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欺負她,我也不會饒你!」崔振希反踢了他一記,翻坐起來,「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把她帶回家當女主人,夠清楚明白了吧?」
「最好是。」
「你這傢伙不會是認真了吧?」
「呵呵,這麼好騙!」崔振希突然朗聲大笑,連一旁的楊穆和松井浩一都跟著笑翻了腰。
耿雲鵬這才明白,自己被三個好友給耍了!
第九章
七天七夜的約定就剩下一天上這幾天,耿雲鵬真的是身體力行,努力的把周海音困在床上,讓她累得下不了床,然後,他會很體貼、很體貼的把她餵飽。
「我覺得我像一隻豬,只管吃、睡。」她賴在床上,咕噥著。
「我就是要把妳養成豬,這樣妳就跑不動了。」他捏住她的臉頰,笑說:「不過今天不能當豬,我要帶妳去個地方。」
「去哪?我可不可以不要去?」他的精力充沛到讓她每天都累得筋疲力盡,哪還有多餘的精神出去亂晃。
不過,這幾天她看開了許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很認真的珍惜著這僅有的七天。
七天後的事情,她一概不去多想。
「別賴床了,快起來。」耿雲鵬不由分說,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直接把她送進浴室,「給妳五分鐘。」
「太少了啦!」
「沒得討價還價,乖。」他哄小孩似的哄著她。
「真霸道。」但她愛他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愛情令人盲目,一點也沒錯,至少她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重重的歎了口氣。明知道沒有未來,卻還如此的死心塌地,該說是愚蠢吧。
不管耿雲鵬是不是愛她,這些天,她確實感受到了戀愛的甜蜜。
他輕吻了她的髮絲一下,轉身走出浴室,來到放報紙的茶凡前,發現報紙依然完好的放在茶凡上。
「笨女人,到現在還沒有發現,真是服了她。」
報紙放了五天,沒想到她連一次都沒有去翻閱過,果真是如她父母說的,她根本不看八卦新聞。
「真是遲鈍到不行。」
但他卻只想寵她。
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寵愛一個女人,說是她需要他,不如說是他依戀著她,放不開,只想要好好留在身邊,所以,戀愛中的男人其實是很霸道的。
他拿出預先準備好的白色套裝擱在床上,等周海音出來。
一分鐘過了、兩分鐘過了,很快的五分鐘時限已經到達,而她過了五分鐘才緩緩走了出來。
「烏龜。」
「我已經夠快了。」
「換上那套衣服吧。」
看了床上的衣服一眼,她還是很納悶,「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快換衣服,別問那麼多。」
「你不說,我就不換。」
耿雲鵬上前,賊賊的笑問:「要我替妳換嗎?」
「不要、不要!」抱起床上的衣服,她飛快奔入浴室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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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城市,車子在一座小小的教堂外停了下來,耿雲鵬下車後,快步走到另一側替周海音開車門。
「你帶我來教堂做什麼?」
「跟我來。」
他沒有多做解釋,牽著她的手緩緩步上教堂的石頭階梯。
教堂真的不大,兩側種植著楓樹,秋天還沒到,有些楓葉已經等不及變黃而掉落在地面上。
也許不是假日的關係,教堂顯得有些冷清。
門開了,教堂內更是空無一人,只有長排的木椅以及人們信仰的上帝,兩側的天花板上雕刻著輕盈飛翔著的天使。
抵達上帝的面前,她忍不住再度詢問:「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呢?」
「我父母是在這裡定終身的。」
也許這是他的父母在冥冥之中安排的,所以才會讓他遇見了海音,並且在這塊土地上找到她,他深信這都是父母在天之靈庇佑著他。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嗯。」彷彿感覺到了他父母的存在,周海音舉起雙手交握在胸前,閉起雙眼誠心誠意和眼前的上帝對話。
「妳跟上帝說了什麼?」
「是我跟上帝的秘密。」
她偷偷的跟上帝說,我需要被原諒,因為我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但是我必須承認,我真的愛著他,也希望上帝能夠讓他得到真正的幸福。
「海音,我們結婚吧。」
「咦?」
她詫異的轉頭看他,正巧看見他遞上來的戒指,「奶奶說,這是爺爺當年向她求婚時送的戒指,雖然只是簡單的白金戒指,但這戒指上還有奶奶和爺爺濃厚的感情,奶奶要我把它戴在妳的手指上。」
突如其來的求婚讓她愣住,望著那只稱得上是傅家寶的白金戒指,她感動得想哭。
禮物不需要太貴重,情意才是最重要的,果然一點也沒錯。
她感覺好幸福,幸福得很不真實。
「妳願意戴上戒指嗎?」執起她的手,耿雲鵬認真的詢問。
忘了周嬋,忘了他的身份,眼前她只看得見深情的他,以及她的最愛。
她說不出願意,卻也無法開口說出拒絕的話。
他不再多問,他知道她的沉默不語已經代表著願意,執起她的手,將戒指緩緩的套到她的手指上。
「機票我已經買好了,奶奶等著我們回去。」
「可是……」一點點的不確定、一點點的不真實,她總覺得幸福沒這麼容易抓到,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懼。
「別可是了,明天下午的飛機,明天上午我會先到蘭姊那走一趟,為了防止她強行留人,我會讓司機直接送妳到機場,我們在機場會合。」
「這樣對蘭姊不好意思吧?」
「放心,等結婚後讓她如願拍成MV就成了。」
「你真的要和我結婚?」
「到現在妳還在懷疑我的決心?」
「那堂姊怎麼辦?你們舉行過婚禮了吧?」她怯怯的退開了一步,滿臉擔憂的望著他問:「如果你們真的舉行過婚禮了,我們又怎麼可以結婚?」
「笨蛋!」顧不了是不是在神聖的教堂裡,耿雲鵬揚聲斥責了她,「到現在還不明白啊?我和周嬋根本沒有舉行婚禮,在妳逃跑的那天,婚禮就終止了,報紙登得那麼大,每天擺在房問的茶凡上,妳卻連看也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