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刁女惹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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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察覺出她的抗拒,段不讓的黑眸掠過一抹光芒。

  「美麗的飄絮,你似乎又忘了我剛才說的話。」

  「什麼話?」

  「你愈是表現出抗拒不馴的態度,就愈會激起我的征服欲!」

  段不讓的話讓柳飄絮悚然心驚,但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整個身子就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讓她差點驚呼出聲。

  好不容易定下了心神,才發現,原來她被他壓倒在木板床上。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會的,等咱們之間分出勝負之後,我自然會放開你。」段不讓說著,低頭吮吻她的頸子。

  那細白柔嫩的肌膚和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令他的心神驀然一蕩,情不自禁吮吻得更加激烈了。

  「不……你別這樣……」他放肆的舉動,幾乎快嚇壞了柳飄絮。

  她不知道為什麼隨著他的吮吻,自己的體內會湧上一波又一波異樣的感覺,她很想要壓抑那種陌生的感覺,但卻偏偏無能為力。

  沒道理呀!為什麼會這樣呢?她明明恨極了段不讓,為什麼卻會對他的撩撥有反應?

  思緒被攪得紛亂的柳飄絮,幾乎沒辦法好好思考這個問題,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咬著唇兒,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羞人的聲音。

  就算她有著莫名其妙的反應,她也不要讓這男人察覺!

  然而,段不讓怎麼可能察覺不出她正在極力地掩飾及抗拒?這讓他的黑眸愈顯燒灼。

  這個不馴的女子,實在太有意思了,他倒要看看她能夠支撐多久?

  為了挑戰她的極限,他刻意用更挑逗的方式吮吻她的肌膚,大掌也開始不安分地隔著衣料,遊走在她曼妙的身軀。

  感受到他的愛撫,柳飄絮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從沒有過這種經驗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招架。

  段不讓將她的無助與慌亂全看在眼裡,嘴角得意地勾起,但她這樣的反應還不夠,他要讓她徹底的意亂情迷。

  趁著她努力抗拒的時候,他的大掌溜到她纖細的腰肢,一把扯掉她的腰帶,她胸前的衣襟登時散亂,微微露出旖旎的春光。

  那件粉色兜兒底下的渾圓飽滿,瞬間撩起了段不讓的慾火,他的眸光變得深濃,呼吸也跟著急促。

  在這一刻,他幾乎忘了她是仇人的女兒,只一心想狠狠地掠取她的甜美、她的一切!

  他那燒灼如焰的目光,讓柳飄絮的心陷入無比的慌亂之中。

  「你……別看……」在他的注視之下,她的衣裳彷彿不存在似的,有種被看光的窘迫感。

  段不讓對她軟弱的抗議置若罔聞,他的大掌隔著兜兒放肆地揉擰她的豐盈,掌下飽滿的觸感讓他體內的慾望之火瞬間燒得更加旺盛。

  就在他正要一把扯下那件兜兒時,他的動作卻突然僵住,目光停在她胸前的肌膚上。

  就在那件兜兒恰恰遮住的邊緣,有一顆殷紅的硃砂痣,那鮮紅的色澤在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更加明顯。

  原本在女子的身上有硃砂痣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她這顆硃砂痣的位置,和他記憶深處的那顆一模一樣!

  段不讓停下了一切的舉動,錯愕地瞪著那顆硃砂痣,神情震驚不已。

  愣了許久後,他開口問道:「你曾經住過蒼龍山的山腳下?」

  聽見他的問題,柳飄絮從羞窘慌亂的情緒之中猛地清醒過來,一臉驚訝地反問:「你怎麼知道?」

  她的反應不啻是回答了段不讓的問題,頓時他的俊臉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兩道濃眉也皺得死緊。

  彷彿經歷一場天人交戰之後,他忽然鬆了手,深深凝望了柳飄絮一眼之後,倏地轉身離開。

  柳飄絮一陣愕然,她不明白為什麼段不讓會突然放過她,她可不認為那男人會突然良心發現。

  一定有什麼重大的原因,才會讓他忘了和她之間的賭注,甚至忘了要狠狠折磨她這個仇人之女。

  到底……會是什麼呢?

  柳飄絮蹙眉思忖著答案,但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卻驀地憶起自己剛才竟然在他的撩撥之下幾乎徹底沉淪了……

  「天哪!我怎麼會這樣?我怎麼能這樣?」

  她怎麼能對段不讓所做的一切有反應?那是逼死她爹的仇人啊!她這樣子怎麼對得起爹呢?

  一股深深的罪惡感緊壓著柳飄絮的胸口,她頹然地將臉埋進手掌心中,覺得自己真是對不起死去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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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更深了。

  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刻,段家堡裡的人幾乎都已經就寢,唯獨有一個人,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段不讓佇立在迴廊下,沉默地仰望天際。

  今晚的月色皎潔,漫佈於無盡彎蒼的點點星子,讓他回想起許多往事,思緒也不由自主地飄回到十年前。

  段不讓還記得,那時的他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由於自視甚高,總認為天下沒有什麼難得倒他的事情。

  那一次,他為了追獵一頭豹子,搞得心浮氣躁,結果不但受了傷意外墜崖,還被湍急的溪水給衝到了下游。

  照理來說,尋常人碰到那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活命,而他並非九命怪貓,當時自然也是性命垂危。

  那個時候,倘若不是有個女娃兒用她的身子來溫暖他冰冷的身子,只怕他早已凍死了,哪還活得到今天!

  對他來說,那個女娃兒是他的救命恩人。原本他是該要好好答謝的,只是,當他回段家堡療傷、調養,好不容易恢復元氣之後,特地要向那名女娃兒親自致謝時,想不到那女娃兒一家卻已經搬走。

  他也不是不曾試圖尋找,可無奈的是,他連那女娃兒的名字都不知道,茫茫人海的,根本無從找起,到最後自然是不了了之。

  這件事情經過了這麼多年,原本他已經漸漸淡忘,甚至也已經忘了那女娃兒的長相,可記憶深處卻仍留下對於那女娃兒胸前那顆硃砂痣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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