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野蠻大王來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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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住口!」聽到「北川」兩個字,他怒火大發地甩出一巴掌,君潑臉頰一陣辣痛,唇角當場溢出血。

  「別以為提他的名字就可以嚇住我,我就是要玩他的女人!妳最好乖乖順從我,別自討苦吃!」一手制住她兩隻手臂,他扯破她衣物,看見露出來的凝白玉膚,忍不住更加興奮。

  「美!實在太美了!比任何女人都美!」北方女人他玩得多了,皮膚通常粗糙,沒有這麼白、這麼細,像是掐得出水似的。

  「住手,你走開,救命--唔!」呼救的嘴被搗住。

  「別費力氣了,沒有人會來救妳的……」光是看見她的肌膚,就令他興奮不已,立刻解開自己褲頭--

  君灩一驚,張嘴就咬他的手,他受痛的一縮,君灩立刻把握機會,用力推開他,翻身就要跑。

  「該死的女人!」竟然咬他!他怒火大發,一把扯住君潑的衣襬,就將

  她扯了回來。

  「啊--」君灩跌倒。

  「本族長看上妳是妳的福氣,妳竟然敢反抗一簡直不知好歹!」他一把捏住她細頸,一手揚起就要再甩下一巴掌。

  君灩脖子一痛,抬手就要捶他,見他揚起手,忍不住害怕得閉上眼--

  可,那巴掌卻沒有甩下來。

  君灩張開眼,眼前一花,只覺得一陣勁風掃過,捏住她脖子的手臂突然

  鬆了,然後,是一陣痛苦的哀號。

  「啊--」

  君灩倒抽口氣,面色刷白,差點暈過去。

  他……他的手被砍下來了!掉在她面前……原本揚起要打她的另一隻手,則被一隻鞭子纏住,痛嚎聲不斷。

  一件披風包裹住她細肩,將她整個人由地上提抱起來,摟入懷中。

  北……北川……

  她驚魂未定地望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雙手顫抖地抓住他衣襟,呼息紊亂。

  「所有參與的人一律處死,其餘烏族之人逐出王宮!」北川孤星冷酷地道,怒意勃發。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誰敢求饒,就先割舌,再處死;至於烏亮……」眼神掃向那個在地上哀號的男人,「替他止血、去勢,丟進水牢裡,看住他,不准他自盡,他別想以死求得解脫!」

  說完,橫抱起君灩,北川孤星旋身立刻轉回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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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臥房,北川孤早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怒意難褪。

  如果沙那沒有隨後觀視、如果他再慢一點找到她,她將會……

  北川孤星從沒有這麼憤怒過,當他看見君灩衣衫破碎地被人掐住,立刻毫不猶豫地出鞭,再一刀砍掉那只掐住她的手臂,一腳踢飛烏亮!

  他沒料到烏亮會色膽包天地在他的王宮裡動手,就一點失誤,卻差點讓她遭遇……

  北川孤星緊緊摟住她。

  幸好,幸好他來得及救她!幸好她還完整地在他懷中……

  「北……北川……」她細喚的聲音帶著哽咽,虛弱得差點讓人聽下見。

  「灩兒。」他略微放鬆手臂,讓她能夠抬起臉。

  「我……沒事……」她想安撫他,可是,自己卻還在顫抖著。

  看見她一邊紅腫的臉、泛著血痕的唇畔,他差點有股想衝出去把烏亮大卸八塊的衝動,但是,她的神態令他不得不抑住那股血腥的衝動。

  「不是你的錯……」感覺得出他的憤怒,她低道。

  不是嗎?

  他先將她放在臥榻上,然後轉身到櫃子裡取出一瓶藥液,倒在她臉上紅

  腫的地方,刺痛的感覺隨即被一股冰涼緩和。

  「這是什麼?」

  「水晶參液,是外傷的聖品,對傷口的復原極有幫助。」甚至可以不留下任何疤痕。

  「水晶參液?我沒有聽過。」想必應該是很稀有的東西。

  「這只有在東北的深山才有,自然的參液要百年才能結成。」

  「讓我用,會不會太糟蹋了?」這麼珍貴的東西……

  「妳值得用最好的。」

  水晶參液不愧是外傷的聖品,才剛點上去,她的臉已經沒那麼痛了,雖然外表看起來仍是紅紅腫腫的。

  上好藥,他將藥瓶放在一旁,側坐在床沿。

  一身為大王,廣場上還在聚會,你這樣走開可以嗎?」她輕問,被他握進的手,悄悄反握住他。

  「無所謂。」他望著她,像在考慮什麼,而後,伸手將包住她的披風解開。

  君灩嚇得顫抖了下,眼神回望著他,克制著自己不去反抗。

  翻開披風,她身上的衣服已殘破不堪,這還不打緊,最讓北川孤星狂怒的,是她白皙肌膚上被掐出的點點瘀痕。

  「該死!」他輕柔詛咒。

  君灩再也忍不住,低嚀一聲,撲進他懷裡,雙肩抖顫,咬唇忍住嗚咽。

  他收臂,同時緊緊抱住她。

  她沒有出聲,可是胸口上的一抹濕意,讓他知道她哭了,她的淚,無聲地染濕了他衣襟。

  如果她大哭大喊,那還好一點,但她太壓抑了,反而令他無法不擔心,卻也說不出什麼漂亮的安慰話。

  該死!該死!該死!連他自己都無法完全抑住狂怒的同時,他怎麼能夠安慰她?

  他心裡怒咒連連,恨不得把烏亮再抓出來鞭打,用盡一切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但是他不敢在這時候離開她。

  不敢哪!世上居然有他北川孤星不敢做的事!?懷裡緊擁住她,他深刻明白,他最不能承受的事,就是失去她。

  然而,君灩到底不是沒經歷過危險、沒見過世面的單純女子,她曾經掌政十年,在驚嚇過後,她漸漸平復了情緒。

  「北川,你要了我,好嗎?」她語音低啞,卻堅定。

  「灩兒!?」北川孤星震驚。

  「要了我。」她望著他。

  「不行!」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她才受到驚嚇,需要的只是安慰,但他要的,不是這種乘人之危,而是她的心甘情願,否則他早就可以要了她,不必一再苦苦克制。

  「不是因為今晚的事,我才……這麼說。」她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不是你受了傷,在拔營的前一夜,我就會把自己給你;今晚的事,是意外,的確嚇到了我,可是,我不會因為這樣就把身子隨便給人。」今晚的事,充其量只是加重了她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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