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寬衣完,沈嫚霜搭上他的肩,主動向他討了個吻.
她愛極了他的味道,讓她覺得心安,他的每一指撫觸都帶著一股神奇的魔力讓她瞬間燃燒,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愛意令她癡、令她醉、也令她染上了癮,成天只想貪著他的戀.
可是…..今夜的丈夫,似乎對她的熱情有些興致缺缺?
她的舌居然叩不開他的齒,她的愛撫居然讓他僵成木頭人?這是怎麼回事?
「壑?」她瞇著迷濛的眼勾著他,不懂向來喜愛她主動的丈夫今夜為何如此反常?
「霜兒,你身子不好,咱們今晚先不要.」齊天壑努力的壓抑著被她挑起滿腔滿腹的慾火,他極想要,但卻不敢要.
有一瞬間,沈嫚霜以為是自己耳朵有問題,所以才會聽到丈夫的拒絕,但….她仔細的看著丈夫,她發現,她的耳朵沒問題,而他說的句子也不是說錯,他是真、的、拒、絕、她!
「我身子哪不好了?」到底那隨不理是說了什麼讓他嚇成這樣.
「霜兒….沒有,他只是說你要多休息.」齊天壑將嬌妻扶上炕,今夜暫停一次床上運動的意思很明顯.
他的拒絕讓沈嫚霜有些受傷,要不是太知道他對她的愛,她會懷疑他變心了.
「我今天己經休息的很夠了,我躺了一整天,動也不能動的,再教我休息下去,我就要翻臉了.」沈嫚霜不管,她討厭自己變成廢物的感覺,而且更恨他的關心讓他們中間隔著一道無形的牆.
就算隨不理那個神醫說她明天就得死了,她也要充實且實在的跟他過最後的一晚.
「霜兒,不是的,現在咱們就住人家的客房,這樣不太方便.」這裡方圓三百里都再沒有人家了,是以,他跟霜兒是住在隨不理的家裡,而其它的人則是紮營在外.
不方便?有沒有搞錯,他們一路這樣長途拔涉而來,不管是他權下的各地堂口,或住客棧,或住借民宅,或野地紮營,他可從來沒說過有什麼不方便的,如今,他居然用這種借口塘塞她,他當她白癡不成.
帶著點賭氣與不服輸,沈嫚霜爬上他的胸膛極其所能的用唇、用舌、用手、用腳騷著他混身上下的敏感處.
齊天壑被她的大膽挑逗給折磨的心好癢,他不是故意拒絕她的,只是….她此刻的肚子有他們的孩子呀….雖然那孩子只能活到明天了,但,由他直接傷害孩子,與明天用藥物流掉孩子這畢竟是不同的感覺,即使劊子手都是他.
但天知道,他有多想要這孩子,只可惜,他們無緣,他只能保的住妻子而已.
倏地!敏感的下半部傳來妻子的火辣又放肆的熱吻.
一種致命的快感從那個小小的地方開始朝四肢百駭奔竄,一瞬間,他彷彿遭電流擊中,並且混身遭祝融肆虐.
「哦….霜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知道,我在盡妻子的責任.」她說的又喘又嬌,語氣儘是迷離,然她再度落下的吻卻帶著幾絲懲罰的意味而再度加重了力道.
「哦….霜…. 你….」
「壑,我現在願意休息睡覺了,只要你喊停,我便依你.」語畢又故意直搗他最脆弱但卻最堅挺的神秘城池.
「霜兒…..你故意的…」他的呼吸加重且失去了規律,他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也在這一瞬間,他發現自己也不再有掌控的能力.
「我只是要證明我的身子好的很,既不殘又沒廢,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是個好妻子.」她的唇重新回到城池旁巡邏,但卻再也不碰那炙人的敏感了.
她在挑戰他的忍耐程度與折騰的指數,並信心滿滿的等著他反撲.
沒有等太久,齊天壑低吼了一聲後,他將她抱到與他齊高,並翻身將她制於下方任她宰割.
此時此刻他決心拋開所有顧忌,什麼也不想的,只專心做一個男人.
第七章
昨夜她累壞她的男人了,從今早他的睡相中可以看的出來.
己經日上三竿了,難得他這時還睡的這麼熟.
忍著每早起來都有的反胃不適,沈嫚霜輕手輕腳的溜下炕,推開房門時,卻發現瑣兒早己備好熱水在門後侯著了.
「瑣兒,爺還在睡,別吵到他.」沈嫚霜輕說著合上了房門,並領著瑣兒到房外的小院子才開始簡單的梳洗.
「嘔…..嘔…..」
「夫人,您還好吧?」
「沒事,奇怪,怎麼每天早上都覺得胃很難過.」難道是馬車坐太久了.
「瑣兒,有見到隨不理嗎?」
「有,他一早就在照料他的小貂了.」
「好,那我找他去,等一下如果爺醒來了,你跟他說我看看小貂而己馬上就回來.」
「好的.曖…..夫人,您慢走…別跑呀!」
急跨出去的沈嫚霜聽到身後瑣兒的擔憂,她停留在空中的腳緩緩放下,並旋身勾著她.
「瑣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怎麼連瑣兒也神經兮兮的.
「沒…沒有呀,知道什麼.」瑣兒突然被問著了,結果一雙單鳳眼開始飄呀飄的,一看就是心虛.
「還說沒有,看著我的眼.」
「夫人,我….」
「看著我.」她嚴聲的命令著.
瑣兒在她難得嚴厲的命令中抬起眼來望著她.
「告訴我,你知道什麼?」
「沒…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
「嘔….」一陣噁心又襲上,沈嫚霜心想到底她是患了什麼不治之症.「說!」她再次命令.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問什麼.」說著說著,瑣兒的眼又垂落了下來.
「好,沒關係,我就不信我找不出哪不對勁.」一把怒火開始在她體內燃燒,她不相信有什麼事需要到如此隱瞞避開她,身子是她的,難道她無權知道自己的狀況嗎 ,如果她只剩三天可活了,她也得自己決定這三天要怎麼過完.
「夫人小心,您別跑呀,夫人….」
瑣兒越說她跑的越快,一個轉眼,她已經衝到隨不理的跟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