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宣恭良把報紙丟在宣雋面前,惱怒的大罵。
宣雋困惑的皺皺眉,拿起報紙往上面的廣告看去,霎時臉色鐵青。
「為什麼隔壁會知道我們打算用這種椅子當做這一波的宣傳?」宣恭良在沙發上坐下,燃起一根煙問。
「肯定不是我告訴他們的。」宣雋咬咬牙。
該死,沒想到他們比他先出招,這下再用這個當做宣傳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
「難不成會是我說的?」宣恭良沒好氣的看他。
「你一直希望我接手經營下去。」宣雋懷疑的瞅著自己的父親。
「呵,我是希望你經營下去,不過我還沒有笨到不想賺錢。」啐,竟然懷疑到他身上來。
宣雋瞇了瞇黑眸,將報紙丟回桌上,算了,這證明我的點子是好點子,所以別人自然也有可能想到這樣的企劃。」
「也只有這樣想了。」宣恭良無奈的點點頭。
「對了,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這個。」宣恭良又將另一份傳單扔到桌上,「這是夾在報紙裡的。」
還有事情?宣雋挑挑眉,將傳單拿起,只見上面寫的都是中傷他們賓館的字句。
「哼,說我們不符合消防檢驗,也不符合衛生檢查,簡直是睜眼說瞎話,只要拿出檢驗證明就可以證明一切了。」宣雋不以為意。
「我看這八成是隔壁干的。」宣恭良想都不用想就猜出來了,「女人可以想出什麼名堂?就只能用這種低級的手段想要打擊我們,呵,真是太天真了。」
「用不著管她們,我根本就不把她們放在眼裡。」宣雋隨手將傳單一甩,扯扯唇,他現在一點都沒心思管這些事情。
他的心思全集中在一個女人身上……
「話是這樣說沒錯,不過你該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吧?若是不讓隔壁倒閉,那個約定可是不算數的喔。」宣恭良提醒他。
「我沒忘記。」宣雋淡淡的道,霍的站起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裡?」宣恭良看著兒子的背影問。
宣雋扯扯唇,沒有回答便走人電梯。
這個兒子鬼鬼祟祟的,肯定有問題,尤其昨天,整個晚上都恍恍惚惚、若有所思,時笑時皺眉的。
這症頭跟他當初愛上他死去的老婆一模一樣。
根據他這個情場老將的經驗判斷,這小子該不會是陷入情網了吧?
到底是誰可以讓這個遊戲人間的兒子栽跟頭?
該不會是那個女人吧……
不行,他得跟去瞧瞧去。
宣恭良暗忖半晌,連忙站起身,偷偷摸摸的跟上去,準備好好的一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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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宣雋瞇起眼眸,低沉的聲音鑽入錢凱蓁的耳中,讓她猛的怔愣住。
「呃,我、我在清理房間啊。」錢凱蓁停止動作,有點想要轉身就跑,畢竟經過了那一次之後,她實在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他。
再加上她又出賣了他,洩漏他的點子給姊姊們……
「我有叫你做這些事情嗎?」宣雋走向她,奪走她手中的抹布往旁邊一扔,一臉的不悅。
「我是來這裡工作的不是嗎……」錢凱蓁無辜的喃念。
宣雋皺皺眉,忽的拉住錢凱蓁的手往身上一帶,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
他的動作太突然,讓錢凱蓁驚愕的僵在他的胸膛前,不過胸口卻難掩陣陣喜悅湧上。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沒頭沒尾的問。
「呃,我、我來的時候沒看到你,所以就問了其他人需要幫忙什麼,他們就叫我先清理這間房間,我不知道還要先問過你,下次我會記得的。」錢凱蓁嚅囁的解釋。
直雋咧開唇,抬起她的下巴,「傻女孩,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那是什麼?」錢凱蓁困惑的眨眨眼。
「你還是處子。」宣雋笑彎了眼。
她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發現這個事實讓他有多麼的高興與滿足。
這個問題讓錢凱蓁霎時燒紅了臉,連忙移開視線,「這應該不需要到處去宣傳吧?」
「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宣雋捧起她的臉。
他在向她道歉?
錢凱蓁詫異的張圓眼,不敢相信的看他,「你確定你剛剛說的是對不起嗎?」
「沒錯。」宣雋扯扯唇,心情明顯的很好。
「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想到那一天他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人,她還是覺得很受傷。
「我是在生自己的氣。」他懊惱自己竟然讓她的第一次發生在椅子上,實在太差勁了。
「為什麼?」錢凱蓁直視著他的黑眸帶著純真的光芒,讓宣雋不由得心悸。
宣雋搖搖頭,不答反問,「告訴我,我沒有弄痛你吧?」
想到那一天的纏綿,宣雋的慾望就又開始熊熊燃起、生氣勃勃。
錢凱蓁紅著臉搖搖頭,聲如蚊蚋,「沒有。」
「那就好。」宣雋滿意的點頭,「以後你就陪在我身邊吧,不需要再履行我們之前的約定了。」
陪在他身邊?「這是什麼意思?」
宣雋親暱的輕啄了下她微啟的紅唇,「就是當我的女人的意思。」
經過了那一次的纏綿,他很確定只有一次的結合併無法滿足他,他喜歡跟她做愛,更要徹底的霸佔她、擁有她。
「不可以,這樣絕對是不可以的。」錢凱蓁拒絕得又快又急,讓宣雋的臉色跟著黯沉了下來。
「為什麼?」他的笑容逸去,聲音低沉得嚇人。
「因為……因為……因為沒有愛情的結合是不對的。」錢凱蓁想了想,終於找到一個借口。
她跟他根本就是對立的兩方,即使她再怎麼愛他,也於事無補啊。
「我喜歡你。」沒錯,他的確喜歡她,否則又怎麼會日思夜想的念著她?
「你、你喜歡我?」雖然不是愛,但也夠讓她狂喜了。
「你呢?」宣雋嚴肅的點點頭,反問。
何止喜歡,她根本就是迷戀著他,不過這可不能說出口。
「我……我……我對你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掙扎半天,總算是把這違心之論給擠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