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讓我來為您服務吧。」在紅塵打滾多年,娜娜很會看人眼色,加上和耿雲鵬交情深厚,不需要他開口,她就瞭解他眼中所要表達的意思。
好事遭破壞,李言森心底有些不快,卻又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當著耿雲鵬的面發飆,便轉口說:「娜娜,妳沒看見周秘書的杯子見底了嗎?也快幫她添滿吧。」
「喔,好的。」娜娜看了耿雲鵬一眼,無奈的把周海音的杯子再度填滿了透明的液體。
「周秘書,我敬妳一杯,以後拜託妳在耿總裁面前多幫我說些好話呀!」
「我來。」耿雲鵬適時擋下想要襲擊她的毛手,也擋下了第四杯烈酒。「這杯我來替她喝吧。」
「耿總裁這麼疼愛周秘書,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我不明白李董的意思。」
「我對周秘書的能力相當激賞,所以想請耿總裁割愛。」
「李董真是愛說笑,您手下高手如雲,我這秘書又笨又拙,如果我不盯著她,她可一點也不懂得自我成長。」李言森是商場上的老狐狸,也是一隻公認的色狼,他總愛假交易之便,對廠商的女職員騷擾。
這類事情業務部女經理已經跟他哭訴了好多回,所以他決定要親自來整整這只穿得人模人樣的野獸。
「若是耿總裁肯割愛,合約就好說了。」李言森毫不諱言的提出自己的條件。
早猜到李言森會垂涎周海音的美色,但他真沒想到他竟敢如此大膽的提出這等無理的要求!
耿雲鵬三個字就像是燙金招牌一樣,別說是廠商對雲鵬集團有求必應,即便是客戶,也有不少是衝著耿雲鵬三個字而來,李言森就是其中之一。
假藉自己很有財力,最愛擺闊佬的架式。
但李言森有幾兩重,他清楚得很。
「李董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願意割愛,合約就談不成嘍?」反守為攻,他很高興看見李言森臉上染上了一抹驚懼。
果然只是一隻會叫的狗。
這種角色,他不看在眼裡,也決定不再繼續打交道。
耿雲鵬拉著一個勁傻笑的周海音,丟給他一句話,「今後宇森企業將是雲鵬集團的拒絕往來戶。」
「嘎?!」李言森當場愣住,張大的嘴活像被人強塞了一顆鹵蛋,有口難言哪!
一旁的娜娜只能敬他一杯同情的酒。早知道得罪耿雲鵬的人都會是這種下場,這個李言森是呆子加上笨蛋,竟然妄想自己可以威脅得了他。
唉!這年頭不自量力的人果然不少,慶幸她不是笨蛋,才不至於不自量力的愛上耿雲鵬那種雲端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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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音一路上只會傻笑,問她住址,她還是只會報以傻笑,他本打算把她送到周嬋家,但一想起周昆山那嘴臉,萌起的念頭又馬上打消。
把她帶回自已家中,直接將她抱進自己的房間。
要放下她的時候,她的手卻纏著他的肩膀不放。
「放手。」
她完全不理會他的命令,依然只是傻笑。
「妳……」這會兒他有點懷疑周海音是裝瘋賣傻。
可是很快他就推翻了這個想法。
「惡!」
一個作嘔,她把又臭又難聞的一堆穢物吐到耿雲鵬身上,這已經是第二回了,看著身上令人噁心的穢物,他隱忍著發飆的衝動。
他不是處女座,卻很不能夠忍受骯髒的事物出現在他眼前。
但,對一個酒醉的女人發脾氣,是極端愚蠢的行徑,根本沒有意義。
不過她這一吐,讓他明白,她是真的不勝酒力,醉糊塗了。
一直跟在一旁的管家見狀,緊張的問:「少爺,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妳下去吧。」他揮了下手吩咐,「等一下。」他又喚住準備關上門的管家。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煮個醒酒湯過來好了。」
管家離開後,他把周海音抱到浴室,一古腦兒的把她丟到浴缸裡,然後用溫水從她頭上淋下。
突然被淋了一身濕,周海音驚愕的大叫了一聲,酒意醒了些許,她眼神錯愕的望著手拿著蓮蓬頭的罪魁禍首。
耿雲鵬發覺這樣的舉動是一個極大的錯誤,水是讓她清醒了不少,卻也讓她的衣服變成透明,原本就若隱若現的胸部,如今更是讓人一覽無遺。
什麼樣的女人他都見過,不管是環肥燕瘦,鮮少有女人可以激發起他原始的衝動,周海音卻三番兩次挑戰他的耐力,惹得他時常想起她就得要去沖冷水澡。
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想當柳下惠。
在她錯愕當頭,他一腳跨進浴缸,脫去了身上沾滿穢物的襯衫,露出他寬闊的胸膛。
呃!
他竟然沒穿襯衣!
看著他露著兩點的精壯胸膛,周海音猛抽了一口氣。
耿雲鵬彎下身,緩緩的靠近她,「妳啊,不斷的考驗著我的耐力,說說看我該怎麼整治妳這磨人的小妖女呢?」
「我……」
「妳說妳條件比周嬋好,是吧?」
她還是說不出話來,只能喘著氣看他,眼睛老是不安分的溜轉到他的胸膛,感覺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狂瀾在沸騰翻滾,一副要衝破障礙爆發出來的樣子。
「妳也說過要我放過周嬋,是吧?」
那些話她的確都說過,可是這種狀況下,叫她怎麼承認呢?
她挪動了一下不自在的身體,卻發現前後都無退路。
耿雲鵬看得出來她萬分的慌亂,但是他不準備放過她。
再度向前逼近,他邪氣的問著,「妳想幫周嬋吧?」
「嗯……」
「那麼我們來談個交易吧。」
「嗯?」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更不明白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靜靜的等候下文。
「就依照妳的意思,由妳來頂替周嬋。」
「什麼?」
她的問題落入他的唇齒間,在他的吸吮下,問題被淹沒得無聲無息,這是一記狂野如火的吻,夾雜著最原始的慾望。
任水噴灑他們全身,緩慢的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直到兩人都一絲不掛,彼此的喘息與心跳交互相應著,如一首和諧的樂曲,浪漫而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