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他的手突然探向她的酥胸,湘吟倒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倉惶後退。
「別怕,不要後退。」他攬住她的腰,熱情且暖昧地挑逗著她的豐盈。
她身子突覺緊繃,隨著何駿愛撫的動作,逐漸化為一攤柔水,軟軟地依附在他身上。
他順勢將她推向床,用力壓住她嬌軟的身子……
湘吟屏息,身子僵直得無法動彈,發覺他一雙魅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駿,我……」
「嗯,害怕?別怕,更別把自己繃得這麼緊。」他低聲誘哄,手指慢慢解開她胸前的鈕扣。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與她緊張的情緒形成一股強烈的對比。湘吟緊握住他的手,「別……別……這樣……」
「為什麼?你不是愛我嗎?」他驟然粗蠻地將她拉向自己。
她緊張得渾身顫抖,「我是愛,可是……可是這樣不應該……」
「那你認為什麼時候才應該?」何駿撫過她的發,跟著解著她的胸罩,「新婚之夜嗎?」
「這不是正常的?」
「哈,可惜現在已找不到新婚夜的處女了。」他低沉的聲調傳進她耳中,隨即感到一股熱氣噴向她裸露的酥胸。
湘吟脖子一縮,羞澀地趕緊別開臉,小手握得緊緊的。當她再度張開眼,看見的竟是他眼底狂肆的火焰,那瞳心閃爍的光影像極了野獸狩獵時眼裡閃爍的寒光。
他的唇近在咫尺,嗤笑著,「今天過後,你也不可能是新婚夜的處女了。」
她心頭一撞,驀地張開眸,「你不可以……嗯……」
何駿不容她說出排拒的話,猛地以唇堵住她的嘴,慢慢往下移
猛地倒抽了口氣,她本能地以手掩胸。
「別遮,這裡太美了。」他瘠痖地笑了笑。
隨著他輕緩的動作,湘吟腦海頓生一片空白,呼吸轉為急促,不自覺地囈語著,「駿……呃……」
「怎麼?」
「我……我覺得這樣很怪。」強烈的羞恥心與道德觀在她心底膨脹蔓延,她徬徨無依,不知這麼做到底對或是不對。
「難不成你有需要時都是自己動手的?」他邪惡笑問。
「自己?」她張開懵懂的眼。
「自慰呀!」何駿乾脆攤開來說,一邊繼續煽情挑逗著她的感官。
湘吟霍然瞪大眼,抓住他不斷侵略的大手,對他猛搖頭。
「是不想還是不敢?」他瞇起眸,嘶啞著聲音。
「我不知道。」她說不出原因,只覺得上次的小小推拒,已讓她渾身發熱,徹夜失眠了,那是種她無法承受的經驗,她知道的。
「不知道?」何駿低聲嗤笑,邪惡的長指更加放肆,引誘她沉淪在這歡愉之中。
「啊!」她身子一麻,無法抑制地喟歎出一聲聲激情呻吟,情不自禁地徽微弓起身子。
這姿勢代表了索求嗎?她不知道,只覺得她體內那股空虛與空洞的不滿足越來越深。
「我猜你不是不想,只是不敢。」勾起嘴角,他沙啞地說:「膽小鬼。」
「我……」她話還沒出口,他的長指已深深探人……
「啊!」她的身子突變緊繃,那嬌軟的姿態與芬芳的氣息,深深迷惑著他的靈魂。
「楊湘吟,你這輩子只能屬於我。」他深吸口氣,正想更進一步時,外頭電鈴聲突然響起。
「有人來了。」湘吟從意亂情迷中回神。
「別管他,我們繼續。」男人可不像女人這麼收放自如,何況他的情緒正被她撩到最高點。
「不,我還是去開門比較好。」她用力推著他,在有人打擾的情況下,她怎麼可能再繼續?
或許這是個好機會,一個可以讓自己清醒的好機會。
「你……無趣!」何駿推開她,悶悶地下了床。
湘吟凝睇了他一會兒,要說的話已被那催命般的電鈴聲給打住,她趕緊穿好衣服,用手梳理了下頭髮,便走到外頭應門。
「咦,你就是阿駿的女傭?」雅雅站在門外看著門內的女人,只覺得湘吟有點面熟。
但是湘吟卻記得她,她就是上次車子拋錨的女人。
「對……」湘吟點點頭。
「我是來替我大哥鑒定人的,本來我還懷疑我大哥眼光有問題,見了你之後我才知道他是被美色所迷惑。」
雅雅主動走進屋裡,看著正從裡頭走出來的何駿,「阿駿,你該不會也被她的美包給迷惑了吧?」
「你胡說什麼?」他輕笑著,「我正想著你呢!要不要出去瘋狂一晚?」
「好呀!」雅雅本就是只夜貓子。
「那走吧!」他回頭拿過外套,「搭你的車嗎?」
「都可以。」雅雅嬌笑著。
何駿離開家門前,轉首對湘吟不帶感情地吩咐了聲,「記得睡前把門關上鎖好,我明天才會回來。」
湘吟雙手不受控制地發著抖,她緊緊抓著衣襟,上頭還留有他的餘溫,可他屬然就在被她拒絕之後隨著另一個女人離開。
她痛苦地想,他對她的「迷惑」到底只是處於身體上的佔有慾,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歡?
第六章
「你今天似乎不太說話。」坐在音樂嘈雜的PUB裡,雅雅狐疑地打量著一臉沉靜的何駿。
「沒什麼。」他爬了爬頭髮,用力揮去腦海裡那對含怨的水眸,「想喝什麼就點,我請客。」
「謝了。」雅雅媚笑地望著他,「前陣子我去日本玩了幾天。」
「哦!好玩嗎?」
「不錯,尤其那裡的天氣與空氣真的很好。」雅雅喝了口瑪格麗特,又說:
「可是一回來就聽我哥說他愛上一個女人。」
「哦!上謙愛上了誰?」他心口猛地一提。
「就是你家那位小女傭,怎麼樣,願不願意把她讓給我哥?」雅雅同樣關切這問題,在她親眼看過湘吟之後,對她已有了防備之心。
「這事我跟你哥提過,我會幫忙,但不一定成功,畢竟我跟她沒有契約限制,她隨時可以走人。」他用力將酒液灌進喉裡。
「什麼?」雅雅很意外,「既是如此,她為什麼還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