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那個叫海棠的女孩的影響嗎?慢慢闔起嘴,黑震天注視著有張燦爛笑顏的海棠,一抹深思掠過他眼底。這值得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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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在用過膳後,華懷琰藉口有事便二話不說拉著海棠欲離去,而黑震天也不便強留。
站在密道的入口處,海棠看了眼冷眼旁觀的華懷琰。該回答黑叔她在當他試藥人的事嗎?還是不要好了,免得節外生枝。
「還沒想過。」她聳聳肩的一笑。
「你現在住哪?」
「無情醫館。」海棠觀了身旁沒有表情的他一眼。
「有沒有想過到黑叔這,讓黑叔照顧你?」
「這……」她瞄了眼悶不吭聲的華懷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會留她嗎?還是等她沒有利用價值就不要她?
「我會照顧她。」華懷琰不慍不火的道。
黑震天隱約嗅到在他平靜漠然的神情下潛藏著獨佔欲,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既然如此,那黑叔也不便說些什麼,不過海棠如果你遇到了困難,別忘了來找黑叔,就到茶棚跟掌櫃的說一聲,他會讓你進來的,知道嗎?」
海棠點頭,嫣然一笑,「謝謝黑叔。」
「走。」抓著海棠離去,華懷琰一點也不喜歡她對別的男人笑,那笑容像一記悶拳打在他胸口,悶痛得讓他想殺人。
「下次再來玩。」黑震天朝她揮揮手,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幽幽歎口氣,喃喃自語著,「不知道那個傻瓜何時才能發現自己的感情?」
而走進密道後,華懷琰不發一語的拉著她走著。
「別走那麼快。」海棠不知道他為何陰晴不定,剛剛不是聊得好好的?「謝謝你帶我去見黑叔。」
「不許提到那個臭老頭。」光想黑震天色迷迷的眼神和她相談甚歡,他胃裡翻絞的情緒便爆發開來。
「你是怎麼啦?吃壞肚子嗎……唔!」毫無預警的她被推到牆壁上,措手不及的感覺到身子撞擊到冷硬的牆壁,背脊吃痛,才張開口問他推她幹麼,接著霸道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捲她。
他堅硬強悍的鐵臂箝制著她的纖腰,粗魯的蹂躪她的嘴,需索劫掠她口中的空氣,他濕熱而帶有濃郁酒味的呼吸噴在她臉蛋上細緻的肌膚,無可避免的泛起一顆顆暈紅的疙瘩。
海棠敏銳的感受屬於他男性的陽剛正壓迫著她,某種戰慄的強烈電流通過她的背脊,身體變得好熱,分不清是因為倉庫內空氣悶熱,抑或他貼近的昂藏身軀透射的熱力影響,還是因為他銷魂蝕骨的挑逗之吻,她感覺全身骨頭都酥軟了,兩腿竟顫抖得失去力氣,只能倚靠他身上支撐著。
華懷琰托住她後腦,狠狠的夸吮她的唇,無情的掠奪她的唇,毫不憐惜的揉捏她細緻的肌膚,汲取著她口中芬芳的氣息,她柔軟馥香的胴體像成熟的蜜桃令人垂涎三尺……
「該死的!」他到底在幹麼?明明是意欲懲罰她,但撼動的卻是他自謝的冷靜自制。
直到他倏地低咒一聲,驚回神智迷離的她。海棠猛抽口氣,她居然被他褪了上衣,連肚兜都被扯開了而毫不知覺,她幾乎沒有意識到他溫熱的手潛入她襟口正摩娑著她柔嫩的挺峰,當他那粗糙的指尖抽離,她身子竄過一陣戰慄和一絲絲失落。
「把衣服穿好。」
「好。」顫抖的手指幾乎無法把好扣子,她費了番工夫才扣好,還好黑暗掩護了她的尷尬困窘。
「這件事——」話被海棠打斷。
「我知道,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會保密的。
「你……」牆壁被「砰!」的一聲槌打得裂了個縫。
海棠心臟一抖,「你……你還好吧?」
他好,好到想殺人!華懷琰鐵青著臉,額頭青筋抽動著,怒瞪著這非常為他著想的蠢女人!
「啊,門開了,我們快回去吧,出來那麼久,不知道醫館的童七、侯五他們會不會擔心。」
他話從齒縫擠出,「關他們什麼事?以後你少在我面前提他們!」她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誰才是老大?!
海棠沒有注意到華懷琰瞬變煞黑的臉,在黑暗中摸索著朝光線去,她沒有勇氣再跟他獨處,怕控制不了自己脫軌的心。
她愛他,可是他不要她愛他,只是純粹的男性慾望,義父也曾經告訴過她,男人喜歡上酒家,有時候不是為了感情,而是宣洩下半身的慾望。她很清楚他心裡只有他的師妹,她不想造成他的困擾。
「太陽快下山了。」仰望著晚霞滿天的蒼穹,就好似紅色布幕覆蓋著大地,連樹梢都披上了萬紫千紅的氅衣。
對感情,她一直避免想太多,因為未來的事誰也無法預料,就像身體好好的義父突然離開她,所以,她只要把握現在就夠了。
「華大夫,海棠小姐,這邊請。」門邊是笑呵呵的掌櫃,他的態度比之前還謙恭。「我主人交代過,海棠小姐下次來,只要交代一聲就可以了。」
「謝謝掌櫃,以後就……啊。」海棠綻開甜美微笑,還想說什麼,冷不防手腕被狠狠的攫住。
「我們回去。」華懷琰不由分說的拖著她往外走。
又來了!
「你走慢一點,我快跟不上你了。」海棠被他忽冷忽熱的態度搞得一頭霧水。他到底想幹麼?
回到了車上,他又是悶葫蘆,板著臉活像別人欠他債,車內氣氛僵滯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海棠委屈的咕噥,「你如果真不喜歡我纏著你可以明講,我會離開。」替義父完成了遺願,她該回到安陽山,只是心中依戀他讓她無法放下。
他仍然沉默,只用那深沉銳利如鷹隼的眸子直視她。
既然他不說話,「我走好啦。」挽起羅裙,她掀開馬車布簾。
「沒我的命令,你敢走,給我試試看!」華懷琰站起,快如閃電的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看到她要離開,不知道為何?胸口竄過驚恐的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