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小鬼,你會對一個小鬼做出這種親密事嗎?」她咯咯笑,小手在他身上放肆地摸索。
駱仕勳發出低咆聲,接著將她用力壓在身子下方,故意齜牙咧嘴的對她說:
「我會讓妳知道玩火的下場,妳這調皮鬼。」
方若綺發出咯咯笑聲,不過很快地,她的笑聲便教喘息所取代。
由一個女孩轉為小女人,不過是在瞬間,卻讓她流出了幸福的淚水。
她相信自己永遠不會忘了在他懷中成為女人的那一刻,她心裡有多感動。
因為就在那一刻,她聽見他在她耳畔輕輕低訴著--「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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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老大,你要娶綺綺?」駱仕垣一副深受打擊的起身,瞪著駱仕勳。
「沒錯!仕垣,若綺她並不愛你,她愛的人是我。」駱仕勳實在不想傷害仕垣,可在經過昨晚的事後,他不能不老實面對他。
「我知道她愛你,可是那又怎樣,你又不愛她,我--」
「我愛她,仕垣。」
「我--你說什麼?老大。」駱仕垣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時之間目瞪口呆。
「我說我愛她。」駱仕勳再重申一次。
「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你一直那麼痛恨女人,你怎麼可能會愛上綺綺?」駱仕垣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大,強掩住想歡呼出聲的衝動。
成功了,他們的計畫終於成功了!
「若綺不是一般女人,仕垣,我知道我不該在這時候才對你說實話,如果你想揍我,你儘管出手,但請把她還給我。」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但為了取得仕垣的諒解,他不得不先放下自己的尊嚴。
「揍你?」駱仕垣倒抽一口氣,他從沒想過老大會說出這種話。
看來老大當真是愛慘了綺綺,這樣一來他的任務也完成了,他終於可以功成身退,下台一鞠躬了。
「仕垣?」
「老大,你不必求我諒解,綺綺一直是你的,只要你能好好待她,我就很高興了。」駱仕垣摸著後腦,想以笑容唬弄過去。
駱仕勳眼睛瞇成一直線,細細打量著仕垣奇怪的反應,按照前幾天他對綺綺表現出的強烈佔有慾,今天他怎會如此輕易放手?
有問題,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所以你會祝福我跟若綺了?」
「這是當然的。」
「不過我看得出來你是在強顏歡笑,仕垣。」駱仕勳突然改變口氣道:「我這當堂哥的實在不該搶你的新娘。」
「呃?」駱仕垣當下怔然。
不會吧?老大這話是什麼意思?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過剛才那些話,若綺還是你的新娘。」駱仕勳說著站起來。
「老大,等、等一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駱仕垣連忙叫住老大的腳步。
「我說過的話幾時不算數?」他眉一挑,反問道。
現在他已經可以肯定自己被人設計了,至於設計他的究竟有多少人,待會兒肯定就能見分曉。
「可是……可是……」駱仕垣開始急了,一急他就會結巴,更讓他露出破綻來。
「不用可是了,仕垣,他不要我,我就嫁給你。」方若綺終於衝出來,氣呼呼地說。
「可是--」他不能娶她啊!
「如果你也不要我,那就算了。」方若綺委屈地叫著,然後轉身往外跑。
「若綺。」駱仕勳叫著,在追上去的同時,他撂下一句話道:「仕喬,不必再躲了,既然你這麼希望我定下來,那麼恭喜你,接下來就該你出場了。」他絕對會在一旁督促到他也定下來的那一天。
暗處果然傳來駱仕喬發出一聲沮喪的哀號聲,駱仕勳不再多理會,轉身往方若綺消失的方向追去。
駱仕勳追出大門口,就見方若綺根本沒跑遠,她就站在他的車子旁邊,踢著他的車子輪胎出氣。
「妳和著我的堂弟一起設計我,還敢生我的氣?」他走到她的面前,睨著她氣鼓鼓的臉頰,眼神不禁露出一抹溫柔。
他向來不懂得溫柔為何物,但自從她出現在他的生活裡,他的心開始變得柔軟,是她漸漸改變了他,就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他痛恨女人的想法。
「我才沒有和他們一起設計你。」看著他擺明不信的表情,她扁扁嘴又說:「至少一開始沒有。」
「我相信妳。」他拍拍她的雙頰,打開車門將她抱上車。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那種氣死人的話?」現在想起來,她還是很生氣。
「我不這麼說,妳會沉不住氣的跑出來嗎?」他咧嘴笑道。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和仕喬躲在裡面?」她頓時睜大眼,原先還很高興他對著駱仕垣承認他愛她,見他那樣低聲下氣,她還覺得好感動。
可現在她開始懷疑他是否只是在作戲?
「對我這麼沒信心?」駱仕勳斜睨她一眼,忍不住捏了她的臉頰一記。
「這都要怪你一直不肯表明態度,你讓我--」話未說完,她便教他吻去了所有聲音。
在一陣深吻後,駱仕勳將她抱至大腿上,頭抵著她的額際,他輕聲說道:
「我知道自己有多可惡,若綺,不過幸好一切沒有太遲,妳並沒有真正放棄我,我也沒有因為兄弟之情,而把妳推進了仕垣的懷抱。」
「我愛妳,仕勳。」她在他唇上獻上吻。
「我也是。」他動容的響應,表情瞬間變得柔和,看來更加帥氣。
「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好帥,還想說是女人都會情不自禁的受你吸引。」
「是嗎?」他眉一挑,不是很相信她居然會稱他好帥,不過他承認這話很受用。
「可是--」她故意停頓了下來。
「可是?」他皺著眉頭,表情沉下,原來還有但書。這個小女人啊!
「那時候我還自認自己會是唯一的例外,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愛上你這種差不多和歐吉桑同等級的男人--」她才說到這兒,果然就看見原本以為她要說什麼好聽話的歐吉桑,臉色難看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