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蔣磊大腳猛踩油門,讓原本攀在車窗的賀雷急忙的往後跳開。
「厚,想謀殺兄弟啊!」賀雷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屁股,驚魂未甫的拍拍胸口,若不是他剛剛閃得快,早被車尾掃到了。
哇!用不著這麼大的反應吧?賀雷驚愕的表情之後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意。
看來即將有場好戲可看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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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時沒聽清楚時間,所以才會害你遲到,真的對不起。」沈靜真誠的道歉著。
可蔣磊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跟回答。
她偷偷的瞄了他面無表情的側臉一眼,隨即又趕緊收回視線。
看他好像氣得不輕,該不會以不適任為理由解雇她吧?
「蔣先生,我是真的感到十分的抱歉,要不然,請你扣我薪水好了。」沈靜小心翼翼的說。
「閉嘴。」蔣磊冷冷的道,心裡還在為她剛剛喊的那一聲賀雷感到不爽。
該死,他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連正事都沒心情去談,只因為她跟賀雷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該死!」他又低咒了聲。
「蔣先生,你若是對我不滿意可以開除我,不需要這樣咒罵我。」沈靜抿緊唇,不想承認他的怒氣傷害了她。
蔣磊側睨了她一眼,將車猛的停靠在路邊,發出緊急煞車的嘰嘎聲響。
「啊——」沈靜沒有心理準備的驚呼了聲,纖瘦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撞向了車。
就在她的頭即將撞到車窗時,一個大掌及時握住她纖細的手臂,將她往反方向拉去,停靠在一堵熟悉的寬闊胸膛上。
沈靜狼狽的抬起頭,卻對上他正緊緊凝視著她的深邃雙眸,讓她失神的頓住。
兩雙眸子緊密的鎖在一起,彷彿正負極相遇的磁鐵,誰也無法栘開視線。
糟糕,她的心跳好快好響,胸口緊緊的擰了起來,好像快要窒息了。
好不容易自腦海中甩開的喜歡兩個字,此刻卻又隨著劇烈的心跳逐漸的跳回思緒中。
他為什麼這樣的瞅著她?那雙黑眸是這樣的深幽無匠,好似要將她整個靈魂吸人其中,有種魅惑的魔力。
「蔣先生……」沈靜不自覺的低喃,聲音中彷彿充滿了邀請的誘惑。
又是蔣先生。
蔣磊的臉色悚漱@沉,嘲譫道:「你倒是滿厲害的嘛!」
「啊?」沈靜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你穿這什麼衣眼,布料少到都快要遮不住胸部了,難道你就這麼想要勾引男人嗎?」蔣磊無法克制這些刻薄的話由自己的口中溜出。
沈靜驚愕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指責我?」
「我說錯了嗎?賀雷長賀雷短的,你不要忘記他的職位始終是在你之上,他只不過是一時新鮮才會逗弄你,你不要以為他是真的對你有意思。」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啊?蔣先生,請你對我尊重些。」該死,他竟然這樣侮辱她?枉費她甚至覺得自己喜歡上他了。
「蔣先生。」蔣磊咬咬牙重複她的話,一股怒火在心底狂燒到無法控制。
「叫我就叫蔣先生?你何不試試看勾引我?說不定我會給你更多你想要的物質享受。」蔣磊諷刺的道。
「你瘋了,我沒辦法再繼續跟你談下去了。」沈靜忍住受辱的委屈與難過,伸手就想打開車門離開。
「不准走。」蔣磊扯回她的手,控制住她的行動。
「放手,我要回家。」沈靜掙扎的道。
「我不許。」蔣磊強硬的扯住她。
「你、你混蛋,我討厭你,放手。」沈靜感到淚水開始在眼底彙集,灼熱了她的雙眼。
「我不許。」蔣磊重複道,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憤怒臉龐,心頭猛的一抽,胸口霎時充盈了滿滿的憐愛。
「你永遠不許討厭我。」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堅持要這麼說,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渴望品嚐她豐嫩的唇辦。
直到他意識到自己的行動時,他的唇已經覆蓋在她的唇上,黑色的瞳眸對上一雙驚愕的眸子。
天,她好甜,宛若深山中最純淨的泉水般甘甜,是他從來沒有品嚐過的極致美味。
蔣磊無法抗拒自己想更深探索那份美妙滋味的感覺,靈巧的舌尖趁她雙唇徽啟之際滑進她濕熱的口內,挑逗的勾弄著她羞澀的舌尖。
淡淡的煙草香隨著他的舌尖傳入她體內,讓沈靜感到一陣炫惑,一股熱潮緩緩的在她體內蔓延著,最後佔據了她的整顆腦袋,讓她無法思考,只能無助的承受著這股陌生的浪潮席捲全身。
他的舌越來越深入,彷彿要探觸到她靈魂最深處似的嘗過她口內的每一寸,厚實的大掌則不知在何時探人她絢前的衣襟,輕易的找到她粉嫩的乳尖,輕柔的揉捻著。
強烈的顫動迅速的竄過她的每一根神經,癱瘓了她所有的機能,只能感受到他的氣味與親暱的接觸。
沈靜的雙眸在不知不覺中輕輕闔了起來,美麗的臉上佈滿了陶醉的神色,直到一記快又猛的喇叭聲響起,將沉醉在彼此碰觸中的兩人震回現實。
「該死。」蔣磊懊惱的低咒了聲,上下起伏的胸部洩漏了他亢奮的情緒。
沈靜則是燒紅了雙頰,雙手忙碌的將衣襟拉起,遮住不小心外露的胸部。
看著她白皙的肌膚染上點點紅潤,讓蔣磊幾乎又要不能克制的想要一親方澤。
該死,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飢渴了?蔣磊強硬的將腹中的騷動壓下,淡淡的道:「這就是告訴你,不要穿這種衣服跟男人獨處,知道嗎?」
什麼?!
沈靜幾乎下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是什麼?
他是在暗示他的這一吻全是因為她的不檢點所引起的?
「剛剛只是個教訓,如果不希望再得到這種教訓,記住恢復你正常的穿著。」蔣磊不等她反應,繼續道。
沈靜似乎聽到一陣碎裂的聲音在自己的心頭響起,不過倔強的她不讓自己的傷心有任何的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