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也不能讓自己傷害她,雪霏是他最新發現並想收藏的寶物,她的美好只有他能體會,她的嬌弱只會讓他想好好珍惜。
林雪霏看到他眼中的忍耐,為此她也深深地動容著。
終於終於……
「我的天,真的是太刺激了。」呼出一口熱氣,千井森乾啞的嗓音中滿是慾望發洩過後的喘息。
他拍拍靠在他胸前的小小頭顱,黑眸中滿是憐惜與愛意。
「還好嗎?我沒有傷到妳吧?!」他擔憂地捧起她的小臉。
真的是太激烈了,雖然沒有再實際地更深入一步,可是這對於這個不經人事的女孩來說,也依然太刺激了,她那單純原始的反應讓他心疼不已。
「嗯,我……還好……」從剛才的慾望中平復過來,林雪霏的臉上,紅潮正在不斷地湧現,更成功為她吸引住了千井森愛戀火熱的目光。
「妳……」
「你……」
兩人一起開口,四目交接時,她有些尷尬地別過眼,無法相信剛才那個沉浸在男女慾望中無法自拔的女人,竟然是一貫冷情淡漠的她。
「咕嚕咕嚕……」
一陣腹腔的雷鳴在不知道要怎樣打破沉默的兩人耳邊突然響起,攻了林雪霏一個措手不及,這回尷尬的人換成了千井森。
「呃,因為晚飯還沒吃,剛剛又忍不住做了一下運動,所以……」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真丟臉,竟然當著她的面前鬧饑荒,而且還是在兩人○○XX之後……
可惡!他黝黑的臉上閃過一抹反常的暗紅,卻正好被雪霏看個正著。
垂下頭別開他的視線,盯著他明顯起伏不停的前胸,林雪霏的肩膀一聳一聳地奇怪抽動著,低柔卻好聽的笑聲從她口中逸出,霎時響遍整個室內……
「可惡,妳竟然敢笑我!」
千井森吃驚又著迷不已地看著她正愉悅而飛揚著光彩的笑臉,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但這一次更真實也更加地發自內心。
而且最最重要的,這是,因為他!
「不過,真的很好笑……哈哈哈……」
兩個人孩子一般的笑聲在下一秒幾乎可以將整個屋頂掀翻,他摟住她,她也回摟住他,感受著那份愉悅的震動。
直到千井森的腹腔不甘冷落地再次發出雷鳴,在又一次的爆笑聲來臨之前,林雪霏抓過一旁的長大衣,趁著他一時手滑,溜出他的掌心,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奪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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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千井森龍心大悅地匆匆清洗好自己的身體,只穿上休閒的改良式和服,便匆匆來到千井家的廚房。
老遠的,就看到剛才還在取笑她的佳人,此時正在廚房中忙碌著。
「我沒想過妳還會做飯。」
他來到廚房的門口,斜靠在門板上,將林雪霏每個俐落的動作盡收眼底。
「很難想像第一次我們見面時那個冷漠的妳會適合廚房這種溫暖的地方,幸好剛才有幸見到那個可愛頑皮又誘人的妳,我才比較容易接受。」
千井森笑著走過來,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身,將她拉近自己的懷裡,感受著她的存在。
可愛的小雪花,妳冰冷的外表下還有多少種千變萬化的面孔?這不時帶給他的驚喜真的讓他喜出望外,又期待異常。
「我喜歡廚房的感覺,很溫暖。」林雪霏的聲音細細柔柔的,既輕快也有一絲愉悅。
「從小我父母親就喜歡自由自在地到世界各地旅行,我們家的姊妹都很愛吃,只是沒有一個人會做。等到長大一點我就開始學著照食譜做,她們都很喜歡,我也很有興趣,後來就開始發明一些自己的做法。」
她說完,將冰箱裡已經煮好的雞湯加熱,下進拉麵,再放入磨菇冬筍等配料,一碗香噴噴的雞湯細肉絲拉麵,很快地出現在千井森驚喜的眼前。
「那她們豈不是吃定妳了?!」他一手端過大碗的拉麵,一手攬過她的細腰,帶者她一同來到廚房邊的餐桌旁坐下。
呼嚕嚕地喝了一大口湯,千井森滿是讚賞的目光投向林雪霏。
「妳也來喝一口熱湯,暖暖身子。小心燙--」一邊用右手拿著筷子吃麵,左手一邊將她冰冷的指尖握入掌心,他細心地餵她喝下一口口雞湯。
「妳的體溫總是比平常人低,冬天的時候更要注意保暖才對。」
他發現了!
林雪霏的心中升起一股感動。她點點頭,微笑地看著他一邊忙著吃麵,一邊忙著以口渡湯給她,玩得不亦樂乎。
「還有,妳的作息習慣也不正常,以後十點之前就要上床睡覺,不准三更半夜還到處亂跑。」如果跑錯進了別的男人的房間,那還得了?
他突然想起來,霸氣地朝她宣佈,彷彿在他眼裡,她只是一個不乖的小女孩。
「我會考慮慢慢適應。」林雪霏已經有幾年沒有在夜裡睡過覺了,噩夢總是糾纏著她,她是真的好羨慕她的四妹初晴,可以一覺睡到天昏地暗,管它外面地動山搖也礙不著。
「還有,新年快到了,千井家會設家宴招待各界的親朋好友,小悠要參加,妳也要來。」千井森低頭吃麵,只顧著沙豬地吩咐她照辦,卻沒有看清林雪霏聽聞此言後眼中的驚駭。
「你的家宴,我不便參加吧。」
如果要是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人,那該怎麼辦?
「嗯,就穿和服好了,妳穿和服那麼漂亮,我會安排設計師來家裡為妳和小悠設計漂亮的和服,妳乖乖地參加,聽話。」他完全不顧她的憂慮,喝下最後一口鮮美的湯頭,霸道地下了定論。
看著他一臉滿足地癱倒在椅背上動也不能動,林雪霏也掩不住心底那股想要發笑的好心情。
他有時候給她的感覺,就像一個大男孩,火爆的脾氣下卻是一顆善解人意的心。雖然外表狂妄不羈,可對她,他始終是柔情蜜意。
這裡因為有他,讓她的心格外安定,噩夢似乎正在逐漸從她的夢境消失,她的心開始被某種難言的幸福漲得滿滿的,卻仍然止不住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