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從不說愛,害得她總是搞不清楚他到底心裡怎麼想?
耿雲鵬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她自動丟棄無聊的自尊與道德,不看八卦新聞是她的問題,可不是他故意隱瞞,而且都已經眾所皆知了,她這個小呆瓜竟然還對他躲躲藏藏。
衝著這一點,他更不想告訴她,要她自己發現。
「過來。」
杜亞蘭說的,她越逃避,時間就拖得越長。周海音仔細思考了一番,對現實妥協了。
她緩慢的靠近他,把手交給他,任由他拉著她、抱著她、貼上她;任由他輕啄起她紅艷的唇,但不深入,只是像小貓一樣的舔舐。應劇情需求,這個MV是屬於口紅的。
但,光是這簡單的小小挑逗,兩人已經全身火熱得快要爆發,她的眼中有他、他的眼中也只有她,看得旁人猛倒抽冷氣。
「靠!等有我的鏡頭再叫我,我出去抽根煙。」
不知道怎地,這堆人老覺得耿雲鵬和周海音的對手戲比火辣的A片更讓人血脈僨張,一個個不是尿遁就是抽煙,能逃的都逃了,該閃的也識趣的閃了。
旁若無人的兩人突然清醒,看向四周,只剩下一個很無辜的扛著攝影機的攝影師。
其它人,都閃了。
兩人相覷,不由得尷尬一笑,真是模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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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演戲而已,耿雲鵬卻老是打翻醋罈子。每次到了有崔振希和周海音的調情鏡頭,他就會在一旁搞破壞。
「別衝動,你破壞越多次,時間就會拖得越長。」
杜亞蘭依然是這一席話,害得他只能緊握拳頭,猛敲牆面,偶爾用力過頭,還會痛得表情扭曲。
「那傢伙很好嗎?」崔振希小小聲的靠在周海音的耳邊詢問。
「他好不好,你應該比我清楚,你們認識比我久。」
「不同、不同。」
「哪裡不同?」
耿雲鵬過去的世界她沒幸加入,他未來的世界,可能也不是她所能介入的,所以她反倒羨慕這些人可以長年累月的和他做朋友。沒有感情是永恆的,大概只有友誼可以長長久久吧。
「我們再怎麼要好,也沒妳那麼接近他,零距離。」
終於明白崔振希想要說什麼,但也讓她面紅耳赤得無地自容。
遠遠的看著兩人曖昧的模樣,耿雲鵬再度打翻醋罈子,幾個箭步上前,他當場把女主角給拉離階梯,至於差點被他撞倒滾落階梯的崔振希,他才不在乎,消失在轉角之前,還狠狠賞了他一記白眼。
「靠咧!那傢伙只要女人不要兄弟!變天了!」
所有人都知道,耿雲鵬最講義氣,為了死去的學長,他義無反顧的扛起照顧遺孀的責任,眉頭沒皺過,怨言沒半句,讓他們都不得不臣服於他而個個跟進。
把周海音拉到房間,耿雲鵬順手把門給上了鎖。
聽到門「喀」的聲響,她知道他鎖門,「你想做什麼?」
「懲罰不聽話的女人。」
時間越久,就越能發現他的醋桶有多大,大到可以把人淹死的地步。
不過,也許她該佩服自己,能讓不動如山的耿雲鵬時時刻刻都像個快要爆炸的炸彈,他們說她簡直就是個法力高強的魔法師。
「那是演戲,而且我們什麼也沒做。」
「妳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台灣?」
「我回答過了。」
「那好,給我七天的時間,這七天內,我若不能說服妳和我一起回去,我就自已回去,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來騷擾妳。」他已經無計可施,只好拋出殺手鑭。
這似乎是個法子,可是,看他那麼認真……周海音的心情卻不自覺的沉重了起來,她想顧及倫理道德,卻又擔心會真的失去他。
「但這七天,我們必須時時刻刻在一起,妳不能管我要怎麼做,也不能拒絕我的要求。」
「這太……」
「不然,我現在就把妳綁回台灣,妳知道我會說到做到。」
沒錯,他的個性就是如此,做事情從來不會半途而廢,遊戲和現實他分得很清楚。
「就從這一刻開始。」
「什麼?」還來不及問清楚,耿雲鵬就堵住了她的紅唇。
這組口紅真好用,既不脫落也不沾黏,吻了她幾回,她的唇依然紅艷欲滴。
「看著我,不許閃躲。」他的唇落在她的眉、她的耳、她的眼,再回到她的唇,佔盡了她的便宜、吃夠了她的豆腐,還不許她置身事外,得要全力配合。
這個世界只有他和她兩人,外面靜悄無聲,「也許他們還在……」
「不管他們,牛頓做研究的時候也是讓朋友自己打理,他們待累了就會自己走掉。」
怎麼有這樣的主人啊,任性,而且一點誠意都沒有。
古人不是都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通常好朋友來訪,做朋友的總得盡盡地主之誼,這也算是基本禮儀。
「你這樣太重色輕友了!」
「做愛專心點,不要亂哈拉。」
「我沒說要做!」
他的身體已經貼上她,意圖非常的明顯,腿間的慾望一如滾燙的岩漿,蓄勢待發。
她的發現令她臉紅,她竟然會色色的想到他赤裸的模樣,以及和他融合為一的情景,想到此,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
天,她真想死掉!
耿雲鵬笑看她的神情變化,知道她在掙扎,可是他沒打算放過她,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困住她七天,到時候她不想跟他回去都不行,以他的能耐,七天可以讓她為他孕育下一代。
「好吧,那我問妳,要不要做愛?」他換了個姿勢,從背後環抱著她,姿勢卻更曖昧。
他吻著她的頸,又問了一次。
隔著衣服撩撥她的胸前,霸道的佔據她的胸部,貪婪的不願離開。
「要不要做愛?」他又問了一次。
她努力想要搖頭,可是身體卻一再的背叛她,現在的她看起來有點狼狽,有點慾求不滿,神情交雜著愉悅與痛楚。
「放輕鬆。」他的手來到她的太陽穴,替她舒緩了些許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