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心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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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鬼才信你的話!」她嗤之以鼻。心底深處一道異樣的火苗又熊熊的冒出來,她究竟在氣什麼?

  「你在吃醋?」他含著笑,眸光深邃的凝視她,彷彿能看透她靈魂最深處。

  「我沒有!」她矢口否認,大力地推開她。

  「你有的。」他將她按回懷裡,斬釘截鐵的說。

  「我說沒有就沒有!」她心虛的駁回。好強如她,如何能承認她的心在發酸,酸得妒火橫生。

  「有沒有你自己最清楚。」他頗有深意的看她,她閃爍不定的美眸洩了她的底。她確實在吃醋!

  「我才不是個大醋桶!」她扁扁嘴,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五臟六腑替她不平的吱吱大叫。

  「不誠實的小嘴。」他輕哂,飛揚跋扈道。「讓我想想,我要如何懲罰你這張不老實的小嘴。」修長的手指悄悄地爬上她的纖背,他要她的慾望壓抑了兩年,她卻認識他不久,他的慾望向來不會要他等待,但面對她,他知道他的保護欲比征服欲來得強。

  狂妄的男人!「說不說實話是我的事,你憑什麼……」

  她的反駁未能完成,他已霸氣的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輕輕地落下一吻,這張嘴唇他想要了兩年,從這一刻開始該是他的。

  「你不該吻我!」她扭動著手腕,猛捶他的胸膛,把郁氣發洩在他身上。

  「真抱歉,我奪走了你的初吻。」他反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細細的吻,臉上不由得浮出得意的笑容。

  「天殺的!花心鬼、大色狼!吃女人的饞蟲!」她掙扎了一下,哇哇大叫。「誰說那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早給了別的男人。」

  「別動!」他輕輕揚高嘴唇,撫摸她染滿紅暈的臉龐,「再動你的身子會讓我看光的喔。」

  雖然她那句——我的初吻早給了別的男人。像刺耳的噪音,但他沒有被她的話激怒,兩年前的那個仲夏,他在好友的休息室遇見她後,便命令雨調查出她的資料,那份文件鉅細靡遺的包括她出生到讀大學的各種資料,她的家人,她在哪個醫院出生,讀哪個幼稚園、小學、中學、大學,她的交友情況……等等。

  大量的資料中顯示她沒談過戀愛,而這兩年來,她一直在他的監視範圍內,所有想追求她的人都被他暗中嚇退,他將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更是最後一個。

  映語咬了咬牙,僵住身子,隨即低喝,「你要敢多看我一眼,我就挖瞎你的眼睛。」

  對她的威脅,他但笑不語。

  她偏頭看他,「你在笑什麼?」

  「痛不痛?」他突然問道。

  她一愣,轉動盛滿疑問的眸子看他,「什麼?」話落,她手腕上的繫帶終於被解開。「謝謝。」她抽回被他握在掌心憐惜的雙手,害羞地撇開臉。

  他心疼的擁抱她,把她的臉壓進他的肩窩,手掌輕輕地撫摸她的纖背,幽邃的藍瞳變得深不可測,「沒事了,我就在你身邊。」

  她抬起頭來,直直望進他溫暖的眸子,突然喃喃囈語道:「荻野……好奇怪,好像突然間我們變得好親密。」

  他聽了立即哈哈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是啊,你將會發現——你的生命中有個我。」

  「不會的!」她急切的微揚下巴,心亂如麻。「對我來說,你只不過是個恰巧路過的遊客罷了!不過,這間飯店是你的,你務必救我和珍妮。如果我有什麼閃失,拓也哥肯定會追究到底,而你將會被連累,還有,你希望強暴事件發生在你的飯店內嗎?這樣你會丟臉的!」

  他的眼狂炙、侵略性十足,那像是深海裡頭的一道漩渦,挑動她的心、她的情,令她惶惑無措、六神無主,她害怕自己會被捲走,永遠迷失在愛情的迷宮裡,貪戀在他溫暖又安全的懷抱裡。

  她不該這樣下去,她和他的相遇譜不出什麼戀曲,她終究會離開他,她一直都很明白,她的婚姻大事屬於她爹地的掌管。而他,對女人只有玩弄,沒有感情,她怎麼可以讓自己沉淪在一個愛用下半身征服女人的爛男人手掌中……他只是她在威尼斯之旅中的一小段插曲……

  荻野劍擎瞇起眼睛注視著映語,愉悅的神情迅速消失,神色陰沉了許多,繃緊的肌肉散發的狂暴是如此銳不可擋,讓她被嚇得猛地深呼吸好幾口氣。

  對她而言,他只不過是個遊客?他的眼睛被罩頂的黑雲遮住,一道怒火燃燒著他,他內心妒火沖天,

  拓也那個傢伙讓她無時無刻的牽腸掛肚,難道真被烈札裡說中,他和拓也的計劃中出現意外——她喜歡拓也?!

  他感到全身好像被包在妒火中,頓一頓氣,他的腦海中忽然飄進那行字:

  務必把握威尼斯的嘉年華會之夜,抱得美人歸!

  荻野劍擎原本抿緊的雙唇上揚,可火氣仍在,「我有條件。」拓也簡直料事如神。今晚,他要付諸實行,盡他該盡的責任,索取他應得的權利。

  映語杵愣在他懷裡,她不解他謎語似的話。

  「人要懂得知恩圖報!要我救你,拿出誠意來回饋我。」荻野劍擎看穿她的疑惑,冷冷地笑了,那抹令她勇氣全然潰堤的笑容,讓她的四肢百骸彷彿都冰凍了起來。有恩必還是很公平的,為達目的他將不擇手段。

  她眨著一雙純真的眼眸迎向他,「好!我請你吃飯,做為答謝。如何?」他怎麼了?那聲音忽然變得好冰冷,冷得好像冰霜般想凍傷她……

  他凜著臉,不答反問:「我是你的什麼人?」

  「如果你能從那只淫蟲的手中把我救走,你荻野劍擎便是我谷映語的救命恩人,但花心如你,或許你會見死不救,讓我毀滅在小伯爵的淫威下。」她毫不考慮的說道,還沒完全離開這間房間,就代表惡夢還沒結束。

  「男人!」他的情緒激動,刮起颶風的吼著。她竟把他看得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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