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只怪自己怎麼不早點回應林榆楨的愛慕之意,現在她連抱都不肯讓他抱了,看來楚森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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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會不會修呀?"林榆楨看著正把蓮蓬頭拆解下來的楚森。
蓮蓬頭的水時大時小,之前想請小帥過來看看,結果楚森自告奮勇的要來當修理工。
"我允文允武,怎麼可能不會修?!"從小到大,家裡的修理工作都是他一手包辦的。
"看你一副臭屁的樣子。"有個男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好。
"要有真本事,才能臭屁的。"他再把新買來的整組蓮蓬頭給換上。
看他熟練的樣子,真有三兩下功夫。
"好了!"他將腳邊他帶來的工具收進了工具箱。
"這麼快?"她有些訝異!
"那要看是誰在修嘛!"
"瞧你開起染房來了。"男人真的不能吹捧。
"誰像你做事只求六十分。"
"六十分有什麼不好?為了那剩下的四十分去拚死拚活,拚命壓搾自己的精力,然後把人生變成一片黑白,本姑娘才不幹那種事!"她說得頭頭是道。
"你自己不求上進,還能編出這麼一堆理由,小生真是甘拜下風!"說完,他還兩手一握,打了個揖。
"反正奮鬥打拼的事就交給你,吃喝享福的事我來就行!"她皮皮地笑著。
他搖了頭,沉醉在跟她鬧嘴的樂趣裡。"走吧,我們上頂樓去把總開關打開,看看水量正常了沒。"楚森牽著她的手,關起大門,來到十二樓的頂樓。
剛剛為了修理方便,把水龍頭的總開關給關上了,所以現在得將開關再度打開。
再回到林榆楨的房子時,就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不斷。
"楚森,你忘了把水龍頭關緊啦!"
等兩人要去關水龍頭時,卻被蓮蓬頭強力的水柱噴得一身濕。
冬天裡被冷水這麼一打濕,林榆楨全身起了疙瘩。
"好冷哦!"
楚森趕緊關小,試了試水流的大小。
"修好了,應該沒問題了。"
"還說自己多行呢!"她馬上吐他槽。
看她全身濕淋淋的模樣,而他少了一副大眼鏡可以遮擋,赤裸裸的慾火就在他眼中狂燒著。
"千萬別在男人的面前問他不行!"本來是一句玩笑話,被他這麼一說,百分之百變成挑逗的情話。
空氣凝結在曖昧的氣流中,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T恤,很想說些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什麼也沒敢說。
"我去換衣服!"她逃離他眼中濃濃的情意。
他拿起大毛巾,擦拭著自己的一身濕,更將不該有的念頭完全擦掉。
等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才又出現在楚森面前。
"我幫你修好了水龍頭,你要怎麼謝謝我?"他趕緊轉了話題,才剛跟她互吐情意,他沒膽做出越矩的事,怕那小小的愛苗會不小心被他攔腰折斷。
"你該不會叫我以身相許吧?!"雖然她有時會這麼幻想,但還沒膽這麼做。
"放心!我不會做那種高難度的要求,除非你想,我會盡量配合你。"他現在也練就了好本事,竟然能夠反過來取笑她。
"你很臭美哦!"她避開了敏感話題。
"老是說我臭,你聞聞看,我全身香噴噴的。"他低了頭,將脖子靠近她的鼻間處。
一股屬於他男性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神經,她調皮地學著吸血鬼,微露貝齒,輕輕地啃咬他脖子側邊的頸動脈。
"榆楨……"他低低喚著,全身血液完全靜止不能動。
她在他的脖子上柔柔地說:"那……你不要以身相許,我請你吃飯好了。"然後一把將他推得遠遠的,自己再賊賊地笑起。
她把他的情慾吊得高高的,然後再無情地摔下,她總是喜歡這樣耍弄他。
"哎!這樣就想打發我?"
"再請你看場電影嘍!"
"還有呢?"
"這還不夠呀?"有些得寸進尺哦!
"我只想抱抱你。"他張開雙臂等著她。
自從表白那天在車子裡抱過她、吻過她之後,他再也沒有機會和她獨處。他多麼想念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每次在公司裡,只能望著她的背影,幹幹地吞下口水,那種慾念越想是越欲罷不能。
為了怕同事發現,他還要克制自己的舉動,明明情人就在眼前,卻得樣樣公事公辦,他有些快要抓狂,才知道辦公室裡的戀情原來也不是這麼好談。
她也張開雙手,滿心感動地投入了他懷裡。
就這樣抱著,什麼也不必說,他們能感覺到彼此相同的心跳、相同的氣息。
"有你真好。"他喃喃地在她耳邊說著。
她醉了,醉在他那不算情話的情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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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榆楨拿起電話,撥了楚森的分機號碼。
她壓底了聲音說:"我愛你,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她調皮地輕輕咯咯笑著。
楚森看著她的背影,小小聲地說。"現在是上班時間,別鬧了。"
"不管,我也要你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她無賴地撒嬌著。
"不說!"別說沒氣氛,就算有氣氛,他也未必說得出口。
"真的不說?"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說就不說。"
"好吧,算你有骨氣。"她乖乖地把電話掛了。
隔沒五分鐘,她又拿起了電話。
"我想你,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她這次的聲音更軟更嗲了。
楚森忍不住笑了出聲。"你別鬧了。"他看了看左右的同事,幸好沒有人注意到。
"人家哪有鬧呀,我是真的好想你嘛。"神呀,請原諒她光天化日這麼勾引一個男人。
"乖!讓我把手上的工作快點做完,晚上請你吃飯。"再被她甜言蜜語灌下去,他這個鐵錚錚的漢子一定軟倒在辦公桌上。
"那你說不說那三個字?"她交換起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