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人家吻過啦!」
「那不算。」
「那你想要怎樣的吻呢?」她的眼睛滴溜溜的轉,明知故問。
「像我一樣。」他低頭傾近,然後停下,讓兩人的雙唇只差幾公分。
「悉聽尊便……」她主動地吻上他的唇,試著學他吻自己的方法,回吻他。
她青澀笨拙的親吻,帶給他意想不到的感受。
唔——怎麼樣才能讓他的嘴巴也腫起來呢?褚月柔想著,每次被他親吻後,她的雙唇總是腫腫的然後像染上艷紅的色彩,可他好像沒什麼改變。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吮著他的嘴唇。
是這樣做的嗎?
「專心點。」察覺到她的分神,他不悅的緊縮雙臂提醒道。
「對不起——」這麼神哦!亂想他也抓得到。她尷尬的道歉,再補上二記隊吻。
「你在想什麼?」
「沒有啦!」開玩笑,怎麼可以讓他知道!她攬著他的肩,試圖用親吻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招沒用的。」他挑眉道。當他想追究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可以躲得掉。
「哎呀!你不要破壞氣氛啦!」很難騙耶!
「是誰先破壞氣氛的?」做賊的喊捉賊。
「好啦!好啦!是我啦!可是人家在彌補了咩——」她扭動身子摩蹭著他的胸膛。
「你在想什麼?」他還是老話一句。
「穆哥哥,你很不死心耶!」也很沒情調。不過她不敢說。
「我有耐性。」意思是他可以跟她耗到底。
她的腦子突然靈光一閃,他該不會是……
「穆哥哥,你一直問人家在想什麼?該不會是想問我是不是在想別人吧?」她衝口說道,臉上有著促狹的笑容。
「這就要問你了。」心頭一震,但他不作正面答覆。
「早說嘛!人家心裡只有你,想得當然也是你,別吃醋。」這會兒,她笑得像中了百萬特獎似的。原來他也會吃醋啊!
「你想多了。」他絕不承認方纔的震驚是被說中心事所致。
他,穆烈煌,堂堂六尺大男人,絕對不可能對女人吃醋!而他更不想去分析他心頭的莫名感受。嘴硬的男人,明明想的就是這回事,還不肯承認。褚月柔在心裡念著。
「那你想不想繼續呢?」她攬著他側頭問道,眼底閃著晶亮的光芒。
「緊抱一點。」
「幹嗎?」她問歸問,手可沒停乖乖地攀緊他的肩。
他沒搭話,捧住她的腿讓她夾住自己的腰,再舉步往外走。
「啊!你要去哪?」
「既然想繼續,當然要換地方。」第一次接觸,還是慎重點好,在書桌上似乎粗糙了點,穆烈煌將她輕放到大尺碼的床鋪上。
原來如此。她學著電影上的美女撐起上半身,勾引似的輕笑道:「穆哥哥,要人家幫你服務嗎?」看過她的熱情、耍賴、撒嬌,就是沒看過她這樣充滿魅力的風情,令他直想將她壓倒。
「想。」他忍住慾望,看看她會怎麼做。
「那我要開始!」她笑兮兮的宣告。
半跪在床邊,她伸手平貼上他的肩膀,再隔著薄薄的衣服,輕輕滑向他的胸膛,尋找他的兩點,似輕又重的揉搓著。
意想不到的刺激差點讓穆烈煌逸出呻吟。
天!她真的沒有誘惑男人的經驗嗎?
撫著他的胸,她能感覺他的心跳與自己一樣急促,想更直接的觸摸他,她的手開始解開他的襯衫,露出他平時就有訓練的結實胸脯。
「穆哥哥,你的身材好好哦!」她喃喃地讚歎著,雙手不忘在一面游移著,感受他那平滑的肌理和燙熱的體溫。
在他還來不及阻止時,她的嘴已經吻上他胸上的一點,令他的全身緊繃起來,心跳如野馬般狂奔。
該死!一個男人可以承受的誘惑只能這麼多。
「啊!」褚月柔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經被壓倒在床上。
「該換手了。」
他傾身吻住她的唇,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然後是她的下頜、頸項、鎖骨,一路往她高聳的胸部吻去,留下櫻紅般的點點印記。
「唔——」被他吻過的地方都有著濕濡的痕跡,再加上越來越高漲的體溫,又熱又冷的交替,讓她敏感的發出呻吟。
親吻的同時,穆烈煌的手也沒閒著,靈活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穆哥哥……」這樣的刺激令她害怕地捧住他的頭,試著阻止他繼續,但雙手卻使不上力。
他發出低沉的笑聲,大手開始往下游移馬上引來她的驚呼。
「不可以!」她立刻嚇得緊抓他的手。
明白她的緊張,他再度吻住她的紅唇,開啟她的貝齒,挑逗她的舌尖,直到她放鬆身體,主動攀住他的肩頭,才繼續探索的遊戲。
「啊!」巨大的疼痛有如針般,穿透她的神經,令她驚叫出聲。
穆烈煌僵直了身子。
她是第一次!
「好痛!」褚月柔睜大了雙眸,眼淚就這麼奪眶而出,紅腫的櫻唇逸出破碎的抗議。
「對不起!」他該溫柔點的。
「月柔,別急,都過去了。」
「你騙人!」真的好痛!為什麼沒人告訴她是這種痛法?好像全身被撕裂成兩半一樣。
他低頭封住她的指控。
她的手緊攀住他的肩,他的手則緊抱著她的嬌軀,讓充實取代空虛,一場熱情如火的身體交融,就此延燒起來……
第七章
習慣了他的氣味、他的體溫,褚月柔偶爾會賴著他不放,甚至會在他家過夜,或者留他在自己家裡過夜,為了這點,她特別改善自己的居住品質,用力地大掃除一次,然後學著把東西歸位不亂丟,逐漸地,他的衣物、用品會出現在她家裡,而她的東西也開始佔據他家的各處。
這點讓她頗為高興、因為他們有種越來越密不可分的感覺了。
「在想什麼?笑這麼開心。」穆烈煌輕理她的鼻尖道。
「人家越來越喜歡跟你在一起!」她翻過身子,笑兮兮的抱住他的腰。
難得假日,他們哪也沒去,就這麼待在他家裡、他的大床上,他看著他的商經雜誌,她則是躺在他腿上看小說,或者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