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吧?」他堂堂總經理今天可是充當司機耶!
李柏青再給他一次機會,「那就管好你的嘴巴。」
「是。」邵曼輕歎。
「這件就不留了。」李柏青微笑的朝服務小姐交代,「雖然它很美。」
服務小姐意會的嘻嘻笑,準備領著準新娘進換衣問再換一套禮服。
「可是……」盛茗袖有些捨不得,「我很喜歡這件領子的設計。」
就是看了領子喜歡才試穿的,天知道後面會露那麼多。
「那就加進結婚禮服的設計中。」李柏青決定道。
訂婚禮服是來不及了,只能挑現成的,反正還有三個禮拜的時間,所以李柏青決定結婚禮服用訂做的。
服務小姐記了下重點作備忘錄,等會兒討論時可以提出來。
邵曼朝進換衣問的盛茗袖微笑了下,才問,「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翻閱放在一邊的財經雜誌,李柏青隨口問。
「盛茗袖怎會突然跟你休戰?還有你……怪怪的喔!」
不僅表情變得比較溫和,還會不經意的顯露出情感。嗯,詭異,
「我一直都是這樣,哪裡奇怪?」李柏青笑著說。
「柏青,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邵曼哼道。朋友都幾年了?
別人或許看不出他的轉變,不過他邵曼可不一樣。
李柏青只是微笑,岔開話題,「上次交代你的事呢?」
「我朋友正在辦。」邵曼撇撇嘴,知道他不想說的事怎麼逼問也沒用,「不夠意思喔!你竟然沒跟我說盛茗袖背後有這麼……」
「柏青,果然是你!」突然一聲女音傳來。
聞聲,兩個正在交談的男人回過頭,只見一個兩人都不陌生的女人走向他們。
「呂小姐。」李柏青起身微笑打招呼,「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妳。」
呂意茹苦笑了下,「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可以坐下嗎?」
「請。」他請她坐下後才跟著重新落座。
邵曼眼裡閃著幸災樂禍的光芒--舊情人上門了。他思緒一頓,不知在柏青的想法中,呂意茹算是舊情人嗎?在他這個旁觀者看來,頂多算是情人候補吧。
「陪未婚妻選婚紗嗎?」呂意茹望著李柏青。他仍是風度翩翩、彬彬有禮,一點都沒有改變,只除了他們的關係。
他們才分手沒多久,他竟如此陌生的稱她呂小姐……
看來他們的關係比分手的情人還不如。
「現在才選,已經有些晚了呢!」她佯機輕鬆的笑著說,「我是陪我大哥、大嫂來的,聽到其它服務小姐說起你,所以才過來看看。」
「妳大哥要跟蔡鴻祥的女兒結婚對吧!替我恭喜他們。」
邵曼看不出好友的真實想法,他對呂意茹與其它女性的態度沒有兩樣,頂多只比陌生人好一些,說實在話,這令他這個朋友感到有點心寒。
「你……」看他始終不變的神情,呂意茹感到難過。她日夜思念難忘他的體貼、他的陪伴,然而他卻已經把她拋到腦後,「你的訂婚典禮,我會去的。」
「歡迎。」李柏青對她禮貌的微笑了下。
機器人一般的笑容,客氣而疏離,讓呂意茹的心又是一抽。
難道他以前一直是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嗎?
相隔越久、越遠,她才漸漸看清以前所看不到的一些事,即使這些事她並不想知道。
「我……」
換衣間的布簾拉開,盛茗袖從裡面走了出來。
「李柏青,這件如何?」她很滿意身上這一件禮服。
「很好。」李柏青眼神柔和地望著轉著圈的盛茗袖,「很適合妳。」
「你每件禮服都這麼說……咦!這位是?」她慢半拍的發現沙發上坐了一個女人。
不等他介紹,呂意茹衝動的起身微笑道:「妳好,很高興認識妳。我是柏青的朋友。」
她的眼神帶剌,看得盛茗袖不明所以。
她伸出了手與她一握,望著泰然自若的李柏青一眼,「柏青沒說過有妳這麼美麗的紅粉知己呢!」
邵曼聞言在一旁差點噴笑出聲。
「有了盛小姐這位佳人作伴,柏青怎麼還會記得我呢!」
盛茗袖眼微瞇。這女人是幹麼?連講話也帶刺。
「別這麼說,可能是因為朋友太多,總不可能像閱兵一樣全叫來我面前點名嘍!」她微微笑著,心裡想的可不是那麼一回事。
姓李的是怎麼回事?舊情人沒處理乾淨,讓人家上門挑釁了。
發覺盛茗袖眼底冒出殺氣,李柏青趕緊起身走過去摟住她的腰,為兩人介紹,「妳應該已經從媒體上知道了,這是我的未婚妻,盛茗袖;茗袖,這位是呂氏企業董事長的千金,呂意茹小姐。
「茗袖,我們還得跟設計師討論婚紗的款式,妳決定好了嗎?」
「好了,就這件。」盛茗袖微笑回答。
呂意茹知道他是在下逐客令了。看到他眼底的呵護與溫柔,她忽然後悔自己為何要來這一趟,讓自己顯得更加悲慘。
「我大哥、大嫂還在等我,我先離開了。」她轉身準備離開,忽然又回過頭,「柏青,上次見面我最後問你的問題,你現在是否有不同的答案了呢?」
「妳覺得呢?」
呂意茹黯然的笑了笑,轉身走出他們的視線。
「什麼問題?」盛茗袖瞪著他。
「我沒問題啊?」李柏青微笑看著她,「這件真的很適合妳。」
「你別逃避話題。」
「妳要穿著這件禮服與設計師討論婚紗嗎?我是無所謂啦!」
「李柏青!」
「我們還得去挑戒指,妳沒忘吧!」
邵曼在一旁看著,嘴角不禁彎起。
或許那個問題的答案,他也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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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了,我後悔了。」
「事到如今才後悔,來不及了!」
「那樣做根本沒有意義。」呂意茹歎了口氣。
「當然有意義。」男人拔尖了聲音,「我要讓瞧不起我的人知道瞧不起我的下場。」
她看著他寫滿憤恨的臉,懷疑自己當初為何會鬼迷心竅,答應與他合作,明明知道這麼做根本挽回不了什麼,只是無謂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