開宋萱的辦公室,可是卻被她給攔住了。
「常琳,就當你們是為了合作而去溝通,可以嗎?幫幫我吧!我可不希望歌友會上火藥味十足。」她拉著常琳的手,她知道常琳不會讓她為難的。
「子風,替我好好照顧常琳,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常琳最討厭別人不把話說清楚。」宋萱也順便提示了余子風,希望他能瞭解她所說的意思。
「我知道了。」余子風二話不說的立刻站了起來,跟在常琳身後。
「我走了。」常琳沒多說什麼,就走出了辦公室。
從出了唱片公司,余子風就一直跟在常琳身後,他拿出了墨鏡戴上,更添加了幾分帥勁。但常琳仍不敢正視他,她怕自己會莫名的驚慌起來。
「去那家好嗎?」余子風走到常琳身邊,他指著對街的一家歐式咖啡屋,詢問著常琳的意見。
常琳沒回答,余子風就當她是答應了。他拉起她的手,越過馬路走向那家咖啡屋。
常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過了馬路,她立刻甩開他的手。
他們一起走進了那家店。
余子風很有紳士風度的為常琳拉開了座椅,她沒有拒絕的讓他服侍著她,這樣她也好專心的觀察他。
「想喝點什麼?」余子風謙恭的問著,似乎為常琳服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
「給我一杯曼特寧。」常琳稍稍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其實她也不是多想在余子風面前表現自己的高傲,只不過她的確控制不住自己。
余子風點了兩杯曼特寧之後,便一直凝視著常琳,這也令她感到頗不自在。
「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又沒寫字。」常琳不滿的說,並拿起桌上的白開水輕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