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一聽他這麼說,她不服氣地辯道:「我說不愛你就不愛你!」
「咦?妳不打自招喔!我說過妳愛我嗎?我只說酒鬼。」古少暘感覺有趣的嘴角一彎,傲慢的姿態還真無法形容他的俊逸邪魅於萬一。
「你!」她深吸口氣,「你就會欺負我。」
「再欺負也不過今天了。」心一擰,他接著又說:「如果妳接受了劉華,從明天起妳就是我的大嫂……」說到這兒,他的薄唇抿緊,像是正壓抑著莫大的愁苦。
她也跟著靜默了,望著杯中的棗紅色液體,她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喂,妳做什麼?真要醉得不省人事,讓我抱妳回去?」搶過她手中的杯子,他替她喝了。
「你真小器。」見他這樣,她忍不住大叫。
「妳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幹嘛對妳大方?」微醺的他像個孩子般賭氣的說。
本想回嘴,但看見他這副低落的模樣,她的心也跟著泛酸,就怕隱忍已久的淚水會在他面前決堤,「你慢慢喝吧!我想回去了。」
「我送妳。」他付了帳,跟著站起來。
兩人坐進車裡,海恬立即聞到他一身的酒味,「你能開車嗎?我自己搭車就好,你也坐車回去吧!酒後開車太危險了。」
「妳還會關心我?」他突然應了她這麼一句。
「就……就當朋友一場。」她轉開臉,咬著唇看著窗外。
「放心吧!我沒醉。」朋友!他撇嘴一笑,用力踩下油門,車子呼嘯著向前奔馳。
車上,兩人不再說話,車內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悶。
直到她住處的轉角處,他出其不意地停下車,「回來吧!」
「什麼?」海恬以為自己聽錯了。
「回到我身邊吧!」他低眸看她。
「你在開玩笑嗎?」她撫著心口,強壓住內心的悸動。
「我發覺……」古少暘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勇氣,半晌後又道:「我發覺我不能沒有妳,回到我身邊好嗎?」
海恬一愣,激動的看著他。
天,他在求她回到他身邊呀!終於,她的付出是有代價的……
「我或許不是個好情人,但是我會努力去做。」他轉首,一雙明亮的眼裡暗藏流光。
「那你愛我嗎?」她梗著聲問。
「妳怎麼老愛問這個字?」他冷峻的撇起嘴角。
「那你到底愛不愛?」就當她膚淺,可她還是跟大部分的女人一樣想聽呀!
「愛,我愛妳,回到我身邊?」他定定地看著她。
聞言,海恬好想好想撲進他懷裡,告訴他她願意,一百個願意、一千個願意,可是,誰來解決古豐的危機?
她緊緊抱住胸前,感受到身子正劇烈的顫抖,接著竟聽見自己說:「可我已經不愛你了,我已決定答應和劉華交往。」
「妳!」他一震,闐闈的眼睛緊緊鎖著她脆弱的神情,「我不相信妳不愛我,我不相信!」
「你以為我會傻得跟一個自家事業面臨危機的小開在一起嗎?」怕他不死心,海恬狠下心說出這句話。
「妳怎麼知道的?是劉華告訴妳的?」他拽住她的手腕。
「與他無關,是八卦雜誌揭露的。」她眉一挑,「看樣子這不是子虛烏有的囉?我看也是因為你快垮台了,才會說愛上我吧?因為已經沒有女人願意投進你的懷抱了!」
「沒想到妳竟是這種女人!」
他的力道加劇,疼得她皺起五官,「你快放開我……」
可他沒放了她,反而將她壓在身下。
「你要做什麼?」望著他那輕率的笑容,她一顆心狂跳了起來。
「沒錯,我是個快要垮台的小開,怎麼樣?不過,男人該有的東西,我一樣也沒少!」他簡直氣壞了。
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愛,可她竟用這樣的態度回報他……這女人……該死!
「啊!」她驚呼,感覺他壓低她座椅的椅背,車窗也轉為不透明的暗黑色,「這是……」
「只要我按下某個按鈕,這車裡就會成為我們甜蜜的車床。」他輕蔑地對住她的眼哼笑。
「不行,放開我,我要回家。」她慌了,在車內暈黃小燈的映照下,他的臉孔顯得邪魅逼人。
他一隻手就壓制住她反抗的雙手,以膝隔開她的雙腿擠身其間,「別傻了,真不知道妳在維護什麼,別忘了我是妳第一個男人。」
他的話傷了她的心,臉上滿是驚愕和傷心,「不再是了,永遠不再是了,別忘了,我將會是劉華的女人!」
她這話震住了古少暘,但他隨即回復過來,「謝謝妳的提醒,不過那也是明天以後的事了。今晚過後,我不會再碰妳一根寒毛。」
說著,他便激憤地捧住她的臉,蠻橫的吻著、吮著、咬著,一手則探入她的衣服底下,用力攫住她的胸脯。
「啊!」她全身的血液瞬間降溫,不自覺地打起冷顫。
他擠壓著她柔軟的乳房,感覺兩團渾圓在他的揉弄下慢慢脹大,「妳的身體撒不了謊的。」
他冷厲地笑著,目光直盯著她的胸乳以及挺立的蓓蕾。他猛地低下頭攫住他們、舔著他們,看著他們在他的撫弄下顫抖的嬌態,跟著解開她的褲子,將她的牛仔褲往下一扯--
「不……」海恬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肩,一雙含淚的大眼瞅著他猖狂的模樣,「你該祝福我,不該這麼對我。」
「是嗎?」將她的底褲勾掉,再用力將她的臀往上一抬,俯身啄弄著她敏感的地帶。
「啊……」她小腹一縮,已黯然銷魂。
聽著她醉人的音調高低起伏著,他輕笑道:「這就是妳的『不』?」
跟著,他以指尖取代了唇,強行撫弄過她全身,惹得她嬌喘吁吁、呻吟聲不絕於耳……
「偽裝不下去了?」他抿緊唇,眼眶竟然泌出疑似淚水的水光,「別再跟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了。」
「你好可惡。」她忍不住大叫。
「可惡?」他點點頭,「好,我就讓妳知道怎樣才是真正的可惡。」拉下自己的長褲拉煉,舉出灼熱,他緊緊箝住她的嬌軟,猛地一陣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