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不認識……我很少出門的,又怎麼可能認識王大福呢?」劉櫻櫻連忙搖著頭。
「是嗎?唉……」季舞彤用力搖了搖頭。
「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衛翼的兄弟在一處廢車場看到一名身受重傷,倒臥在血泊裡的人,經過送醫急救後,他已經沒事了。不過他說他認識劉姨你耶!」季舞彤說得眉飛色舞。
怎麼可能?她臨走前還確定王大福早已被她給捅死了呀!怎麼可能?
「不可能的!」可能是作賊心虛、也有可能是心裡不安吧!她開始懷疑她離開時,王大福根本還沒斷氣,季舞彤說的才是真的。
「為什麼?」季舞彤佯裝不解地問道。
「我捅了他幾十刀,他怎麼可能沒死?我要走之前還確定過了!」劉櫻櫻吼道,她根本沒想到季舞彤在套她的話,不知不覺當中便說出了事實。
季舞彤從口袋裡拿出錄音機,喜孜孜地笑著,衛翼則溫柔地將季舞彤垂落到一邊的頭髮撥到耳後。
劉櫻櫻看到他們的表情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你騙我的對不對?王大福根本就死了?」
「沒錯!」季舞彤點點頭。
「你……」劉櫻櫻欲撲上季舞彤的身上伸手想掐死她,還沒碰到季舞彤便被衛翼給格開了。
「是你僱人殺我的!」季舞彤肯定地說道。
「是又如何?」反正事情都已經被揭穿了,再瞞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下輩子她肯定是要在牢中過了。
「櫻櫻……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季諧行的聲音顫抖著。
「為什麼?」劉櫻櫻哈哈大笑。「我足足小了你十七歲,幾乎可以做你的女兒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嫁給你呀?」
「你是為錢……」
「當然!」
「我這麼待你,你竟然找人殺舞彤,為什麼?」
「為什麼?想知道為什麼是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不要你將錢分給她,你的錢全都是我的!」
「櫻櫻……你錯了……」季諧行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你根本不用處心積慮地想殺害舞彤,舞彤上次和我談過了,我的財產她一塊都不要,所以那些錢全是你的……你沒有必要這麼做的。」
「什麼?」劉櫻櫻睜大了眼。「不!這是騙人的,不可能的!季舞彤怎麼可能不要?」不會的,自己一番心血沒想到變成了一個笑話,不會的!這不是事實……
「我是不要呀!有翼養我就行了,為什麼要那麼多?光是翼的我就花不完了!」季舞彤聳了聳肩。「我一直不知道你會這麼想,不然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不會的……」劉櫻櫻喃喃自語。
「這是真的。」季諧行對她點了點頭。
劉櫻櫻跪倒在地上哭泣著……原來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和她搶,只是她自己在那裡算計別人而已……
「季伯父,你打算如何?」衛翼問道。
「櫻櫻,我救不了你。」季諧行搖了搖頭。「今天如果你只是派人狙擊舞彤而沒有成功的話,或許我會看在夫妻與兒子的分上原諒你……」他歎了口氣,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一般。「但是你現在殺了人,我無法救你……我會替你請最好的律師幫你打官司的。還有……我們離婚吧!」
「那我的兒子?」劉櫻櫻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他是屬於我的,我會給你贍養費,你依然可以擁有孩子的探視權。」
劉櫻櫻閉起了眼,淚水不停落下……
「不用了,孩子的探視權我不要了……子威長大後就向他說我死了吧!我不要讓他蒙羞……不要讓他知道他的母親是個殺人犯,這是我唯一的要求……求你答應我!」
「我答應你。」季諧行沉重地點了點頭。
看見劉櫻櫻有這種下場,季舞彤十分心酸,埋在衛翼的懷裡哭了起來。
「別哭了!」衛翼疼惜地安慰。
「諧行叫警察吧!」劉櫻櫻哽咽道。
狙擊的事件落幕了,衛翼與季舞彤也在兩個月後快快樂樂地結婚,劉櫻櫻被判處有期徒刑。季舞彤怕爸爸一個人孤單,便和衛翼商量,夫妻倆又搬回了季宅。
瞿氏企業秘密會議室。
「沒想到你也娶到了個美嬌娘呵……」宮辭蹺著二郎腿說道。
「不行嗎?」衛翼揚起了眉。
「當然可以。」宮辭點點頭。「沒想到才兩年多的時間,我們都結婚了,唉……真懷念以前單身時的幸福唷……」
「是你最早結婚的。」瞿騁笑道。
「是呀!」宮辭歎了口氣。「不過,還是很懷念呀!」
「咳……咳……」面對著門的饒聞突然咳了兩聲。
「怎麼了?感冒了,小月沒好好照顧你是不是?」
「不是!」饒聞對宮辭擠眉弄眼著。
「幹麼……你的臉抽筋呀……」宮辭說道。
「你老婆不好嗎?」衛翼瞄了門口一眼,故意說道。
「是不錯啦……不過就是很懷念!單身的日子很幸福的。」宮辭搖著頭。
「很懷念是不是?」一陣不悅的女聲插了進來。
「翼,你耍我?」宮辭不敢相信地瞪了衛翼一眼,就說人不能做壞事!他在心裡想著。
「我沒有。」衛翼搖了搖頭。
「還說沒有?」他小聲地說道,心虛地轉頭看向門口。「心愛的音,你來啦!」他討好地說道。
「你在叫誰呀?」桑音冷冷地說道,而站在桑音身後的三個各有特色的女人各自走向她們心愛的人身旁。 」
「當然是你呀!除了你還有誰是我最心愛的老婆呀?」宮辭的話才說完,眾人突然感覺到雞皮疙瘩掉滿地。
「哎唷,真是噁心死了,這種話也說得出來呀!」季舞彤開口說道。
「小音,別相信他的話,他是騙你的。」官冷月說道。
「是呀!」睦心媛也跟著說道。
桑音則轉過了頭,走了出去。
「老婆,等等我嘛……別生氣了咩……生氣對身體不好吁……」宮辭連忙從椅子上起身追了出去。
而會議室留下的只有歡笑的聲音與濃得化不開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