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只這樣,這幾天本來該參加的應酬跟宴會,也全被特助給推掉,改由賀雷替他參加。」蕭經理繼續當抓耙子。
「什麼?!」殷毅山感到十分的震驚,這對一向在工作上從來沒有出過問題的蔣磊來說,的確是個超級反常的舉動。
「總裁,這樣一來,我們當初的計畫就不能實行了。」蕭經理提醒著。
「我看也許是因為他發覺我們想要讓沈靜出醜,才安排這麼多應酬給他,所以採取了反制的行動。」殷毅山猜測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蕭經理詢問著。
「我再想想……」殷毅山板著個臉。
「還有,我聽公司的員工說,這陣子蔣特助的脾氣不是很好,好像吞了炸彈似的,每個員工都被他罵到快要不敢上班了。」蕭經理又道。
「這個蔣磊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一定要好好說說他不可。」
「還有,總裁……」
「還有什麼?」殷毅山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個沈靜在那天宴會之後蹺了幾天班,我手邊並沒有她請假的紀錄,但是確定她沒來公司上班。」蕭經理緩緩的報告。
「蹺班?這個醜女人竟然這麼大膽,我都還沒開口要她走人,她就敢蹺班了?」
殷毅山生氣的說,隨即又露出欣喜之色,「磊最討厭這樣的員工,想必不用我開口就會讓她走人了吧!」
「但是……特助好像並沒有處置她的意思。」蕭經理的回答讓殷毅山不可置信的瞠圓了眼。
「你確定你的消息是正確的嗎?蔣磊不是這樣的人。」他對這個兒子雖然不是完全的瞭解,但是知道他管理公司一向嚴厲無私,可這次……真的讓他太困惑了。
「報告總裁,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怎麼敢亂說呢!」蕭經理肯定的回覆。
「該死,這醜女人到底是用什麼手段,讓一個好端端的人變了個樣?」簡直是太不尋常了。
「該不會特助喜歡上她了吧?」蕭經理猜測著。
「胡扯。」殷毅山不悅的喝道:「他身邊的美女如雲,要怎樣的女人有怎樣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上那個不顯眼的醜小鴨。」
「呃,是,沒錯。」蕭經理自知說錯話,趕緊改口,「憑蔣特助的條件,是不可能會喜歡沈靜的。」
「好了,你走吧!我累了。」殷毅山躺回床上,朝他揮揮手趕人。
「是的,那我先告退了。」蕭經理鬆了口氣,連忙大欠身退出房外。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可真是形容的很貼切,蕭經理擦了擦剛才被吼而冒出額頭的冷汗,感慨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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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已經躲了蔣磊好幾天,就算平常到公司也是一看到他就躲到廁所中,說什麼都不願意跟他碰面。
但是身為他的秘書,總不可能一直不見面吧?
沈靜煩惱的歎了口氣,只能看看能拖多久不見面就拖多久……
暫時先不想這個問題了,她現在要面對的可也不是什麼小問題。
她抬頭看了看眼前門禁森嚴的豪宅大廈,這是從章梓彤那邊得到的地址,也就是總裁住的地方。
想想雖然總裁跌倒的直接原因並不是因為她造成的,但是間接原因也跟她脫離不了關係,更何況她的確是有出言「預告」他的跌倒,所以於情於禮,她還是得來探望一下他才是。
只不過就不知道他會有怎樣的反應了?
希望不是拿把菜刀趕她出門就好了。
「這位小姐,請留步。」才走進大廈一樓的LobbY,保全人員馬上上前擋住她的去向,「請問你是哪戶人家的訪客?」
「呃,我找殷總裁。」沈靜回答道。
「殷總裁?」保全人員打量了她一會兒,又問:「請問你有約時間嗎?」
約時間?她搖搖頭,「沒有。」
「那我可能無法放你上去喔。」保全人員抱歉的說。
「可是我只是來探病的。」天,她可不想白白跑這一趟。
「對不起,這是規矩。」保全人員搖搖頭拒絕。
「那……我押身份證可以嗎?」沈靜不打算放棄。
保全人員忍不住笑了笑,「小姐,這不是押不押身份證的問題,而是你沒事先約好時間,我若放你上去的話,倒楣的會是我。」
「那……要不然可不可以請你打電話上去問問看呢?如果真的不行我就離開,我叫沈靜,是公司的秘書。」反正這樣也表示她來過了。
她美麗的臉上綻放抹哀求的笑容,讓保全人員無法拒絕,「好吧!那我就破例試試看好了。」
「謝謝。」沈靜開心的道謝,沒戴眼鏡的雙眸閃著點點的光芒。
「呃,不客氣。」保全人員差點看了入迷,連忙拿起電話撥打著,好掩飾自己的失態。
沈靜觀察著保全人員的神情,猜測著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什麼消息。
只見保全人員放下電話之後,朝她笑了笑,「殷總裁請你上去。」
「真的?」這個答案倒是讓她感到詫異。
「是啊,請你上去吧!」保全人員微笑點頭,上前幫她按下電梯的按鈕。
「謝謝。」沈靜邊道謝邊走人電梯中,腦中思索著的是總裁怎麼會想見她的疑問。
電梯在十二樓停下,門一打開就是裝潢高貴的客廳,原來這是一層一戶的大坪數豪宅,每層樓的電梯便可以直接進入家中。
沈靜慢慢的走出電梯,站在客廳中欣賞著四周的裝潢,不過卻總覺得略顯貴氣了些,不是她的style?
「這位小姐,請這邊走。」一個傭人不知道從哪邊冒出來,讓沈靜小小的嚇了一跳。
「謝謝。」沈靜禮貌的笑笑,隨即跟著傭人走向長廊的盡頭。
「總裁等著你,請進去吧!」傭人將沈靜帶到殷毅山的房門前,隨即便走了開。
她深呼吸了下,隨即敲敲門示意。
「進來。」充滿威嚴的聲音自門內傳了出來。
沈靜開門走入房內,看著半坐在床上的老人,還有那只依然包裹著繃帶的腳,不自覺的感到傀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