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齒輕咬開了她襯衫上的扣子,一顆、兩顆直至襯衫開敔,露出了她潔白的胸脯。
她尷尬的閉上眼,急促的喘息。
起伏的胸部猶如彈奏著一首和諧的樂曲,上上下下,急促而澎湃。
前扣的內在美讓他很順利的得以解除障礙二道障礙一除,他忍不住抽了口冷氣,他的下腹繃得更緊了。
「看著我。」他誘哄著她張開眼睛和他面對面,透過視線的相遇,他的眼中有她,她的眼中有他。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心動感覺,她喜歡看見他眼中除了她再無其它事物存在。
「帶我去。」
「妳想去哪?」
「有你的地方。」天堂,融入了靈魂,隨處都是天堂。
第八章
清晨的散步變成了幸福,一早文巧黎起床遛狗,然後晃到汪仲耕的住處叫他起床,他問她,要不要住下來,她卻選擇一切如常。
為什麼不住在一起?她也在心底問過了幾回這個問題,答案是,她雖開放卻也希望像一般女人一樣,不管是婚姻還是感情,都希望能夠獲得雙方家長的贊同,在汪仲耕的父親沒有贊同之前,她不想和他演化成同居關係。
在漫步的過程中英雄突然拉著她一直朝一旁的草皮上鑽,邊鑽還邊叫,她的思緒被英雄的叫聲和拉扯打斷。
「英雄,你到底在叫什麼啊?小美不會出現在這裡啦!」
為了制止英雄吵鬧不休,她努力的收鏈子,想把英雄拉回身邊,可就在這時候,她看見一個灰白髮的中年人壓著胸膛倒在草皮上。
有人心臟病發作了!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衝上前,扶著中年阿伯詢問:「伯伯,你有沒有帶藥?」
「在車上……」
「車子在哪,我去幫您拿藥!」
「前面……路邊黑色凱迪……」汪允達緊壓著胸膛,痛苦的支吾著。
「我這就去幫您拿藥,您要多深呼吸,放輕鬆!」
汪允達來此是想偷偷的查看兒子不回家都在做什麼事情,據助理回報,汪仲耕常常會在清晨出來遛狗,所以他就在助理說的路線等候,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時候心臟病發作。
看著急促奔去又奔回的身影,汪允達感激莫名。
文巧黎拿到藥就快步奔回原地,汪允達的司機原先有些懷疑她說的是自己的老闆,可是當他看見汪允達躺在地上,馬上緊張的上前攙扶。
文巧黎把藥送到汪允達嘴巴裡,又拿出自已小背包內的礦泉水讓他吃藥,「伯伯,有沒有好一點了?」
「我好多了,謝謝妳。」汪允達吃了藥後氣順了些,但臉色依然蒼白無血色。
她不放心的說:「您最好去一趟醫院喔,您的臉色很差。」她轉頭看向司機,「您是伯伯的司機嗎?最好送這位伯伯去醫院比較好喔。」
她像個嘮叨的母親,可是聽得出來每一句都是出自真心的關心。
「妳心腸真好。」汪允達看著這善良的女孩。
「別這麼說,我又沒有做什麼。」
「老闆,我送您去醫院吧。」
「嗯。」汪允達由著司機攙扶起身,欲離去時又突然轉頭詢問﹕「還沒請教妳的芳名?」
文巧黎笑著搖頭說:「我什麼都沒做,您不用在意,您要多多保重,我得去叫個朋友起床,先走了,伯伯再見。」
「小姐!」望著文巧黎離去的背影,汪允達忍不住讚賞的說﹕「現在像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
「老闆,我們別說這個了,我先送您去醫院。」司機很擔心他的身體。
「打電話給少爺,叫他去公司前先到醫院來。」
「是。」
司機連忙撥了汪仲耕的手機,可是撥了幾回都是同樣的結果,他收了線,莫可奈何的看著汪允達,「老闆,少爺關機中。」
「好了,那到醫院再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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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汪仲耕出現在生產部帶走文巧黎之後,她在廠房突然受到了非常的禮遇,原本一直把工作推給她做的同事,怕得罪了大少爺,現在都猛拍起她的馬屁來了。
可是,她不喜歡這種特殊禮遇,活像走後門的人。
「麻煩把工作交給我。」她對一位女同事道。
「不用了。」女同事搖搖頭。
「該給我做的工作就請交給我做。」她很堅持的說。
一直以來,她的父母都教她做人要認份,不可以恃寵而驕,也不可以因驕而縱,人最怕驕縱過頭,那會讓人忘了自己是誰。
所以,她愛錢,可是向來取之有道。
「真的不用了。」女同事訕訕的笑說。
「如果這裡沒有我能做的事情,那我就辭職好了。」
「妳別衝動,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文巧黎不悅的替她接口,「只是總經理特別交代要好好照顧我,所以我就什麼都不用做了對不對?那為什麼我剛來的時候你們把所有事情都推給我上遷不是明顯的在拍總經理馬屁嗎?」
「話不是那樣說,總經理是總裁的兒子,所以……」女同事囁嚅的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文巧黎不再為難她,「我知道了,我自己和總經理說。」
「什麼事情要和我說?」汪仲耕對一旁的職員揮了揮手,要她們暫時退出這個空間,幾個職員都很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
堂堂一個總經理,卻老往廠房跑,像話嗎?
文巧黎看見他突然很不高興,伸手就把他往外推,「你可不可以不要老往這裡跑?公司那邊沒你要做的事情嗎?據我所知,當總經理的都該很忙才對,你為什麼老是聽不懂我的話啊?」
「小姐,就算再忙,我總要吃午餐吧?我午餐時間來找妳吃飯也犯法嗎?」
「午餐時間?」她愣了一下。
「對,妳是忙到忘了嗎?」
「是閒到忘記了。」
「呵呵,有這麼好啊,有閒有錢真不錯。」
「你不要嘻皮笑臉的,我現在閒閒沒事做都是拜你所賜,而且別人在背後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