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這幾天在王大福三天兩頭要錢的情況之下,她十分不安,而且總是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奇怪。
「不給你就看著辦吧!」王大福掛上了電話,這個賤女人,要那麼一點小錢就要死不活的,以為他不敢掀出她的底牌嗎?
該死!當電話傳來「嘟嘟」聲時,劉櫻櫻忿忿掛上了電話,肚子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
「痛!」劉櫻櫻痛呼出聲,打開房門,往樓下大叫著。
而樓下的季諧行與管家聽到劉櫻櫻的呼叫聲後,連忙上了樓,由季諧行抱著劉櫻櫻下樓,送到醫院裡。
劉櫻櫻生了個兒子,而在生完的兩個星期後被王大福得知了。
「恭喜你呵,生了個兒子。」他又打了電話給劉櫻櫻。
「你又想怎樣?」
「別那麼絕情嘛!一句話,兩千萬,我以後都不會再向你要半毛。」
兩千萬?「你又輸光了是不是?」
「沒錯!這一次我要去澳門,一次贏回來。」王大福喜孜孜地說道,他對劉櫻櫻沒有任何戒心,根本沒料到劉櫻櫻已打算反過來除掉他。
「好,我給你!最後一次。」
「當然,當然……」王大福興奮的搓著手掌,錢又要來了。
給他?呵……最後一次?他以為她會傻到那種地步嗎?他的最後一次可以相信嗎?這個傢伙!她會要他付出代價的,她已經受夠了。
「我們要約在哪裡?」王大福問道。
「就約在廢車場好了,那裡的人少,平常不會有什麼人出入,這樣也比較不會被人發現。」
「對喔!」王大福沒有仔細思考劉櫻櫻的話。
「約在那裡最安全了,不會被人看到。」
「那好,就這樣了。」王大福收了線。
「也好,那裡就當你的墓地好了。」
「最後一次?當然!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劉櫻櫻冷笑了起來。當然是最後一次,他就要死了嘛!悠麼可能再向她要錢呢?
劉櫻櫻開著一輛鮮紅顏色的車子,離開了李家的車棚,車子平穩地駛出李家大宅。
「莊哥,劉櫻櫻開車出去了,而且速度很快。」停在一旁的一輛寶藍色的車子裡正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莊敬、一個則是他的小弟。
「跟著她。」莊敬道。
「是!」小弟發動引擎,離開了。
但一路上,塞車實在太嚴重了,所以早巳不見劉櫻櫻的蹤影。
劉櫻櫻將車停在廢車場外頭,自己一個人拿著皮包走了進去。
「真是準時呀?」王大福已經等在那裡了。
「當然,我哪一次遲到過?」劉櫻櫻對王大福露出一個微笑,讓王大福減低他的戒心。
「說得也是。」王大福點點頭。「快將錢拿來吧!不要囉嗦。」
廢車場裡,除了他們之外就沒有別人了,而且四周都是報廢的車子,和王大福約在這種地,對她太有利了。
「好!」劉櫻櫻點點頭,低不頭來,狀似要打開皮包拿錢。
王大福看劉櫻櫻的舉動,不疑有他,走到劉櫻櫻的身旁。「動作快一點,別拖拖拉拉的!」
「知道了。」劉櫻櫻虛應了聲,小心地從皮包裡拿出預藏的水果刀,趁王大福不注意的時候,大力地朝他的肚子刺了下去……
「你……」王大福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劉櫻櫻會有這種舉動,他的雙手握緊了劉櫻櫻的手。
「你該死!」劉櫻櫻用力地抽出刀子後,又捅了王大福幾刀。「我給你兩千萬了,你還要?」劉櫻櫻露出了個陰狠的笑容。
「我……救我……」王大福的身體跪在地上,手抓緊了劉櫻櫻的手。「我…………我不敢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王大福氣絕身亡。「你不敢呵……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扳開了王大福的手,取出一塊白色的布,將那把刀子的刀柄擦拭乾淨,再放到王大福的右手上讓他握緊,佯裝是王大福想自殺。但她在試了幾次後,不能成功,所以便放棄了。
「永遠不見了!」向王大福的屍體揮了揮手,她將那塊白色的布收入了皮包,便逕自開車離去。
由於岔路很多,小弟挑了一條通往郊外的路開。
「莊哥,你看!」小弟指著對面車道那輛紅色顯眼、熟悉的車子。「現在要跟著她回去嗎?」
莊敬仔細思考了下。「再過去是哪裡?」他問著小弟。
「好像是座廢車場吧!這個地方我不常來……」小弟偏頭想道。
廢車場她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莊哥……」
「開過去看看好了。」
「是。」小弟點了點頭,車子迅速地開往廢車場。
沒多久,使到了廢車場。
莊敬和小弟下了車。遠遠的,小弟便看到有什麼東西趴在地上。
「莊哥,好像有什麼東西耶!」小弟對著莊敬說道,走人廢車場裡查看,一看之下,當場呆愣。
「怎麼了?」莊敬問道。
「莊哥!是屍體……那個王大福的屍體……」小弟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由於跟蹤了劉櫻櫻幾天,所以他認得出來躺在地上的是王大福。
「什麼?」莊敬走向前察看,果然是王大福的屍體。「糟了,不好了,快通知堂主,要堂主過來!」
「是!」小弟回過神來,拿起了行動電話,立即通知衛翼。
第十章
二十分鐘後,衛翼與季舞彤趕到了廢車廠。
「怎麼會這樣?」季舞彤驚叫著。
「我不是叫你們跟著劉櫻櫻嗎?」
「抱歉,堂主!屬下跟丟了。」
衛翼揮了揮手,蹲下身來查看王大福屍體。
「翼……他就是劉櫻櫻的……」季舞彤也在衛翼的身旁蹲了下來。
「沒錯。」衛翼點點頭。
「他有可能是自殺嗎?」季舞彤問道。
「你說呢?」衛翼反問。
季舞彤搖了搖頭。「我看好像不是!」
「的確,他不是自殺的。」衛翼指著王太福的手。「你看?」
「我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她真的承認自己的腦袋裡裝的是豆腐了,季舞彤在心裡想道。
「一般人若是自殺,死後手握著刀子會握得很緊,而現在,你看!」衛翼解釋。「他的手根本是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