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被拉進辦公室的展令羽則是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眼前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混帳。
「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她氣得快要吐血。「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女朋友了?」
「就是我剛剛決定的時候。」他所決定的事情,通常不會更改。
看著一臉傲然的蕭於傑,展令羽氣得揮手就要再賞他幾巴掌。打死他,非要打死他這混蛋不可。
不過她的手還來不及揮到他面前,就被他一把握住。
「我的臉可不是讓女人打著玩的。我問妳,廣建銘是妳的什麼人?你們絕對不只是學長、學妹的關係。」他看得出來,她對那傢伙有著不太尋常的感情。
她的俏臉近在咫尺,粉嫩雙頰因為生氣而有些泛紅,看起來更加誘人;而他就是喜歡她這個脾氣。
「他跟我有什麼關係,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展令羽瞪著他,還是很氣他在廣建銘面前亂說話。
「當然有關係,因為妳是我的女朋友。」他從來不曉得自己的佔有慾這麼強烈,而這一切全是為了眼前這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不是,也不想當你的女朋友!我就告訴你好了,廣建銘是我高中時期的男朋友,我的初吻還給了他,這樣總行了吧?你開心了,滿意了?」
她豁出去了,將一切全盤托出,看他還想怎樣。
「是嗎?」蕭於傑放開她的手,轉身面向窗外,不讓她看見他現在的表情。
展令羽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又怎麼了?竟然這麼輕易就放開她,該不會……放棄她了吧?
不曉得為什麼,她的心情竟然有些悶,有些難過。
「妳還愣在那邊做什麼?要走就走,如果妳想去追那個叫廣建銘的男人,他應該還在樓下停車場。」
她以前的男朋友,他不應該計較,可是她說她的初吻給了那男人,就讓他氣得快要捉狂。
「這是你說的。」拋下這句話,展令羽拿起公文包往門口走去。
在離開的時候,她忍不住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他忽冷忽熱,誰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可是,他就這麼讓她離開,她又感到有些不甘心。
該死,她在想什麼?難不成希望他強行將她留下來,不讓她離開她才滿意嗎?可惡,她什麼時候變成被虐狂了?
等聽到門合上的聲音後,蕭於傑這才用力踹了桌腳一下,心情極為惡劣。
他在做什麼?幹嘛叫她去找廣建銘?
「該死!」她剛剛的話讓他再也無法冷靜下來,心頭不斷湧上醋意。
她的初吻給了別人,天曉得傢伙有沒有碰過她其它地方?男人嘴上說不會在意女人的過去,其實心裡在意得很。
如果,他能早一點遇見她就好了……
對蕭於傑來說,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讓他這麼無奈、憤怒又洩氣。
窗外陰霾的天空,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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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展令羽是有去追廣建銘,不過只是與他留下聯絡電話,接著她就開車回辦公室。
最近幾天她都沒有去找他,因為她的心情很奇怪,怪得讓她不知所措。
為什麼她會一直想著他,卻又不想見他?他真的喜歡她嗎?還是只是跟她開玩笑,可是看起來又不太像。
這麼說來,他是真的喜歡上她囉,可是他那種回答真讓人吐血,會喜歡她只是因為看得順眼。
她的心情很複雜,有點生氣,又有點高興。
「令羽,妳在幹嘛啊?」
李心雲和何尚美看著她一下子生氣、一下子高興的表情,覺得她很莫名其妙。
「我沒怎樣啊。」展令羽否認道,但她們的眼神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是嗎?可是妳一下歎氣,一下子又微笑,難不成是中邪了嗎?」沒怎樣?想騙誰啊。
「才不是中邪!」她們才中邪咧。
「那就是在想那位帥哥囉?」一定是這樣。
「帥哥?我哪來的帥哥好想?」她沒好氣的反問。
「妳還在裝傻,當然是蕭於傑啦!之前他有來過公司,他的長相真是無可挑剔的帥!」何尚美露出垂涎的表情。
說真的,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長相這麼帥的男人。
「是啊,他舉手投足間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就是帥!」李心雲也是外貌協會的成員。
展令羽瞪著她們,只覺得她們瘋了。
好吧,她承認蕭於傑是長得很帥沒錯,不過,他是屬於那種有著天使外表,惡魔心腸的人。
「對了,妳不是在跟他交往嗎?怎麼不見妳打電話給他?如果想他的話,就打電話給他啊。」剛剛她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在想蕭於傑。
展令羽差點被剛剛喝下的水給嗆著,「咳咳咳……妳們在胡說什麼?我才沒有跟他交往。」
要命,事情怎麼被傳成這樣,她竟然都不知道?
該死,一定要阻止這可怕的遙言,否則她將來還怎麼嫁人?
「可是之前妳不是在他那邊過夜嗎?而且妳哥也很贊成妳跟蕭於傑交往,才會讓妳當他專屬的室內設計師啊,這樣看來你們不是在交往還會是什麼?」
拜託,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們在交往了,她還害羞什麼?
「我才沒有跟他交往,那晚我睡在他那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跟他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就跟白紙一樣白!」什麼啊,她們怎麼可以誤會她?
「跟白紙一樣白?拜託,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跟個男人同睡在一個屋簷下,還什麼事都沒發生?」令羽就別再辯解了,越說越讓人覺得她是在欲蓋彌彰。
「我說的是真的。」展令羽好洩氣,怎麼大家都不相信她說的話,她的名聲就這麼毀了嗎?
這時展令揚走進辦公室,一眼就看到妹妹,「咦,妳怎麼在這裡,妳不用去蕭於傑公司看看裝潢的情況嗎?」
「嗯……我知道了。」展令羽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她的確該去看看進度如何,雖說她不想再見到蕭於傑,但也不能拋開責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