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猊先是怔呆住,然後忍不住爆笑出聲。
「妳又把我比成那匹馬?」他靠在她肩上大笑不已。「發情?拜託,從沒有女人對我用過這種形容詞。」
「事實是、是這樣沒錯啊……」看百猊笑個不停,她滿臉羞慚,不知道自己弄錯了什麼。
「是沒錯,可是馬是為了繁衍後代而發情,但我不是,我是為了妳而發情。」他俯身與她鼻尖碰鼻尖,輕聲低語。
「真的嗎?」瑞思麗快要溺死在他深邃迷人的凝視下。「可是……你在別的女人面前應該也會變成這樣吧?」
百猊呆住,被她這句聽起來很純真無邪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
「好吧,或許妳的比喻沒錯,我確實有一陣子像動物一樣亂髮情。」他挺直上身,輕柔地替瑞思麗拉好衣服。
「七爺,你是不是生氣了?」氣氛一不對,她習慣性的自卑和討好人的脾氣又冒了出來。
「我不是生氣,只是突然驚覺我居然曾經像牲畜一樣荒唐過。」他自嘲地輕哼,這樣的領悟令他自我厭惡起來。
「那……你現在還想要我嗎?」她悄悄低垂視線,瞥一眼他仍然士氣高昂的下身。
「等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聯想到那匹馬再說。」他迅速而火熱的給她一個纏綿的晚安吻。「妳回房去把青蘭和丹桂叫來給我放洗澡水,今天我想好好讓身體休息,什麼耗費精力的事都不想做。」
當他鬆開瑞思麗時,她腿軟得差點跌倒,神情迷離傾醉地望著他。
「妳遲早是我的人,不急在這一刻,等我養足了精神再說,去吧。」他唇角微微牽起一抹竊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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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思麗現在才發現,百猊不只是一個俊美、瀟灑、親切、溫柔的人,還是一個重視家人、有幽默感、細心體貼的好男人,尤其是他絕俊雍容的形貌和尊貴優雅的氣質,都跟她所接觸過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不過有一個天下男人都有的毛病他也有,那就是--好色。
在人前,不管是什麼場合,也不管老王爺和大福晉是不是也在,他總是用令她悸動不已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凝視著她,到了人後,他隨時都能毫無預警地就把她捲入懷裡狂吻不休,時常吻得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才肯罷手。
雖然吻也讓他吻了,身子上下也都讓他摸遍了,但是他卻不曾把她帶進床帳內翻雲覆雨過,總有辦法在高漲的欲焰中及時抽身而退,所以即使他已吻遍她的嬌軀,甚至連她最私密的稚嫩禁地他都徹底品嚐過,但她卻依然還是完璧之身,兩人不曾一次真正合而為一。
「喜歡這樣嗎?瑞思麗。」
就像此刻,在百猊的書房內,她橫躺在桌案上任他恣意品嚐,在他唇舌甜美得幾近凌虐的折磨之下,她無法自制地弓起背頻頻顫慄,深陷在瘋狂的烈焰中,根本無力回答他。
「妳現在這樣好美。」雪嫩無瑕的肌膚上烙著他品嚐過後的片片印記,他沉醉地欣賞她染上粉色薄暈的白玉胴體,最喜歡看她在他懷裡全然釋放後酣軟無力的嬌艷模樣。
「七爺……我覺得……這樣很奇怪……」瑞思麗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裡,眼前依然一片星花閃耀。
「什麼地方奇怪?」他輕吻她汗濕的額頭,慢慢替她整理衣衫。
「你跟我……我們好像跟一般的……那個不一樣。」她真的很困惑,兩人什麼親密的舉動都做過了,卻好像少了什麼般的空虛。
「那個是哪個?」他輕輕笑起來,一邊卷玩著她微鬈的長髮。
「那個就是……你怎麼好像沒有跟我一樣的反應?」他總是在她身上燃起烈火,然後看著她被欲焰燒盡。
「妳不懂嗎?我在贖罪啊。」他笑著輕咬她的耳垂。
「贖什麼罪?」她更困惑了。
「我曾經跟很多妳的分身上過床,現在想想實在很對不起妳,只好罰我自己把妳侍候得舒舒服服。」他愛憐地擁緊她。「要知道,這種懲罰對男人而言是很痛苦的,如果妳是男人,就會明白我贖罪的心情有多虔誠了。」
「真的嗎?」她感動得心窩暖暖的。「那你不要贖罪了,我不要懲罰你,我不要你受罪。」
「小傻瓜。」他溫柔地吻她,像親吻細緻的花瓣。
「我知道通常公馬發情時如果不快幫牠找匹母馬,公馬就會暴躁得像發瘋一樣,可是你卻像沒事似的,真的好厲害,你真的在忍耐嗎?」
「那當然,我要讓妳知道我是有理性的人,不要再拿公馬跟我比了。」他咬痛她的下唇以示懲罰。
「那……告訴我怎麼做才能不會讓你太難受?」她捧著他的臉又親又吻,學他吻她的方式去挑逗他、愛撫他的胸膛。
「等一下,今天到此為止,下次再說。」他阻止她的進襲,現在的他可是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一不小心可能會在她面前出糗。
「七爺!」門外傳來丹桂的輕喚聲。「慶陽格格來訪,已經往書房來了,要不要見她?」
「不見,妳去把她擋下來,就說我不在。」百猊忙著替瑞思麗拉整衣衫,把她從書案上抱下地。
「可是慶陽格格好像就是知道七爺在府裡才來的,跟她回說您不在,以她的脾氣還是會親自來確認的。」丹桂繼續在門外回話。
「那算了,用不著管她。」百猊索性拉著瑞思麗的手開門出去,一路帶著她走向馬房。「走,我帶妳去個地方。」
「去哪裡?我還沒梳頭!」瑞思麗匆匆朝丹桂揮了手。
「不用梳頭了,妳這樣更好看,我帶妳去個妳應該會喜歡的地方。」
百猊從馬房牽出一匹高大的駿馬來,自己先跨上馬,再單手將她拉上馬背。
「我們同騎一匹馬好嗎?」她有些不安,畢竟百猊不曾在人前暗示過她與他的關係。
「無所謂,反正遲早大家都要知道。」他一拉韁繩,馬兒高高揚起前蹄,順勢將她帶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