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醉的表情,讓他的心更加狂野,低嗥了一聲,他挺直腰桿,身下的動作劇烈,在她的呻吟聲,益顯尖拔高亢時,滾熱的濕滑液體,強勁地灑入她的花心中。
今早,東方臥龍比平日晚些出門。
吃過早膳,他回房要拿東西時,一進房門,聽見舞月作嘔的聲音。
疾步上前,他滿臉擔憂的神色。「舞月,你哪兒不舒服?」
輕拍著她的背,他拿了一件外衣,幫她被上。
「阿惜呢?她怎麼沒來服侍你?」蹙著眉,東方臥龍怫然不悅。
找來鄉下的姑娘當丫環,原先是想讓舞月感覺比較有親切感,但他看阿惜笨手笨腳的,一度想換掉阿惜,還是舞月堅持要留下阿惜,他才打消換丫環的念頭。
「我……」才要說話,胃裡翻攪,又是一陣乾嘔聲。「我讓她到後院幫我澆菜去了。」
平日,後院那些菜,她都親手澆水,但今天,她嘔的難受,胃裡的酸水都出來了。沒辦法去澆菜,她使阿惜去了。
「先坐下。」他倒了杯溫茶給她。「喝口熱茶。」
「龍,我……我沒事的,你別緊張。」看他焦急的表情,她心頭湧現暖意。
「我看你方纔,喝沒幾口粥,怎麼吐成那樣?」濃眉緊蹙,他憂心仲仲地。「我去請大夫,來幫你看看。」
他說罷,站起身正要走,她纖細的玉手,勾住他寬厚的大掌。
「龍……」輕喚了一聲,她羞怯怯地低頭。「昨兒個,阿珍已經請大夫,來幫我看過了。」
回身,落坐在她身邊,輕摟著她。
「大夫說你怎麼了?」
「大夫說我……說……說我有喜了。」瞟了他一眼,她的頰畔,浮現喜悅的嬌羞緋紅。
「舞月,你有喜了?」
驚詫地看著她,旋即,大大的笑容,循明咧開。
點點頭,她輕聲道:「昨晚,原本我想告訴你,可是……」
羞地開了口。昨晚,床上那場火熱的纏綿,又讓她的臉頰燙紅。
溫柔的大掌,托高她的臉,他俯首,吻她的唇。
「你該早點告訴我的,昨晚我會不會太粗暴了?」他問她的同時,心頭憶及心荷肚裡的孩子,因他粗魯的索求而流失,心口一揪,他的眉心又緊攏。
蔥白的柔荑高舉,撫平他眉間的愁褶。
「大夫說,我身子好得很,小寶寶一定會很健康的,你別擔心!」她笑著,甜蜜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上。「我會幫你生很多孩子的。」
他的手,輕按在她的腹上。「你要小心點,別再蹦蹦跳跳的。」
「我知道,我懂。」
「今天我留在家裡陪你。」
「你不去東城堡,可以嗎?」抬眼,她一臉納悶。「東城主不會怪你嗎?」
他眼中閃過一抹愁色,旋即,咧著嘴笑。
「即使,全東城的人都怪我,我也要愛你、也要陪著你。」他語氣堅定。
舞月輕笑著。「瞧你說得挺嚴重的。好像你一天不去東城堡,就是犯了滔天大罪。」她捉住他的手。「既然這樣,我不讓你去,我要讓你犯下滔天大罪。」
她開玩笑的話語,正是他的處境。
愛上她,他真的犯下了滔天大罪!
將她的頭,輕按在他的胸上,他輕吐誓言:「舞月,我絕不會離開你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貼偎在他精壯的胸膛上,她猜,他一定是因為自己要當爹了,高興的都語無倫次了。
舞月一臉恝然的神情,偎在心愛的夫君身上,他的「語無倫次」,聽來,還挺甜蜜的呢!
度過害喜煎熬,肚子明顯凸出的舞月,氣色一天比一天好,吃得多,小廚娘阿珍,樂得整日待在廚房,為她準備各式各樣的點心、食補。
「吃飯先飲湯,老來不受傷。」開飯前,阿珍先勺了一碗湯給舞月,口中唸唸有辭。
「這湯熬的真好喝。」把碗裡的湯喝完,舞月連聲讚賞。「阿珍,你的廚藝愈來愈好了。」
「是夫人給我機會嘛!」阿珍笑道:「我也得順便感謝夫人肚裡的小娃兒呢!」
「夫人的肚子,又圓又大,說不定,是個龍鳳胎。」阿惜也喝了碗湯。
「我看肯定是!」阿珍幫舞月盛飯,語氣堅定的道。
舞月教她們的話,給逗笑了。
「怎麼你們都成了大夫了?還是,你們也想當金花娘娘,專門賜子給人?」
聽舞月提到金花夫人,阿珍忽地想起什麼似的,訝叫了聲:「啊!」
「阿珍,你啊什麼?」舞口句嚇了一跳,手按在大肚上,值道:「別這麼大聲,會嚇著我肚裡的寶寶的!」
「夫人,對不起。」阿珍坐下,赧顏一笑。「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我出門買菜時,你們猜我遇到誰?」
「是不是你同鄉的那個賣草蓆的?」阿惜猜道。
「不是。這種冷天,誰還買草蓆啊?」阿珍道。
「阿珍,你就直說嘛!」舞月夾了一塊肉,滿心好奇。
「是東城主的侍妾耶!」
「東城主的侍妾?你在哪兒見到了?」舞月更加好奇了。「你跑到東城堡去了嗎?」
「沒有。」阿珍一臉慎懼。「沒有你和大爺的命令,我哪敢亂闖?」
吁了口氣,舞月心頭放鬆了許多。她還真怕阿珍會好奇的亂闖東城堡,萬一龍方知道,說不定會生氣呢!
「東城主的侍妾長得漂亮嗎?有沒有比我們夫人還漂亮?」阿惜也堆著滿臉好奇的問。
「你們見過的呀!」阿珍也不拐彎抹角了。「就是上回到金花廟,和夫人一起求子的那個夫人呀!」
「阿珍,你確定嗎?」舞月一臉驚訝。
「應該不會錯!今早我去買菜時,一頂轎子經過街道,賣菜的大嬸告訴我,裡頭坐的是東城主的侍妾,我看到那個眼比天高的丫環,就跟在轎子旁,肯定不會錯的,而且,她們要到金花廟去。」
「原來心荷姐姐是東城主的侍妾!」舞月仍是感到訝異。
「聽說她以前是個歌妓,是東城主好心收留了她,所以,她便成了東城主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