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香呀!」他笑看著一桌子色澤美麗的菜色。
「那就多吃點,把你愛我的心意全表現在這裡喔!」她憋著笑,立刻為他盛了碗又滿又尖的飯,「快吃吧!」
而她則是坐在他面前,假裝扒著飯,卻偷偷瞧著他。
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他居然吃得津津有味,每道菜都大口大口挾著吃,眼看都快見底了,她想會不會自己弄巧成拙,把每道菜給煮得變成山珍海味?!
不信邪的,她也伸出筷子挾了一塊青椒炒牛肉入口……
「啊……好辣、好酸,什麼怪味道?!」她嗆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邵寒見狀立刻倒了杯水給她,「快把水喝了。」
艾愛接過杯子拚命灌進嘴裡,當氣息稍稍勻暢後,她很納悶的問他,「你……你怎吃得下去?」
「因為……我愛妳。」笑著,他又挾了菜準備塞進口裡。
「別吃了。」她搶下他的筷子,疑惑地看著他,「你……你是不是學電視上演的,跑去典當味覺了呀?」
「如果真有那地方,我早就換回妳對我的愛了。」邵寒瞇起癡情的眼神。
「你……你少來這套。」她站了起來,開始收拾著碗筷,「我可不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
「我收,妳休息。」他拿起桌上剩下的碗盤走進廚房,「等一下鐘點女傭會來清理。」
「什麼都靠女傭,你有錢。」她推開他,開始洗碗。
「妳喲!非得要我動手是不?」他擰擰她的鼻尖,跟著拉起衣袖陪著她一塊兒洗著碗。
明明就這麼一塊小小的地方,他也要湊一腳,真討厭!
一切就緒後,他說:「妳都沒吃,我帶妳去吃飯吧!」
本想說不餓,可肚子的叫聲立刻洩了她的底,真丟人。
於是他先帶著她去吃飯,然後趁著下午太陽不大,載她四處兜風,但他開車的速度卻是少有的平穩,不讓她感到不舒服。
「你不用枉費心思,我不會愛你的。」她竟突如其來的冒出這句話。
邵寒聽了並不難過,反而很開心,那表示她正在為自己的動搖的心意做著心理建設。
「無妨,我有的是時間。」他笑得很淡逸。
艾愛忍不住回頭仔細看著他專心開車的側面,將國中時期的影像重疊在他身上,的確,那臉形有幾分相似,只是他如今成熟了,外表也更邪魅,充滿男人味兒。難怪她沒第一眼就認出來,只是經常會莫名其妙的看見他想到「他」。
尤其他現在的溫柔表現,在在讓她的思緒回到以前,害她的心變得好混亂。
「你這是何苦?如果你是為了孩子,那我乾脆不要他了。」她想賭一賭。
「我怕妳傷身,再說我也愛他,我不希望妳這麼做。但妳若堅持我不反對,不過……妳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開我,我一輩子都會拴著妳。」聽他的語氣似乎有點不高興她拿自己的身體和另一個生命開玩笑,不過能聽他這麼說,不可否認的,她內心是有點喜孜孜的。
「我好累,想回去休息了。」晃了一個下午,她的確是倦了。
「好,我送妳回去。」
他立刻轉了個方向,在回程的路上她不再說話,只是閉上眼,聽著他收音機裡悠悠傳出的音律,還真有催眠效果,慢慢地將她送進了夢鄉……
到了大樓停車場,邵寒以極輕的動作將她抱起,直登住處樓層,再以一腿撐住她的體重,單手開門,送她到臥房的大床上。
為她蓋上被子,他坐在床畔看著她的睡容。沒錯,她是小愛,只是那張臉變得成熟、倨傲了
「不要……不要離開……我怕……」她突然張開雙手,慌亂地擺動著。
「別怕,我在這兒。」他趕緊握住她,柔魅的嗓音果真有效的安撫她恐懼的心,讓她慢慢歸於平靜。
但艾愛的一雙手仍不肯放開,緊握得讓邵寒脫不了身,沒辦法他只好爬上床睡在她身側。
軟玉溫香在抱,媚香的吐息噴在他臉上,他強忍著撫觸她的衝動,都快忍出了內傷。
突然,她一個轉身,小腦袋窩在他懷中,讓邵寒再也無法自制地低下頭吻住她微啟的紅唇。
艾愛眉頭一皺,猛張開眼想推開眼前的黑影,卻怎麼也推不開,「唔……」
「是妳緊抓著我,誘惑著我。」他撒開熱唇,啞著嗓子說。
「我才沒。」她雙眼還泛著惺忪。
「妳有。」他的手輕撫著她的發,「這些年來妳一直一直佔據我心中,而我也在不知如何找妳的情緒中讓自己的感情墮落。」
她心熱了,但依舊強迫自己別去相信他。邵寒乘機緊緊抱住她,親吻著她溫暖的頸窩,「那時候我媽與我爸感情決裂,因為他們的因素我被連夜送往高雄,完全斷絕了與妳聯繫的機會……」
他解著她的鈕扣,一顆……一顆……
「事後我曾偷溜幾次,但都被管家逮著,最後把我軟禁了,好不容易我逃了出去,卻已經找不到我們那所國中,妳相信嗎?」
艾愛眼淚垂落下來,顫著聲說:「你真的找過我?」
「我發誓。」他定定看著她,「當時那塊地已成廢墟,門口垂掛著一個休業的牌子,我當時完全愣在那兒不知所以,更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邵寒瞇起眸,熱唇來到她的眼、眉間,「我想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生要脅妳的計畫,讓妳成為我的女人。」
「為什麼?」
「妳我的緣分未了,而妳讓我有了預謀的心動。」
「預謀?」她不懂。
「預謀讓妳愛上我……可我……失敗了嗎?」翻起她的胸衣,他大膽地吻上她的乳蕾。
「呃--」艾愛身子突覺一陣酥麻,心頭猛烈一懾。
「告訴我,我失敗了嗎?」他又問了一次,舌尖開始銷魂繚繞著那戰慄的乳暈。
她不語,因為她不敢說,就怕說了又會再一次失去自我。
「好,我不逼妳。」他溫柔地繼續往下尋寶,折磨著她的感觀,讓她難以承受的細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