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導演跟我解釋過,我想這的確是需要的。」左愛凡向來敬業,絕不會為了多幾個小時的錄像要求加價。
江偉點點頭,「妳能接受就好。」
「對了,偉哥,為什麼我們演戲得用替身?」
「因為有些動作很危險,我們總不能拿像妳這樣的大牌明星冒險是吧?」他笑著解釋。
「話是沒錯。」她皺起眉頭,「可是出名的人是我們呀!」
「這有什麼不對嗎?」江偉不明白她的意思。
「當然不對,這樣很不公平,冒生命危險的是他們,但出名的人卻是我,怎麼也說不過去吧?」她一臉正經地說。
江偉搖頭笑著,「哈……」
「你笑什麼?」她蹙眉看著他。
「我笑妳想太多了,這種事又不只發生在妳身上,從以前到現在比比皆是。再說,詮釋角色的人是妳,他們不過是替妳演出一些具有危險性的鏡頭而已。」
「不行。」她坐直身子,語氣肯定地說:「既然這種事不可避免,我決定以後不再用替身,只要是劇情需要,我必定自己上場。」
左愛凡優美的唇角微揚,已是下定了決心。
「什麼?愛凡,妳不要替身要親自上場?這萬萬不可呀。」聽她作出這樣的決定,江偉不知該怎麼哭給她看了。
「如果是因為技術問題,我可以學。」她天真地說。
「這不光是技術,還要有經驗,而且妳不能受傷,否則接下來的戲會開天窗呀。」
「喂,我都還沒開始呢,你就詛咒我受傷。」她嘟著嘴說,氣得站起來,「我已經決定這麼做了,除非你不替我接戲,不然就照我剛才說的做。」
「愛凡、愛--」看她不理會他的離去,江偉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江先生,左小姐向來固執,你再怎麼喊也沒用。」丁妹看著左愛凡倔傲的背影,忍不住搖頭說。
江偉揉揉太陽穴,「唉,看來以後我有得頭痛了。」
「我想也是。」丁妹有同感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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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風在手心裡倒了些藥油,準備按摩剛剛從橋上跳下來時扭傷的手臂,心裡不禁叨念著:好幾年沒騎越野車了,否則才不會被撞傷。
撫揉著傷處,他用力的想揉散淤青,可是它的位置在內側,阻礙了他的動作。
「我幫你吧。」
左愛凡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看見這情況,二話不說地搶過他手裡的藥油為他擦揉了起來。
夏允風瞇起眸,「我沒要妳這麼做。」
她勾唇一笑,「我知道,但我是自願的。」
「還真讓我受寵若驚。」他冷哼道。
「你說什麼?」她瞪他一眼,手上揉壓的力道加重了些。
他皺起眉頭,「拜託,妳是打算剉我的骨嗎?」
「你認為我一個『弱女子』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剉你的骨嗎?」她噙著一絲詭笑,長長的指甲用力往他的肉裡扎去。
深吸口氣,夏允風強忍著這股疼。這女人怕是生來沒心肝,他為她受了傷,她還這麼回報他,啐!
左愛凡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卻沒聽見他喊一聲痛,忍不住推開他,低聲咕噥一句:「沒神經。」
「怎麼不揉了?挺舒服的呢。」瞧她那失望的模樣,他眼裡不禁浮現一絲笑意。
「我不揉木頭人。」她沒好氣的說。
夏允風揚起嘴角,漂亮冷峻的黑眸閃過一絲促狹,「幸好我不是豆腐,否則現在肯定被妳給蹂躪得不成人形了。」
她眉心一蹙,「你這人很喜歡耍嘴皮子。」
「是妳要來碰我這壞男人的嘴皮子。」他半瞇起一對狹眸,不著痕跡地反擊回去。
她眉一鎖,冷冷的說:「現在我終於知道什麼人說什麼樣的話了。」
「哦,那妳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夏允風臉上勾起一絲笑痕,渾身散發著令人炫惑的氣息。
「嗯……」左愛凡蹙眉想了想,「低俗、不可取,外加沒念過什麼書,又沒思想、抱負的男人。」
「嘖嘖嘖。」他搖搖頭。
「你搖什麼頭?」
「我的意思是妳口中的我還真是慘不忍睹呀。」夏允風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無袖緊身黑色衫。
她的目光被他挺拔堅碩的身材給吸引了,直黏在他身上,「不過你有一樣優點。」
「是嗎?那請說,我洗耳恭聽。」
「那就是你的身材算不錯了。喂,你是不是閒來沒事就只知道練身體,把自己練成像匹種馬?」
她的話令他眉頭微皺,但仍氣定神閒地說:「沒錯,我也認為我成功了。」
「你成功了?」
「我這匹種馬成功的讓當紅的大明星左愛凡注意到了,還放下身段為我按摩肩膀,哎呀,這是何等的榮幸呀!」他挑起眉,惡意的挑釁。
「你這個大混蛋!」左愛凡衝到他面前,舉手便要甩下,可是天不從人願,她的細腕被他給攫住。
「小姐,別挑戰種馬的威力,小心被馬蹄給踢到了,妳可是會重傷的。」他用力將她拉近,性感的唇只差一寸便要碰上她的。
左愛凡屏住呼吸,警戒地瞪著他,右腳微微弓起,如果這傢伙敢輕薄她,她肯定要讓他絕子絕孫!
夏允風抿唇一笑,「喂,左大明星,妳幹嘛這麼深情款款的望著我,以為我喜歡跟妳玩這種含情脈脈的遊戲嗎?」他的唇一啟一合,就是沒碰觸到她。
她正想反唇相稽,卻不慎碰觸到他的嘴。
「可惡!」左愛凡抬起膝蓋往上一頂,但他動作迅速的退開一步,讓她的攻擊落空。
一瞬間,憂與怒齊湧上心頭,左愛凡控制不住地又朝他揮出拳頭。
夏允風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粉拳,然後低首吻上她的紅唇,在他強大的力量下,她壓根推不開他,幾番掙扎下她漸漸軟化,雙雙陷於唇舌交纏中……
「Shit!」他突然咒罵一聲,用力推開她,伸手抹去嘴角泛出的血漬。「妳咬我?」
「你欠咬。」對自己扳回一城,左愛凡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