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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外,站著兩抹嬌小的身形,兩人正壓低著音量細細地交談著。
「小梅,已經正午了,夫人還沒起床,要不要去叫醒她?」新被調派來伺候的春花,瞧了眼緊閉的房門,問著身旁的小梅。
「不行,莊主有交代,不可以進去吵夫人,要等她自己睡醒。」同樣等了一個上午的小梅,明顯地較有耐性,耐著性子回答。
「啊!」
一聲尖叫,從房內傳來,兩人緊張地同時推開房門,穿越花廳,疾奔進內房。
一入內房,就瞧見坐在床榻上,將錦被緊摟住,苦皺著小臉的人兒。
「夫人怎麼了?」小梅慌忙上前急問。
「是啊,發生什麼事了?」春花也跟著湊到床前一臉著急。
「有……大蟲子咬我,我快死了。」
秀麗的小臉上泫然欲泣,含著水霧的明眸可憐兮兮地看著兩人。
「夫人妳被咬到哪裡了?」
小梅被她的樣子嚇壞了,雙手就要拉開被子檢查。
「就在這裡。」
水蓮主動地伸長雙臂,原本細白的藕臂,如今到處是一塊塊的瘀紫,就連露出的細緻鎖骨也一樣,不難想像錦被下其它部位有多慘了。
相較於她的委屈,兩位丫鬟臉色火紅,互視了眼,尷尬一笑。
她們多少由年長的婦人那,知道一些有關閨房的情事,看來昨夜莊主將夫人愛得十分徹底。
「夫人妳不會死的,那不是大蟲子咬的,是……」小梅斟酌字眼,不知該如何讓夫人明白。
就在兩位丫鬟不知如何啟齒時,身後傳來低沉不悅的詢問聲:
「妳們兩個這是在幹嘛?」
上官痕方踏入無塵軒,就見房門大開,在他皺眉走入內房時,又瞧見兩位原該伺侯蓮兒梳洗的丫鬟,竟站在床前一臉苦惱的互望。
「相公。」水蓮一見著他,委屈地放聲哭了起來。
上官痕俊臉微變,三步並兩步坐上床畔,將她輕摟抱著,溫柔地輕哄:
「乖,蓮兒為什麼哭?」
「蓮兒快要死了,有大蟲子咬我。」
她一面抽泣著,一面指著身上的瘀紫,小臉上哭得令人好不心疼。
上官痕見狀,鬆了口氣的同時,憐惜地輕拭她小臉上的淚水,朝兩位看傻的丫鬟吩咐道:
「去準備一些可鬆緩筋骨、消除肌肉酸痛的藥草湯,再找人搬來我房內。」
「是。」
兩位丫鬟同聲應答,迅速地退下,離去時隨手將敞開的房門關上。
「蓮兒,別哭了,那不是大蟲子咬的,不信妳看。」
在她手臂上找到一處完好的嫩白,薄唇在上頭吸吮了會兒,馬上成為一塊瘀紫,看得水蓮目瞪口呆。
「原來相公就是大蟲子。」水蓮困惑地看著他,傻傻地道。
渾厚的暢笑聲逸出薄唇,鐵臂疼惜地緊摟懷中嬌美的傻人兒,俊臉上浮現滿足的神情。
叩叩!
房門外傳來敲門聲,上官痕連忙將綁在床柱上的紗帳放下,遮掩住兩人,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窺視她誘人的模樣。
「進來。」
門外的僕人在得到允許後,房門「咿呀」一聲被推開來,兩名孔武有力的僕人抬著一個巨大的木桶走入房內,目不斜視地在將木桶抬入內室後,便即刻退下,不忘將房門關上。
上官痕抽開懷裡人兒身上的錦被,走向氤氳著熱氣的大木桶,水蓮乖巧地任他抱著,讓他小心地將她放入木桶內;隨即見他動作迅速地解開他身上的衣衫,跟著進入飄浮著藥草的木桶內,鐵臂一伸,將她摟入懷裡,一起浸泡在藥湯內。
「好奇怪喔!」
水蓮訝異地看著兩人的身體,好奇地伸出手指輕觸他結實的胸膛,在瞧著自己的身體,一臉困惑來回看著。
「蓮兒。」他粗嗄地低吼。
上官痕及時捉住她頑皮的小手,黑瞳裡閃著火熱,他必須極力控制自己,才能不對眼前誘人的嬌軀起了反應,可她若再摸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自制力。
昨夜他太忘情了,一時失控,才會讓她身上佈滿瘀紫,可傻氣的她卻單純得很,一點也不明白自己的魅力。
雙掌不含邪念地按摩她頸後的穴道,力道適中,令她舒服地閉上了眼,也忘了探索兩人身體的不同,螓首偎進他脖頸,逐漸安靜陷入沉睡中。
直到水溫變冷,上官痕這才將她抱起,由一旁的櫃子內取出布巾,替她擦拭好身體,這才讓她躺回床榻上,並替她蓋上錦被。
重新將衣衫穿戴好,他深深地注視床榻上的人兒許久,才不捨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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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調查的如何了?」
書齋內,上官痕坐在紫檀木椅上,翻閱著各醫館剛送上來的帳本,隔著書案,問著他隨身護衛李義。
「回莊主,水老爺已下葬了,兇手至今尚未找著,而水荷姑娘也依舊毫無消息。」李義將他所調查到的消息回報。
他奉命隨時注意水府的動靜,和找尋水荷姑娘的下落,可已過了半個月,依舊無任何音訊,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上官痕沉吟了會兒,手上翻閱的動作稍頓,半晌,又繼續看著手裡的帳冊,淡道:
「水府裡,是否有特別的人進入?還有,注意蓮兒的二娘,水老爺剛死,她的反應如何,這些都得再仔細詳查。」
「莊主是懷疑……」
李義訝異地抬眸,他竟沒考慮到這一層,還是莊主細心。
「傳言未必屬實,何況你不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嗎?先不論水老爺是否真是盜賊所殺,光是蓮兒的離奇受傷、水荷的失蹤,都在同一個晚上發生,這件事就絕不單純了。」
若他猜的沒錯,蓮兒的二娘嫌疑最大,可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測。
「是。」李義回道,陡然想起一件險些被遺忘的事,緊接著續道:「莊主,我在南郭鎮時,遇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