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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趕回別莊,在仔細榆視她傷口後,確定是傷到骨頭。由於這裡藥材有限,袁浩風只能以有限的藥材,先將就替她處理包紮,當下決定即刻起程返回傲劍山莊。
「天殺的陸士剛!下次見而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一頓才行。」此刻在馬車內,袁浩風摟抱著羽蝶.瞧著她的傷處,就心疼地忍不住謾罵。
「別這樣,陸大哥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的確是她太大意了,照以前這種錯她不可能會犯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怪陸士剛。看來她是安逸的日子過太久了,也該讓事情早日做個了斷了。
「不怪他怪誰?你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會發現他精心佈置的陷阱。你不用再幫他求情了,這輩子他想認你做妹子,想都別想了。」
袁浩風決定要讓他達不成心願,傷了羽蝶他可能也沒臉提了。
「你說什麼?陸大哥要認我做妹妹?」她驚訝地問。
「沒錯!那傢伙長得那副惡人臉,從來沒人叫他陸大哥,不被他嚇死就好了。所以才會聽你叫他,樂得想認你做妹妹。」仍在氣頭上,所以開口火藥昧十足。
羽蝶驚愕過後,聽到他不善的話,只覺得好笑。真是莫名其妙,受傷的又不是他,他幹嗎比她還生氣?
許是被他強摟抱習慣了,她竟開始習慣他的氣味.粉唇噙著一抹迷離的苦笑。她十分清楚地知道,這個胸膛不會是她最後的依歸。
微風吹拂著窗幔,隨著奔走的馬車,將陣陣涼風吹進馬車內。羽蝶舒適地依偎在袁浩風懷裡昏昏欲睡,在規律的馬車走動,逐漸跌人夢鄉。在意識即將失去時。她明白這次回去,一切都將改變。
袁浩風凝視著懷裡的人兒,黑眸底盈滿柔情,在不驚動她的狀態下,挪動身軀讓她能睡得較舒服。
而他就肆無忌憚地將她絕美可人的美顏盡收眼底,好教他刻畫在腦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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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方抵達傲劍山莊,就傳來若薇清脆的咋呼聲:
「表哥,你們怎麼才出去兩天,就趕回來了?」
話尾消失在見到袁浩風將羽蝶抱下馬車,又發出驚呼聲:
「天啊!羽蝶姐姐出了什麼事?」
袁浩風擰眉瞪了眼像麻雀嘈雜的人,避升她向前的小小身形,不堪其擾地拋下一句,就逕自走人了。「你們兩個幫我照顧一下她,暫時別讓她來煩我。」
隨後跟上的兩人,有些無奈地對視,但仍遵照命令阻擋欲跟上的若薇。
「喂!你們兩個別擋著我,我要去看羽蝶姐姐怎麼了。」若薇不滿地鼓起腮幫子,睇視眼前高大的兩人。
「表小姐你也聽到了,是莊主要你暫時別去打擾他。還請表小姐先回房,別為難我們才好。」程衍睨了跟不吭一聲的聶真,只好認命地陪笑。
「我不管!不然你們告訴我,羽蝶姐姐怎麼了。」知道他們不可能放行,只好從他們口中知道情形,滿足她的好奇心。
「羽蝶姑娘不小心踏人陸士剛所做的陷阱中,腳踝似乎傷得很重。莊主大怒,也失了遊興,當下決定返回。」既然身旁有個惜言如金的人,那麼他也只好盡責地扮演多話的角色了。
「原來是那個大塊頭害了羽蝶姐姐的,下回見到他,定要在他酒裡下瀉藥,替羽蝶姐姐報仇!」若薇憤慨地嚷嚷。
既然現在表哥不准她去,那她就等表哥不在時,再去不就得了。心下這一思忖,決定放過他們,乖乖地先回房去了。
見她難得合作,程衍心下鬆了口氣,算他怕了這個難纏的小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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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還疼嗎?」
袁浩風將羽蝶小心地放在床榻上,讓她坐臥著,蓋上錦被避過受傷的腿。跟著坐上床沿,關心地問。
「嗯.不過比先前好多了。」唇畔漾開一抹柔笑。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美好的輪廓輕撫過,最後停留在她的粉頰,黑眸注視著她清靈的美眸,輕道:
「在腿傷好的這段期間,可能要委屈你待在房裡。不過,只要我一有空,我會抱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這……不用了,我等腳好點再出去就成了,況且我還有另一隻腳啊!」
她淡笑地婉拒他熱心的提議,大不了她不走出房門就是了,只用一腳在房內行動還是可以的。
「不行!我堅持每天會過來抱你到處走走,這可是我十分樂意的事。」
唇角勾起一抹謔笑。「我相信這兩天你該熟悉我了,塒我的碰觸也該習慣才是。」黑瞳閃過一抹邪笑,欣賞著她因羞赧而緋紅的雙頰。
「你這人真是的!」她輕斥。
這人不僅在行動上老愛輕薄她,連在言語上也愛戲弄她,弄得她手足無措,他反倒興味盎然。真是惡劣得緊!
袁浩風的回應來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愉快的暢笑。
「好了,不逗你了。你先休息吧,晚點我再過來看你。」
細心地扶她躺好,在她額際輕落下一吻,才不捨地離去。
留下陷入自己思緒的羽蝶,清靈的美眸此刻正寫著掙扎,最後化為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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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漆黑的穹蒼上懸掛著一輪彎月,點點星光閃耀著,看似與月爭輝。
陣陣晚風輕拂,吹散了不少暑意,也吹動著樹枝沙沙作響。幽暗冷清的小院裡,在深夜裡帶著一絲詭譎。
「是誰在那?」突如其來的一道低啞醇厚嗓音,打破了夜的寧靜。
袁浩風從暗處走出,俊逸的五官在濛濛的月光下.烘托出非凡的神采。一身白袍在夜裡格外明顯,看似儒雅溫和,實則不然,可由他一雙深邃犀利的黑瞳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