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惡棍俱樂部;一個會員僅有五人的小小組織。
所謂的組織,說穿了,也不過是五個大男人集會的稱謂。只不過這五個男人的來頭不小,又個個或多或少帶點惡棍的氣息,因此認識他們的朋友都戲稱他們是「惡棍俱樂部」,久而久之,便成了他們的外號。
台北的社交圈一向很小,出色的男人更是鳳毛麟角,十分缺乏。正因為如此,這五個男人的一舉一動,莫不成為注目的焦點。尤其他們五個人又經常聚會,每當這個時候,更是吸引不少愛慕的眼光。甚至謠傳經常有愛慕他們的女人故意在他們面前搔首弄姿,大膽一點的還會故意留下她們住處的鑰匙,擺明了免費贈送。
面對這些飛來的艷遇,這五個男人都已經習慣了,也各有其應付的方式。畢竟大家從小就在上流社會打滾,相當清楚如何避免掉不必要的麻煩,不會輕易掉入粉紅色陷阱。
現在,就讓我們來介紹這個俱樂部的成員
伊凱文,英文名字Kevin,目前的身份為「潤碩集團」的新任董事長,生得高大俊雅,擁有一雙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眼睛。個性溫文有禮,甚至稱得上是溫柔,是許多女人追逐的對象。
侯衍,英文名字Eric,為國內一家連鎖飯店的負責人。他的外型俊美,眼神隱隱透露出邪氣。留著一頭幾近肩膀的長髮,通常都用一條黑色緞帶綁起來,模樣彷彿十七世紀的海盜。
邵仲秋,英文名字Andrew,為國內大型建設公司的總經理。身材高大的他,卻長得一張娃娃臉。短短的頭髮,看起來像高中生,又像希臘神話中的美少年,帶點憂鬱氣質,同樣也是女人追逐的對象。
蘭華,英文名字Alex,是國內大型連鎖百貨公司的負責人,同時亦從事進出口貿易。他的外型粗獷,宛如西部牛仔。蓄著一頭像是永遠也梳不齊的長亂髮,同時又眼神銳利,是俱樂部成員中最突出的一位。
馬季彌,英文名字James,為國內餐飲界的龍頭。喜好美食的他,除了喜歡品嚐美食之外,對酒也很講究。就有人謠傳他愛美酒勝過女人,對美食的癡迷勝過世上一切事物。當然這最好是謠言,因為外表優雅成熟又風度翩翩的他,若是愛美食、醇酒勝過一切,那可得有許多女人要心碎。
總的來說,惡棍俱樂部的成員個個身價非凡,少說都有幾十億,只要隨便釣上一位,一輩子不愁吃穿。
什麼,你問我還有沒有更詳細的資料?這我恐怕沒有辦法回答,就請你和我一塊兒偷偷潛入這個神秘組織,分享他們的愛情故事。
讓我們一起出發!
第一章
譚得雅此刻的心跳得有如失速的火車,怦怦地跳個不停。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告訴自己:「冷靜下來,譚得雅。妳不過是去爭取一個工作機會,沒什麼大不了,犯不著如此緊張。」然而儘管她一直勤作心理建設,她的心跳依舊快得不得了,泛白的嘴唇也幾乎失去血色,她於是趕緊自皮包中拿出口紅,重新塗抹一遍,勉強自己冷靜下來。
連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後,她毅然決然的打開化妝室的門,腳踩紅毯,朝著走廊那頭的餐廳走去。
裝潢華麗的高級餐廳內,流洩出陣陣輕快悅耳的音樂。今晚她所光臨的意大利餐廳,是全台北市內最高級的意大利餐廳,采會員制,沒有關係根本進不來,餐廳的主人是坐在正前方那張桌子的其中一個男子,叫馬季彌,社交界的人都習慣用他的英文名字James來稱呼他,長得非常迷人。
緊緊捏住手中的皮包,譚得雅今晚的目標並非馬季彌,而是放在另一個同桌男子 伊凱文的身上。他是「潤碩集團」最新一任的董事長,也是即將成為她新老闆的人;如果她能順利爭取到這份工作的話。
「要對自己有信心,妳一定可以的,加油。」不知道第幾次給自己打氣,譚得雅抓緊手中的皮包,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不遠處的桌子衝過去,以免她又下不了決心打退堂鼓,白白浪費了她好不容易才求來的入場機會。
她像一陣風似地衝到桌子面前,匆忙站定。原本正在交談的五名男子愕然停住談話,方向一致的看著她,似乎還沒有人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請問妳是……」
「請問哪一位是伊先生?」
問話的男子才剛開口,就教譚得雅高亢焦急的聲音給掩蓋過去,逼得他不得不將頭轉向一邊,一臉興味的看著另一名男子。
「喂,Kevin,是找你的,你最好趕快響應小姐的呼喚。」說話的男子一手撐著面頰,另一隻手肘橫掃對方的手臂,調侃意味十足。
被點到名的男子,為了避免手中的餐酒弄髒桌面,只好快快放下酒杯,用餐巾優雅的擦了一下嘴唇後,才緩緩的開口。
「我就是伊凱文,妳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說話的語調很輕,舉手投足間皆充滿了教養,尤其是他那對眸子更是迷死人,簡直就像流動的小溪,水漾得厲害。
「我、我的名字叫譚得雅,是來應徵新工作的!」她沒頭沒腦衝著對方就來上這麼一句,桌邊的五個男人同時愣住,但只有一個人發言。
「妳來應徵新工作?」伊凱文語氣小心的問,深怕她又是哪個想藉機釣他的女人。
「對,我想應徵公關經理。」譚得雅飛快的回答。「我聽說你最近才剛接下『潤碩集團』董事長這個位置,一定很需要這類的人才,所以我就大膽前來毛遂自薦,希望能獲得這個工作。相信我,我是一個很出色的公關經理,一定能把這個工作做得很好!」
譚得雅一口氣就把她此行的目的解釋得清清楚楚,當場教在座的五個男人傻了眼,他們遇過各式各樣試圖勾引他們的女人,但從沒有跑到他們面前,大聲說要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