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展鷹揚再度強調。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把她的名節考慮進去啁?這樣當眾宣告,明天肯定一堆人傳說她和某個黑道大哥上過床。
"展鷹揚,你鬧夠了沒啊?"她按耐不住對他大吼。
"還沒!"展鷹揚直接吼回去。
"真是夠了!"她提步向前走,不想理會這些無厘頭的狀況。
展鷹揚只丟了一記殺人眼給吳炳華,就快步追上她,"你上哪去?"
"你又來幹嘛?"
"接你去公司。"
"去公司?我已經沒寄你籬下,請搞清楚!"她停下步伐,狠狠戳著他的胸膛,活像個大姊頭的架式。
自從認識展鷹揚,別說氣質,連說話都變得很粗魯,她知道這樣並不好,可是情緒碰上他就是難以控制o
"我非常清楚,所以今後你是我的特別助理,高薪聘請。"
"特別助理?高薪聘請?"她眼睛突然雪亮,繼續問:"不需要服侍你的美女們?不會剝削勞力?"
"一切照你要求。"他只是很想很想把她綁在身旁而已,其他都不重要了。
他知道這樣有違他過去的原則,他喜歡自由自在,不喜歡有所牽絆,可是她一不在身旁,他竟然變得渾身不對勁,活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
很可笑,卻是事實。愛上就是愛上了,想後悔、想否認,卻騙不了自己的一顆心。
"是你說的喔,一切照我要求。"
"一切照你要求。"
"那交出來吧!"她賊笑著對他伸長著手。
"交什麼?"
"你那些美女們的電話。"
"做什麼?"
"燒掉!"她大刺刺的告訴他,"上班時間,不許女人上辦公室找你,下班時間,二十四小時報告去向。"
"有沒有搞錯?"到底誰才是老闆?
"不願意就算了。"她無所謂的聳肩。
"OK!"他情急大喊。
"很好,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繼續加油啊!"她笑著給他一吻。
當著路人甲乙丙丁的面前親吻原來也挺刺激,而她發現,她很喜歡這種昭告天下的感覺。
"野火,你最近幹嘛常常找我喝酒?失戀了嗎?"每天一到下午,野火就打電話給裴仲耕,百分之百都是找他喝酒,可是一到酒吧,他又不喝酒了,只會拿著酒杯不停的晃來晃去。
"仲耕哥,以我的條件,你想我可能失戀嗎?"野火自信滿滿的反問。
"別太自信過度,再帥的男人也會碰釘子。"
"就像暴鷹哥嗎?"
突然提起暴鷹,裴仲耕的眉馬上警覺性的挑起,一臉狐疑的表情,聰明的文判似乎嗅覺到不對勁,"為什麼提到暴鷹?難道……"
野火見狀慌忙裝傻,"難道什麼?最近我悶得慌,才找你喝酒的,如果你不想陪我喝酒,我改天找暴鷹好了。"
文判聰明,和他比聰明是鋌而走險,最好的方法就是表現出最大的誠意,果然這招有效,仲耕說:"好了,算我多疑,我乾杯你隨意。"
好險躲過一劫,野火笑著小酌一口,"這酒喝多可是傷身的唷,品嚐即可。"
"先生,是誰找我喝酒的?"
"我是找你來品酒。"野火對酒保使了個眼色,酒保就從櫃子上拿下了一瓶上等好酒,"這是七十年代法國出產的好酒,限量發行的喔!"
"哪弄來的?"
"暴鷹藏私,我跟漢克要來的。"
"你會被他殺了。"
"先品嚐再說!"野火不在乎地說著,將酒交給酒保,"開瓶的大任務就交給你了。"
"是的,老大。"
聽到老大的稱呼,野火皺起眉頭來,"我還很年輕,別急著把我叫老了。"
"那該叫什麼?"
野火偏頭想了好久,還是離不開老套的稱謂,"老大?野火大哥?野火哥?為什麼怎麼叫都好像會被人叫老呢?''
"因為你混的好,只好忍耐一點。"裴仲耕哈哈大笑。
"好像也只好那樣,對了?"
"什麼事?"裴仲耕看著他忽然的大驚小怪。
"問你一件事情。"
"問吧。"
"感覺你好像不喜歡暴鷹和你寶貝妹妹太接近,為什麼?"他一直覺得那兩個人很登對的,從在機場看見他們開始,再看見展鷹揚對她處處表現出的佔有慾,他真的認為沒有任何女人更適合暴鷹了。
"因為我不要看到她哭泣。"
"怎麼說?"
"我們都是同一類的人,暴鷹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的敵人也是暴鷹的敵人,可是暴鷹的敵人絕對多過我們任何一人,如果是你,會希望自己的姊和這類人物在一起嗎?"他知道自己每一刻都可能遇到危險,而展鷹揚也相同,裴又寧是他帶大的妹妹,他絕對不願意看見她受到傷害。
聽半天,野火終於明白,"我懂了,你是怕你寶貝妹妹受傷害。"
"對,我不想看見她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
那是親人的關愛,野火不想說什麼,但是基於朋友立場,他卻還是希望看見一個完美的結局,"我想你應該看得出來你妹妹喜歡暴鷹,我認為順其自然比較好。"
順其自然對裴又寧是起不了作用的,裴仲耕太瞭解自己的妹妹,所以他自有一番做法,"我會反對到底。"
"唉!我能說什麼呢?"兩邊都是朋友,幫誰都不對。
"你什麼都不用說。"
"喔?"
看來只能看暴鷹的造化了。
愛戀無所不在,最近展鷹揚表現得可圈可點,除了愛咆哮的個性不改,倒是對她好到過了頭。
"喜歡這裡嗎?"
他帶她上山下海,她很高興,但卻得要對哥哥說謊,想起臨出門前,她對哥哥說要去書館找資料,但她卻和展鷹揚跑到海邊看海,她並不想說謊,可是最近哥哥對她管教甚嚴,而且只要她一提到暴鷹,哥哥就會板起臉孔,好像和他冤仇很深似的。
"幹嘛一臉心事的樣子?"
"哪有!"發現他又在幫她拉皮,她氣得對他猛吹氣。
突然臉被捧起,下一秒她漲得鼓鼓的氣被抽之一空,他的舌肆無忌憚的對她進行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