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對演藝圈沒興趣,所以走在路上想挖掘她的星探,全都被她打了回票。
當然,這件事她不會同她母親說,免得她氣得跳腳。
「什麼有沒有興趣啊I:這個社會有理想與志氣是沒什麼用的,最重要是要有錢,錢才是重要的。」
「妳這個膚淺的女人別說那種有的沒的。」
「對、對、對,我是膚淺沒錯,誰叫你不能餐餐讓我吃鮑魚、魚翅的,我出入也想坐名車,手上戴著名表、美鑽啊!」
「閉嘴。」
「怎麼?我說中了你的痛處是不是啊……窮酸鬼!」
「妳--」
「夠了,別再吵了行不行啊!」貝靖嵐冷聲吼著,「如果你們每天都要這麼吵,那還不如離婚算了!」
「我想啊,別以為我希罕住在這問破瓦房裡頭。」貝母說完話之後,便拎著皮包衝出家門了。
「靖嵐,我不曉得妳媽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因為她無聊吧,你多陪陪她,別讓她去交一些有的沒有的朋友,也許就會比較好了。」
貝靖嵐不想再對父母的問題多說些什麼,她身子一轉進入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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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嵐,聽說妳是全國國中杯武術的總冠軍是嗎?」貝靖嵐坐在樓梯上,女同學挨到她身旁坐下,好奇的問道。
「妳是?」
貝靖嵐不善於與人親近,她總是帶著戒備的眼神。
「啊……妳連我是誰都不曉得啊?我坐在妳前面半年了耶!」女同學驚訝不已,不懂為何她會無視於週遭的環境。
「是嗎?很抱歉!我沒注意。」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不想與這種貴族同學有任何的牽扯,她一向都是獨來獨往的,她的生活與貴族這兩個字沒有任何的交集。
同學們的話題她也插不上嘴,名牌的服飾精品她既不喜歡也買不起,她在這所學校可以說是孤單、獨來獨往的。
「等等……妳等一下,別不理我嘛!我的話還沒說完……」
「妳想和我說什麼?」
「不……貝同學,妳笑一下好嗎?妳長得很漂亮耶,頭髮又留這麼長……那妳在練習武術的時候,頭髮會不會成了一種障礙啊?啊……我想妳應該都綁起來吧!妳好高喔……有一七○吧,還有……妳這麼漂亮,有沒有星探……」女同學就像麻雀一樣吱吱喳喳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啊,我還沒告訴妳我叫小琪……」
貝靖嵐皺了皺眉頭,雖然有些不悅,但是對於這個闖入她私人世界的女同學並無反感。
突地,一陣強風掃來,她下意識的推開了小琪,用手去擋……
「啊!」
小琪尖叫了聲,見到貝靖嵐白皙的手腕劃出了一條傷痕,鮮血滴落了下來。
要是她沒伸手救她……那……那地上那顆尖銳的石子,可能就會在她平凡的五官上劃出一條血跡,那不就更糟糕了嗎?
小琪吞了吞口水,「貝同學……對不起……」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肇事者並不是妳。」
她不會將責任推到小琪的身上,她沒錯。
「可是……可是妳要不是為了救我……」
「不關妳的事。」
清冷的眼神直視著同樣穿著清悠高中制服的學長走過來,她直覺的便知道石頭是他丟的。
「哇……那是仲孫學長耶!」小琪再度尖叫著,「他是全高中最帥、功課最優秀的學長了。」
「那是他的事。」
仲孫煌完全沒想到他的石頭可以丟得這麼遠,他只是無聊的和同學在比賽丟擲石塊而已,沒想到卻丟中了人,而且還是一個高一的小學妹。
她在女生圈裡頭算是高的,但個子也才到他的胸膛而已,身上就像沒幾兩肉一樣,她的五官……美得讓他移不開眼。
「煌,你太厲害了吧!丟石頭也能丟到美女學妹。」一旁走在身後的男同學開著玩笑。
她沒什麼多打量眼前高挺學長的意圖,他衣服上的徽章讓她更不想與他們有什麼交集。
他是學生會的成員之一,在清悠這所貴族高中裡頭,能成為學生會的成員,家境可不是一般的學生可以相比的。
「妳……抱歉,我丟石頭丟到妳了嗎?」
仲孫煌歉意的看著她手腕的傷勢,傷口似乎很深,雖然在手腕上,但畢竟也是折損了她的美麗。
「不是你丟的,你以為我的手會平白多出這一條嗎?」手腕有些痛楚,她的眼角瞇了下。
「真的很抱歉,我送妳到醫務室去好了。」
貝靖嵐身上所散發出的清冷氣質絲毫沒影響到他,他仍是表現的非常的熱絡。
「不用了,我還得上課,如果你對你的行為感到抱歉,我希望你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還有,你得賠償我醫藥費。」她就像是在談筆交易一樣。
「醫藥費?」
仲孫煌挑眉,她的要求並非不合理,她雖然拒絕他送她到醫務室,但是他還是有必要付醫藥費。
他抽出了皮夾,從裡頭掏出了幾千元。
「用不著這麼多,給我五十就行了,我拿來買OK繃。」
她只向他拿了五十元,便轉身走上了樓梯。
看著她的背影,仲孫煌有一瞬間的恍神,直到身後的同學拍拍他的肩膀。
「怎麼?看傻了啊?可見她真的挺吸引你的,竟然讓你看傻眼!」
「你在說什麼啊你!我是擔心她的傷口。」
「別假了,你喜歡她是正常的,她叫貝靖嵐,在一年級的女生中算是很出名的一位。」
「是嗎?」
他彎腰撿起了地上那顆肇禍的石頭,狀似不在意的走著。
「煌,你不用表現出這樣,喜歡就喜歡啊!在學校裡頭很多男生都喜歡她的。」
「嗯哼!」他吹著口哨,就像沒事人一樣,「她要求我付醫藥費,我也給了。」
這代表她並不想與他有任何的牽扯吧,他想。
「聽說她的家境並不好,她的成績在班上也只能算得上後半的。」
「你是包打聽嗎?不然怎麼知道這麼多?」仲孫煌覺得好笑,他這個好朋友似乎要將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